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下,鳶蘿被司寇雲璃強壓著,啃咬噬奪,唇齒皆被侵犯。宮人去而又返,兩人依舊唇齒相依,不乏有多嘴的宮人將兩人的事傳了出去,不到半個時辰,五皇子司寇雲璃被大膽女子樹下奪吻的消息便傳遍了各宮各院,其中也包括司寇雲錦的棠梨宮,和司寇雲亭的悠然宮。
棠梨宮冷水軒內幾番**過後的司寇雲錦和瑩雲都有些累了,瘦弱的瑩雲更是體力不支,早早便累得睡下了,司寇雲錦穿好衣袍,替她掖好被角,再看了一眼被她緊緊拽在手中的白玉瓶,嘆了氣,起身向殿外走去。
听到殿外吵吵嚷嚷鬧個不停,推開殿門時,司寇雲亭臉上已染了淡淡的怒氣。
直到看清殿外跪著的女子他才明白過來,望著低眉順眼的李若煙,她素淨的打扮,令人眼前一亮,靈動的身子被淡藍流蘇長裙包裹,油光水滑的長發斜斜扭到右側,順著肩頭傾斜而下,露出玉骨冰肌的後頸,她低垂著腦袋,貝齒緊咬著唇瓣,看似楚楚可憐,可眉眼里又帶了幾分嬌俏。
許久未見她,沒想她的變化倒挺大,司寇雲錦饒有興趣的勾起唇角,目光落在她縴細白女敕的耳垂上。
這等模樣,配上這小巧可愛的耳垂,的確是溫婉可人,只是遠遠不及她。
司寇雲錦的面色緩了幾分,聲音卻依舊冰冷「你不在自己院子里好生反省,到這里來做什麼」。說完雕刻精致的眸子向右一撇,見她身旁跪著瑩雲的兩位宮女,俊臉立刻黑了下來,背著手渡到其中一名宮女身邊,居高臨下的打量「你們兩個,雲妃身子不適,本宮下令未經本宮允許,任何人等不能進入這院子?你們是怎麼辦事的,莫非本宮的話你們也敢不听了」。
「殿下饒命」。那兩位宮女被那冷冷一撇,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匍匐在地,只是不斷喊著饒命,不敢說是李若煙硬闖,她們攔不住。
「殿下,不關她倆的事,是煙兒的錯,殿下要罰,盡管罰煙兒吧,莫要為難奴才」。李若煙突然雙臂伸展,攔在兩名宮人面前,看著司寇雲錦,眉眼里竟是楚楚可憐。
不僅是司寇雲錦,連兩位宮人都同時愣住,她們抬著腦袋,一時忘了規矩,詫異的望著護在身前的李若煙,仿佛她像換了一個人般。
的確,這宮里眼楮長在頭頂上的,最囂張跋扈的當屬曾經的李妃娘娘,如今的李侍妾,如今她突然轉了性子,連奴才犯了錯,她都要幫著求情了,怎麼不令人瞪掉大眼。
「那你說,你為何跑到冷水軒來」。司寇雲錦渡著步子目光探向院外。
「妾身,前些日子觸犯了皇妃娘娘,所以,所以想去給娘娘賠禮道歉,但妾身怕娘娘不肯原諒妾身」。
她說得極其真誠,每一個字都小心翼翼,說到一半還不忘怯怯的瞧了司寇雲錦一眼,見他只是望著遠處,沒有旁得表情,便舒了口氣繼續道「所以來請殿下,替妾身說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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