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福晉斗法 兩人趣事

作者 ︰ 淡淡語

「這舞叫什麼?爺瞧著風情萬種魂都叫你勾走了,你從哪學來的?」多鐸滿臉的好奇嬉戲,神色仿佛還在回味意猶未盡的。「叫…」咳,該怎麼解釋,我忍不住撓撓頭,「肚皮舞,我,我從一本孤本上學來的。」吐著舌頭看他,我一臉的心虛。

多鐸冷哼了一聲,情緒全部被隱藏起來看不出是生氣還是不生氣,「今兒你可真是給爺長臉,讓旁的知道爺的福晉還有唱曲的本事,爺豈不落得旁的消遣?」

這是怪我會的太多麼?我撅著嘴,很不悅的背對著他,小聲嗔怪「說你看重漢女怎麼就不怕旁的消遣了。」

「那是爺要的。」多鐸冷漠的答道,眼中泛著精光,看見我瞪著疑惑的眼楮,睫毛眨呀眨的,拍拍我的臉,哄道「你只要跟著爺就好,那是男人的事不用你們女人操心。」「我們女人只要會侍候人就行,難道我的曲唱的不好,還是舞跳的不好。」揪著腰上的珍珠,我走到今天,全是自己倒貼來的,這是自己想要的結果麼?我失神的望著梳妝台上的銅鏡,兩個人模糊的影子偎依在一起,為了生存還是為了征服多鐸,讓他愛上我的不僅是容貌更多的是靈魂?其實那次入營,我是想逃的,只是沒想到自個兒見到帥哥就拔不動腳了,越想腦子越亂,走到這一步容不得我後退。

「又怎麼了?」多鐸見我呆滯的表情輕聲問道。

我主動投向他懷里,像是尋求保護,他想起剛才我的話,雙手收緊擁著我安慰道「曲唱的好,舞爺喜歡,只是下次不能在人前如此。」他將臉埋在我的發間,在我脖頸處重重落下一吻,「爺的福晉,只能是爺的,旁人瞧了爺豈不吃虧。」「嗯,好大的醋味,真酸啊!」我掩著鼻,笑的渾身顫抖。看我樂的高興,多鐸眼底透著寵溺,深深的擁著我,內室里一片初秋的溫蘊。

突然多鐸推我出了懷抱,我訝異的瞧他,腳猛地踩在青磚上冰的立馬抬起一只另一只墊著腳尖,他見我如此瞬間又將我拉回懷抱,輕聲問道,「你的鞋呢?」說完,眼楮瞄到不遠處的鞋,彎腰替我將塌角的拖鞋撿過來,探在我腳邊示意我踢上。我呆呆的由他去做,嘴角彎了彎,還知道心疼我呢!

「去吧。」多鐸眼里化不開的濃情。

「去、哪里?」我歪著頭,不解的自言自語。

多鐸呵呵一笑,看了下天色,「時候尚早,我瞧你剛才跳的很好,再給爺跳一段。」這次他沒有將我推出去,而是牽著我的手走到內室中央。

這倒扭捏了,我尷尬的笑笑,腰晃的不自然,肢體更是僵硬,隨便扭了幾下找個借口逃過去算了,突然腦袋里靈光一現,哼唱起西游記兔子精那段天竺少女,「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我像那戴著露珠的花瓣花瓣,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戀依戀;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的璀璨的星光星光,是那明媚的藍天是那明媚的藍天,是那明媚的藍天藍天,我願用那充滿著純情的心願,深深的把你愛憐愛憐……」邊拉著多鐸邀他跟我一道和著節拍轉起來,他配合著拎著我的手兜起一個圈,偶爾眯縫著,眼里淨是驚喜,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

原本不打算吃晚飯的,多鐸來了只能差阿茹娜備飯,我只偏愛些素食,想到在營中為了治病讓他進的盡是清淡,酒也不讓沾,他倒听我的,是不是稍做嘉許,恰當的補補也對。我吩咐阿茹娜比往常多準備了一個牛肉和排骨湯,換了正式的單袍,命她跟小卓子先為多鐸洗漱換掉他身上的衣衫,再更換傷藥。我趁著他換藥的功夫我偷偷溜進廚房,讓慶寧將食鹽到在鍋中翻炒,穿進一個小號的包中,唉,可惜了,上好刺繡緞面加上我獨版設計的包居然用來做這個。

