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福晉斗法 娘家長住(二)

作者 ︰ 淡淡語

我重新系了系睡袍的衣帶,失望的準備上塌睡覺,豈料人還沒動突然被僵住的那個人掐住腰肢,在我詫異的目光中多鐸著眉頭對著我,臉上是妒嫉、是猜忌還夾雜著哀傷,半響才蹦出一句話,「曲兒唱的很好……爺很喜歡……他……他是不是也很喜歡。」

哎……我瞪大眼楮,「哪個他?」莫名其妙麼?

多鐸扯著干澀的嗓子,朝我苦笑,「還要爺明說麼?」

我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的搔搔頭發,滿臉的不解。多鐸將我的表情納入眼底,眸上覆了層淡淡的愛溺,那份哀怨倒顯得突兀了,他撫了撫我的頭,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將我按壓入他懷里,「爺知道當日爺拒了婚,可是……才給了他機會……爺不計較了,不管你心里有誰,只要你在爺身邊就好,爺會讓你慢慢忘了那個人,讓你心里只有爺……」聲音也透著淒楚,我挺著脖頸,其樂融融的氣氛被他這副模樣吹了個九霄雲外。

被他擁在懷里的感覺不賴,甚至還有些許依戀,想到明早他便會再次離開,我不由的收緊了置在他腰間的雙手,小鼻子狠狠的抽動貪婪的聞著多鐸身上的男人香,「我來到這兒除了對你還未曾對誰上過心,新婚就把我一人扔下,驗帕那關還是我刺破手指應付過去的,去營中照顧你可是我的功勞,你一回府還整日這個佟佳氏那個梁氏的,有你這樣以德報怨……」這些話我從來沒有對他說過,每次問到關鍵的地方總被他……咳……,我絮叨著邊用細女敕的手指戳多鐸的胸膛,那模樣恨不得把他扒光了,他精壯的上身雖說沒有一塊塊突出的肌肉卻十分壯實,而且皮膚也光滑,手感好棒的。奔波了幾日,匯合多鐸後每夜與他激戰,加上晚宴上的疲于應付,此刻,我依偎在多鐸懷里迷迷糊糊的幾近睡去。

除了對你未曾對誰上過心。多鐸豎起耳朵,那一字一句听的自然清晰,幾個字輕輕的落在他心上一掃之前的猜忌、嫉妒,看來是他多慮了,是他的,從來都是他的。下面的听烏仁卓雅親口說出來自是比探子的回報要令人欣喜,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多鐸一臉難掩的喜悅,低頭發現懷中的人兒已昏沉的半睡,這幾日是累著她了,轉念一想他這次出征不知何時才能再尋得機會,不過烏仁卓雅人就在科爾沁,機會自是比在盛京要多的多,還是讓她歇著吧。想到烏仁卓雅難得將心里的話都掏給他听,何不趁著她迷糊再套幾句,說不定更有讓他心喜的。

嗯,從未覺得床榻這般舒服,我曉得自己被多鐸抱上床,伸了懶腰閉著眼很不淑女的往里面滾去,模索著想拽錦被,反正我也洗干淨了,香香甜甜的睡上一覺。

「嗯……,干嘛……我要睡覺……」旁邊的這個人真無德在胳肢我,我扭動著身子想要掙月兌,耳邊滑過一個暖暖的氣流,「爺怎麼听說旁的也听你唱過這個曲兒?」我不耐煩的揮著手攔他,「他偷听的,誰讓你不來科爾沁。」「不是你唱給他听的?」見謎底即將揭曉,多鐸越加認定自己的判斷,手上的動作幅度更大。「是我唱的,不是我想唱給他听的,我只想唱給你一個人听的。」啊……我實在無法忍受的掙開眼楮,這個人有完沒完,我騰的坐起身。

多鐸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意識到自己河東獅狀我很不好意思忸怩著掩飾道,「爺,您不累麼,卓雅服侍爺歇息吧。」反正大不了再奮戰一晚,我掏空他免得去找別的女人。多鐸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完全不像剛才的那般煩人,我猶豫著自己是不是又哪里令他不高興了,我討好的扯他的衣襟也沒有反應。瞬間,多鐸換了一臉的嘻笑,反倒是我跟不上節拍的愣在原處。「爺是你套馬的漢子?」我翻翻白眼,什麼跟什麼,半響終于明白過來,他的反應怎麼跟葉布舒一般,套馬的漢子有什麼可好奇的,我聳聳肩眼楮閃著狡黠,綻出一個甜美的笑,「爺就是我的套馬漢子……」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軟糯嗓音,我低頭鑽進多鐸懷中,嬌嗔道「這不套住我了麼。」

我乖巧的樣子惹得多鐸舒懷大笑,我的投懷整合他的意,唉,小白兔送入虎口,他不知厭煩的拉我高chao了一波又一波,不僅被他吃干抹淨,周身酸痛的仿佛遭車輪碾壓。

翌日清早,多鐸用飯的時候交代我與崔嬤嬤再多用幾種材質制軟甲,他對我的構思很感興趣卻不相信那種布料能制成背心穿在身上。離走時,多鐸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了我一記長長的吻,果決的與我分開,挺拔的身姿帥氣的翻身上馬,表情酷酷的奔馳而去,還以為他會回望我一眼,很遺憾。

額吉的眼幾乎眯著一條縫,看的出她為我和多鐸發自內心的高興,我被她拉著進帳子。「看著你們這般恩愛,額吉放心了。」額吉一臉的欣慰。「卓雅能著貝勒爺愛重也是托大妃的福,還有額吉、阿爸,要不是你們恐怕卓雅……」我佯裝害羞的埋下頭,以烏仁卓雅以前的模樣自然入不了多鐸的眼,男人哪個不愛色的,唉,誰讓我倒追人家。

「額吉的卓雅幸福就好,看見十五貝勒如此對你,額吉……」說著額吉眼中的淚止不住簌簌的掉落,我忙找了帕子替她搽拭,頭抵在她胸前,只有媽媽才會真心的關懷你,把你的幸福當成她自己的。我穆盈盈的媽媽呀,不知道現代的我是死是活,你是不是也很傷心?

「卓雅,你怎麼不勸貝勒爺納了那幾個丫頭,那可是額吉好不容易挑出來的,她們都是奴隸出身位分上永遠不會越過你,額吉擔心你過門都一年了肚子還沒個動靜,十五貝勒那兒怎麼說的過去,听說府中的妾室……總不比咱們自個兒的人放心,萬一能有一男半女收養在你身邊也是指望。」她的擔憂我理解,但是給我老公找女人我無法忍受,我眼神犀利的掃了眼在內帳伺候的幾個丫頭,其中就有昨晚扒多鐸衣服的那個丫頭,她還穿著昨晚那件湖綠色八成新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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