紅衣翩然,粉衣飛舞,一紅一份兩根束帶糾纏在一起,一個美艷,一個清淡,卻又恰到好處結合。
彼時,鳶蘿的長發已經觸到了地面,只有一小段的距離或許只是一瞬間,她就必死無疑。
卻在這時,司寇雲璃紅唇勾起,魅惑的桃花半眯著,露出得逞的光,鳶蘿紅腫的唇瓣被用力允吸著,丁香小舌也被司寇雲璃的舌死死糾纏。他原沒想到只是戲弄她一番,淺嘗輒止,那甜美的滋味,卻叫他放不下了。
即使是這一刻了,她依舊這般,鳶蘿有些惱怒,瞪了面前的司寇雲璃一眼,閉眼,仿佛大限將至,等著疼痛的那一刻。
然而一個漂亮的旋身,紅衣粉衣交換位置,鳶蘿換在了司寇雲璃之上,下降的速度一下慢了,然後靜止。
過了好一會兒,那意料之中的疼痛都沒有出現。
她,沒死?鳶蘿悄悄睜開右眼,打量周圍的一景一物,宮牆,白石地板,這些全都是她方才停留過的地方。
果然,她沒死,鳶蘿想歡呼,唇上卻突然一痛,她這才發現,自己依舊和所謂的姐姐唇齒相融。
吃痛,她狠狠的瞪著司寇雲璃,兩顆黑亮的眼珠幾乎都要瞪出來了,
若是說方才的一切是噩夢的話,那麼現下自己身下的女子,那便是真真兒的一個現實,而最令她尷尬的是,她竟然還捉著女子的衣襟,雙腳纏著她的腿,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趴在她身上。
雲璃有些挫敗,自己那般努力,她卻一直走神,是自己魅力不夠麼?唇角掛起一抹冷笑,他才不信。滾燙的唇再次碾過鳶蘿已經紅得滴血的唇瓣,松開與之糾纏的舌,柔軟的舌尖舌忝過她口腔內每一寸肌膚,品嘗著她的甘甜與美好。
唇上酥麻的感覺像無數只小螞蟻在啃噬著她,鳶蘿有些迷離,但她強撐著,硬是不讓自己陷進去,指尖緊緊拽進手心,疼痛還是讓她清新了一些。
良久之後,司寇雲璃終于放開了她,可環在腰間的手依舊牢牢禁錮著她,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眼前的小東西,那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得小模樣霎時誘人,在宮里,許久未遇見這般讓他欲罷不能的女子了,司寇雲璃壞壞一笑,桃花眼瞟過鳶蘿白玉細女敕的耳垂,不知不覺又將唇湊了過去。
鳶蘿眼疾手快,連忙將司寇雲璃的紅唇捂住,卻在這時,面紗突然滑落,從右臉頰緩緩落下,如一只翩然起舞的枯葉蝶,跌在司寇雲璃的紅衣之上。
原來這小東西,還是個小美人兒,難怪以紗巾負面,若是叫他那個老父皇見了,保準不毀了人清白,司寇雲璃忍不住贊嘆。
「你干嘛!原本我還以為姐姐是好人呢!沒想到……」見他盯著自己瞧,鳶蘿不高興的轉過臉去,嘟著嘴,後面的話怎樣也說不出口。
看著鳶蘿生氣的模樣,司寇雲璃鳳目半眯,眼里是深深的探究。
半響過後……是她?難怪覺得有些面熟,原來這女子竟和三年前那活活被打死的玲兒有七分相像,莫非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