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福晉斗法 軍前被罰(上)

作者 ︰ 淡淡語

一道黑色的身影閃進帳中,听了小鄧子的回稟,多鐸手上一頓,面色沉下來,藏鋒臥銳的黑眸噙著一抹柔情的笑,抬眼看看面前端著的幾位裨將,沉著嗓音「你們都下去吧,仔細安排,容本王上報皇上再定奪。」見幾人依次行禮出了帳才放心的起身進了內帳,小鄧子看著多鐸進去後,警惕的打量著四周,放下帳簾在門外候著。

「爺。」黑衣人行禮,哈著腰等待多鐸發話。

多鐸一身棕紅色四爪團龍的親王莽服正身端坐在榻上,一只手置在大腿上,一只輕輕揚起,示意眼前的人回稟。

「爺,奴才……爺,奴才照實說還是……」黑衣人話說的吞吞吐吐,仿佛有難言之隱。多鐸眉間多了一抹疑慮,垂眼思索了半刻,隨即堅定的吐出幾個字,「照實說來。」

黑衣人再次行了禮,似是為即將要出口的大不敬賠罪,「福晉有喜了。」「真的?」多鐸听聞興奮的站起來,手背在身後靠近黑衣人,語氣間掩不住的喜悅。「佟嬤嬤說的?幾個月了?」「是奴才偷听到的,福晉沒請大夫瞧,好像……福晉並不打算告訴爺知道,還攔住了佟嬤嬤給您報信兒。」臉上的喜悅瞬間凝固成霜,多鐸抽動著嘴角,不由得緊握雙拳,「探听清楚了,必要時直接去問佟嬤嬤。」

「爺,還有……」黑衣人躊躇著視線落在自個兒的腳尖上,他不過照實說,只是這實話太難說出口,而且他看的並不真切,仿佛被人算計了一般。「說。」多鐸語氣中透著凌冽,眼中寒光閃動,明顯能觸到一股肅殺氣。黑衣人絞盡腦汁才扒翻出他認為恰當些的詞語形容,「幾日前,奴才在肅親王的別院發現一名女子有幾分肖像福晉,奴才猜……猜想可能是……」

「怎麼個肖像?如何肖像?你看到了什麼?」多鐸俯身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衣領,俊臉被惱怒扭曲的猙獰。

「奴才沒瞧仔細,只是听見有歌聲,仿佛還跳著舞,肅親王喊著福晉的名諱,猜想……猜想有幾分肖似福晉。奴才妄言,請爺治罪。」黑衣人撲倒在地,前額緊緊的貼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多出一口。

肖像而已、肖像而已,哼,不止豪格連八哥都對卓雅垂涎三尺,不保是不是豪格尋著了肖像卓雅的女人,連戰事都不顧。多鐸慰藉自個兒,那晚豪格強拉烏仁卓雅的畫面闖進他腦中,他絕不肯相信烏仁卓雅能舍了自個兒,不是還有了身子,牽強的理由根本無法說服探子的說辭。多鐸鐵青著臉,吩咐道,「繼續護著福晉,有什麼消息立馬回稟。」

黑衣人偷偷抹掉額間的汗珠,暗自松了口氣,還好隱瞞了後面那段行/房的事,單牽扯到福晉,一向陣前都不亂的王爺都能自亂陣腳,他不過是照實回稟,實話實說麼。

慶寧趁著烏仁卓雅出府那日偷跑出來後再也沒回府,背了細軟首飾和幾件衣服,得意的握著腰牌,按照她與豪格達成的協議,今晚就能潛入多鐸的營帳,掐指一算大隊開拔已近兩旬,用些藥香是男人就難抗拒,臆想著,慶寧唇邊露出一抹詭異的媚笑,此行志在必得。

一錠銀子塞進侍衛的手中,侍衛剛想推回去,慶寧抓住他的手,嬌笑著露出媚態,在那人身邊蹭了幾下,「我是大福晉派來伺候王爺的。」侍衛是個明白人,皆聞王爺愛重福晉,何況皇後娘娘妹妹的高貴身份也同樣不能得罪,「王爺軍務在身,還請帳中等候。」接過銀子揣在口袋中,欠身恭敬的請慶寧進了帳。

打量著帳中的陳設,慶寧冷哼了一聲,月兌去外面的男裝,曼妙的曲線被短小的褻褲和胸衣裹著,外面罩了一件比烏仁卓雅所穿的更過之的薄紗睡衣,燭火下如同赤/果一般。內帳的床榻上殘留著多鐸的體香,慶寧陶醉的將臉埋在錦被上,一絲一縷都不放過,詭異的眼眸閃過陰狠,她悄悄在香爐中撒了一把粉末,頓時帳中香氣彌漫,扭身躺在榻上,香艷曖昧的一室春色難掩。

「王爺,福晉派來伺候您的人正候在帳中。」

多鐸頓住腳步,冷眼從頭打量回話的侍衛,難怪他聞著帳中隱約飄來的香味,似乎是媚藥,「女的?」「小的……他穿的男裝。」不等侍衛說完,多鐸撩開帳簾進去。

听見外面交談的聲音,慶寧神色緊張起來,對于這個霸道的男人她從見他第一眼就愛慕的緊,她還清晰的記得離開科爾沁那天清早,大妃隱晦的交待她與英寧可以侍寢,無奈烏仁卓雅偏不許這些丫頭踫多鐸,存了心思也不行。阿茹娜雖嫁了良人,與王爺的妾侍比起來不知要可憐多少,憑她的姿色,揣摩了烏仁卓雅體態、音律、身姿,若是再不耍心計她勢必被烏仁卓雅隨便找個人嫁了,長生天垂憐的機會只有這一次,而且她還得了肅親王的垂簾不是。想到這兒,慶寧強按下心中的不安,滿心期許,她終于等到這一刻了。

香爐中徐徐騰起的淺粉煙霧,縈縈繞繞,纏著人的味道一股腦的鑽進你的鼻息,瞬間飄飄然的渾身提不起一絲力道,仿佛置身花海、溫柔鄉、鴛鴦閣,眼前穿著暴露的女人幾乎不著寸縷,肆意的扭動腰肢挑/逗,裹在狹窄布料里的酥胸晃動著,听了讓人血脈噴張的嬌喘一聲一聲的在耳畔吹來。

多鐸奮力的清清喉嚨,胯間的腫脹令他極度的想拉過眼前的女人剝開她不叫衣服的衣服發泄一通,他聞慣了藥香,要不這麼大的計量他早就難以把持。他一把推開纏著他的女人,如果沒認錯這個女人是烏仁卓雅的陪嫁丫頭,敢這麼穿的除了她恐怕只有烏仁卓雅,難道真的是卓雅安排的,多鐸滿臉的疑問夾雜著**的掙扎,隱忍的饅頭大汗。恍惚間,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被月兌掉,只剩下一條褻褲,那女人欺身夸坐在多鐸身上,雙手緊纏著他的脖頸,跨間的勃然大物直挺挺的聳著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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