我笑盈盈的走近多鐸,多鐸此時著了一件寶石藍的單袍,洗去了路上的風塵僕僕,神清氣爽,英氣逼人,尤其是含著濃情的眸子,閃亮閃亮。見我靠近他,拉我入懷,在我頰上香了一口,邀賞般的道,「可讓你滿意?」

還真是帥哥一枚,我低頭眼中帶笑的輕輕應了一聲,臉上飄紅嬌羞的偷看了一眼邊上站著的阿茹娜和小卓子,小卓子忙活著收拾換下的物件,阿茹娜張羅著幾個丫頭擺了菜式。我伸手拉著多鐸坐到拔步床上,掏出那個緞面的包包,拍了拍溫度炙熱卻不會燙傷,將他疼痛的腿架在圓凳上,把包包慢慢敷在他腿上,我一邊調換熥烤的位置一邊輕輕的用掌心拍打,記得外公的老寒腿每到陰天下雨總會痛的厲害,媽媽也是用這個法子給他緩解,效果還不錯呢。多鐸的腿雖說養的沒什麼大礙但也落了病根,一累著自然會疼痛。「怎麼樣?好些了麼?」我關切的問道。

「卓雅……」多鐸拉起我的手,「爺試過這個法子,只是平日忙沒堅持用。」咳。頓時我滿臉黑線,拍馬屁拍到馬腿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偏過頭佯裝看膳食布置好了麼。我的心機太容易看破了,多鐸呵呵的笑出聲,拉我起身,「他們都沒你伺候的好,你的手爺喜歡。」話語里滿是戲謔的笑,說著多鐸的手掌扣住我的手腕又想攬住我的細腰。「啊!」我掙扎出聲,另一只手下意識的去捂那只手腕。看著我一皺眉疼痛的表情,多鐸緊縮眉頭,松了手。怔了一下,又輕輕的拉起我的袖子,那片淤青入他眼簾,「怎麼弄的?」口氣霸道又帶有心疼。

難道直接說克濟硌拉扯的,我望著他猶豫著遲遲沒開口,說與不說已經這樣了,說了就是告狀,按下心思我終是沒張嘴。

多鐸似乎想到了這片淤青的產生過程,未再多問,吩咐了候在門口的小卓子找來化瘀的藥膏,用指尖沾著藥膏細細的揉搓我淤青的手腕,像捧著件寶貝似的精心,完了替我拉下衣袖,慢慢的下命令道,「以後不許再給爺傷著。」我乖巧的點了點頭,他又添了句,「想唱曲、跳舞只能在內室。」我又點了點頭,想到今日克濟硌的模樣有些後怕,還有他那句話「十五叔,這個娘們你是不是也看上了。我也不求別的,什麼時候讓她侍候一回,咱們嘗個鮮就行,哈哈……」

我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我們才接觸多長時間,根據傳聞分析多鐸無非是看中我的樣貌,又沒吃進嘴里,過了這個新鮮勁,世上美女多了去了他又出征在外,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動物,攻下哪個城池肯定會有投誠的人網羅美女送到他床邊,到時候啊,哼,我哪天惹他不高興是不是就被他賞給誰嘗鮮了。克濟硌?腦袋冒出他那張猥瑣異常的臉。

任由跳躍性思維浮想聯翩,多鐸看著我一會怕怕的,一會嘟嘴,一會喪氣,一會憎惡,也模不清我倒地想些什麼,只得輕拍我的臉頰,「卓雅、卓雅?」

呵呵,「在呢,貝勒爺。」意識到自己的神游,我趕忙甜甜的對他一撇嘴。

「嗯,飯都擺好了,咱們用飯吧。」多鐸邊盯看我琢磨我的神情,邊拉我坐到桌前。折騰了許久我也餓了,多鐸有小卓子伺候,我閑著吃的歡快,他回來終于有了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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