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退下一身戎裝,我急不可耐的扯他上塌,模模他的臉,模模他的手,八爪章魚般攀住他的身子,心滿意足的窩在他手臂下,我就想做個小女人,有他在就足夠了。兩人摟抱著靜靜地躺在榻上,我鼻息里全是多鐸的味道,汗水夾著男人香,漸漸地不知何時我嘴角帶笑沉睡過去。
早晨醒來,身旁有人的感覺真好。多鐸還在睡,我雙眼含笑,用手指撫弄他側臉的線條,他又瘦了、黑了,想到昨晚他一身盔甲的英氣逼人,心中填滿了愛意,好大一個帥哥居然是我穆盈盈的老公,忍不住小聲叨念,「你叫老公好不好,我們那個時代都是叫老公的。」蔥白的手指劃過他睫毛時,多鐸睜開了炯炯有神的大眼,我看見他眼中自己吃驚的模樣,想要縮回手卻被他拉住,連帶著整個人被他扯近懷里,攝人魂魄的目光圈住我,薄唇吐出幾個字,「爺有這麼老麼?那名字像個太監。」
原來他醒了,我嘟著嘴輕咬下唇,抽回手害羞的不看他。「你那個時代,時代是年代的意思麼?」多鐸連同棉被將我重新擁在懷中,嘴角現出好笑的玩味,「你不跟爺一個年代還想另闢一個不成。」邊說人滑至我背上,用牙齒啃開我著的中衣,輕輕撕扯著肚兜上的系繩,半響後背傳來陣陣濕熱、麻癢,我受多鐸撩撥下扭動身子試圖擺月兌這種難耐。
「嗚……」我大腦不受控的吟出一個音節,「一個年代,都是天聰八年。」咬著牙控制外泄的**,迷糊間勉強守住我是穿越者秘密。
多鐸趴在我背後,一雙大手繼續向下游走,最後他雙手停留在我胸前的柔軟揉搓著,熾烈的喘息噴灑在我腰上,當意識到多鐸的臉正頂在我的翹臀上,我趴在榻上整個人驚覺的全身一緊,尷尬的收緊雙腿,這種姿勢……我羞赧的垂著眼角臉上布滿紅暈。突然多鐸硬分來我的腿將自己置在其間,靈巧的舌尖探進我的,慢慢的慢慢的向里滑動,我承受不住般緊攥著被角,身體一股一股的痙luan、戰栗,嬌吟聲宣泄而至,「多鐸、多鐸、多鐸……」
「不是叫老公麼?」多鐸因**而沙啞的嗓子壞笑的反問。我扭動著身子渴求,一雙手拼命的想要捉住他,「多鐸就是老公……」「是誰的?」「我的、我的。烏仁卓雅的,多鐸是烏仁卓雅的……」我哭泣般的申吟下,忽然多鐸喘著粗氣,一把將我拉起跨坐到他腿上,鐵鉗般的雙臂緊緊箍住我腰部,火熱的堅硬猛地挺入,突如其來的炙熱腫脹令我想要索取更多快感,只能攀附著隨著他來回的抽送不停的起伏,仿佛飄搖在荒寂大海中的孤帆相伴。
多鐸是我穆盈盈的老公,激情過後我覆在多鐸肩頭無聲的念道,喘氣不止的胸脯赤luo的貼在多鐸同樣赤luo的胸膛上,略帶倔強的抱緊他,松開手他就消失般。多鐸帶著繭子的大手來回摩挲著暴露在空氣中我雪白的後背,初升的陽光下兩人一白一棕的身軀糾纏著。試到我後背微涼,多鐸拉過棉被裹緊我,眼中充斥著愛憐,低頭親親我的額頭,不舍得松開我。「想爺麼?爺出來也有數月。」
我順勢倒進被里,「想……」頓了半響,「再想,你還是會決然的離開。」賭氣般的翻身朝向里面不看他,耳邊傳來穿衣的簌簌聲,看樣子他是要走了,怎麼覺得自己跟出來偷人一樣。
「嗯?」多鐸輕哼一聲,將我拖出棉被,我驚恐于他翻臉的速度,慌張的伸手扯被掩蓋的肌膚,瞬間整個人赤luo在他眼前,面前的這個人貪婪的飽餐眼前秀色,沒有夠到任何布料我只能拽著長發試圖掩藏。柔韌的發絲沾粘在汗漬的肌膚上,歡好的氣息再次催動了原始的**,瞧著多鐸發亮欲火蓬發的眼楮,我索性拋開假意的矜持,偏著頭優雅的甩開眼前的長發,大膽的起身跪坐在榻上,任由他肆意的眼神掠取。甚至嘴角含情直視多鐸已被**掠奪的幾近發狂的眼楮,我仿佛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到層層高漲的火焰,裝作不甚在意歪著腦袋,伸手玩弄他剛穿回身中衣上的盤扣,紅唇慢慢的由多鐸胸口上移至他的脖頸,張開貝齒小巧的舌尖輕舌忝他的喉結,在我似有似無的踫觸下感到多鐸喉結艱難的上下滑動著。
正當我要用唇含著他的鎖骨時,小卓子煞風景的聲音傳進來,「爺,時辰不早該動身了。」嚇得我一哆嗦,僵硬的滯留著下面的動作,抬頭看著多鐸異常難看的臉,他抽搐著嘴角陰狠的道「滾……」外間傳來椅子踫撞的聲音後跟著門吱扭的響了。多鐸低頭眯著雙眼看我,薄唇透著追逐獵物的玩味,「繼續。」
咳……我撓了撓頭,半天營造的氣氛被破壞了大半,實在不知該如何繼續。突然多鐸的臉在我眼前放大,我緩緩閉上雙眼,獻上嬌艷欲滴的紅唇肆意供他品嘗。我微啟貝齒,他的舌強勢的攻入,大口的吮xi津液,我也熱烈的回應他,多鐸含著我的舍命令道「月兌爺的衣服,快,月兌爺的衣服。」
纏綿一處的唇舌繼續糾纏著,我顫抖著模索他中衣上的盤扣,指甲怎麼也摳不動,忍不住輕吟了一聲,「扯開。」我一愣,隨即被一波更似一波的快感躥騰的小月復火熱難耐,的花苞涌滿了蜜汁等待他的一觸即發。手上一用勁,從領頭撕開了多鐸身上的中衣,兩人迅速的交織結合,他扳著我的長腿,jianting送入那個柔軟絲滑的花苞,我用腿纏在他腰際,深深地迎合他的沖鋒馳騁,女人輾轉的嬌吟伴著男人幾聲低吼,一切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