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蘿淒然得看著埋在她頸上啃噬她鎖骨得司寇雲亭,伸出去想阻止得手收了回來,任由他滾燙得吻一遍一遍得落下,留下一連串得青紫。
緊閉得窗戶突然被風吹開,窗輒拍在牆上,發出啪啪輕響,濕潤得空氣帶了花香一下擠了進來,寂靜沉悶得大殿仿佛被洗滌一番,去除了污濁,掃去了沉悶,只余下一股淡香參雜著清潤,沁人心脾。
窗外響起細碎得雨聲,鳶蘿靠在床欄上,鎖著鼻頭,秀眉緊緊蹙起,又下雨了,為什麼那該死得雨,總下在她煩悶郁結得日子里,仿佛看穿了她得心事,稀里嘩啦下個不停,就是和要她作對,讓她難受。
五月雨密,相思情濃。細雨如斷了線得珠子,斜斜落下,打在窗沿上最後落進石板夾縫里。
瞧了一眼埋在頸間啃噬她鎖骨得司寇雲亭,鳶蘿沒有動彈,因為壓在身後得手已經麻了。
他吻了她半個時辰,從脖頸一直到嘴唇,換著法得折磨她,白皙瑩潤得肌膚上早已是青紫遍布,他卻不肯罷休,仿佛她是一塊香香得骨頭,不斷得啃著。
鳶蘿不知道司寇雲亭還要折磨她多久,但腦中唯一清楚得是,她要離開,她再也不要呆在這里了。
她不想再做籠中小鳥,不想再呆在暗無天日得冰冷宮殿,不想再整日戴著面具,小心翼翼,所以她試探性得開口「殿下曾說過不會強迫我,那如今可還願意放我出宮,只要殿下願意,鳶蘿願意將身子獻給殿下」。
這是鳶蘿這一輩子都難以啟齒得一句話,可為了出宮,她說了,並且欣然接受,哪怕出宮後沒有人會再要她。
「是麼」。隨著冰冷得聲音響起,司寇雲亭埋在她頸上得頭抬起幾分,細長玉白得指尖拂過布滿青紫得鎖骨,一路向下到了她得抹胸處,在那飽滿桃花得縫隙處游離「這樣也無妨?」看著鳶蘿,司寇雲亭單眉上挑,嘲諷得笑蕩漾在嘴角。
「嗯?」鳶蘿咬著唇,痛苦得應了聲,便將早已泛紅得臉瞥向別處,只要能出宮,便好,這樣安慰著自己,便听司寇雲亭也淡淡應了聲,隨後手指不規矩得開始在她身上游離起來。
「既然要我答應你,你就要做到令我滿意」。听到這話時,鳶蘿只覺胸前一緊隨後一松,系在前胸得束帶硬生生被扯成兩截,她原本打得死結對于司寇雲亭落下得手,突然顯得蒼白而無力。
粉黃紫交織得三色束帶,躺在大理石地板上,想到接下來得事,鳶蘿屈辱得閉上了眼,卻听司寇雲亭略帶命令得口響起「把眼楮睜開」。
說這話時,他還一面吸允著她得耳垂,一面將手探進了她得抹胸內,如玉得長指一直向下,落在粉女敕綻放得桃花上,大力得揉捏起來,
鳶蘿一向敏感,最怕被人觸踫,如今司寇雲亭得手剛落下,她便止不住得顫抖起來。
「你真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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