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福晉斗法 接踵而至

作者 ︰ 淡淡語

「多尼,給你額娘說說阿瑪給你安排的功課。」多鐸神情輕松的吹著茶盞中的茶水,打破尷尬的先開口。

我的一場痛哭似乎結束了之前的冷戰,有些好笑自己的脾氣,冷落了我一年,睡了N多個女人,沒有任何解釋,見到他一臉柔情我就雙手繳械投誠,還真是好糊弄,既然找了台階,我何不順水推舟,只要他還愛我就好。

這個叛徒,我白楞了一眼多尼,大概猜到他們父子兩人合計好的,戳準了我心軟的死穴,輕聲接過話,「阿瑪給你請了先生?」

「嗯!」多尼應著從椅子上跳下來,我心疼的忙過去扶他,三歲充其量上個幼兒園小班,這可好先請家教了,難免嗔怪起來。「他才多大的孩子,轉過年吧。」蹲,拍去多尼袍角的塵土,用帕子輕輕擦去他額頭的汗水。「不可魯莽,傷著自己誰會疼。」「額娘會心疼。」多尼露著雪白的牙齒,呵呵的笑著,見我與他平行,忍不住嘟起粉女敕的小嘴,在我臉上響響地親了一口,「額娘好香啊。」

「臭小子,額娘能隨便亂親。」多鐸紅著眼楮撲過來,大手一拎將多尼從我身邊甩開,多尼繞了一個圈,繞到我背後,撒嬌的爬在我背上,不示弱的反駁,「兒子喜歡額娘,你要親去找你額娘。」

「多尼,給阿瑪站過來。」多鐸無話可駁,只能亮出父親的身份。

「不去。兒子喜歡挨著額娘。」

「你過不過來。」

看著一大一小較勁的兩人,我差點偷笑出聲來,沖淡了數月的郁郁寡歡。多尼得意的給多鐸使了個眼,突然嚷道要去方便,吱遛的跑的沒影,順帶還閉了門。

氣氛瞬間變得尷尬起來,一年不長卻令彼此變的陌生,我手足無措的撩了撩耳垂,又換了個姿勢,總是想回避多鐸直視的眼神。突然溫暖從背後慢慢的包圍過來,耳畔傳來他的聲音,有點低啞的,「雅兒,你是我多鐸唯一的妻子,一生一世一雙人我會做到的,相信我。」他用了「我」,他低頭稱「我」。我想將慶寧的事解釋給他听,不要那些誤會間隙在我們中間,「我沒有……」

才張口就听到臨的聲音,「主子,福晉在麼?」

找我?我輕輕推開多鐸的懷抱,起身應道,「進來吧。」臨哈著腰進來行了禮,仰頭看看我又看了看多鐸,遲疑了片刻才道,「瓜爾佳庶福晉暈倒了,奴才請了大夫說是有一個多月的身孕,剛剛良格格也……」不等臨回稟完,我憤怒的推開他就沖向門口。

「卓雅,卓雅……」多鐸一把抓住我,雙手收緊,不讓我掙月兌開,執意抱我進去。「放開我!」我幾近失控的大叫,微尖的指甲深深嵌入多鐸的手臂,希望他會因為痛而放開我。但多鐸依然緊緊抱住我,不發一言地直直朝書房的內室走。彼此僵持了好一會兒,我終于放棄了掙扎,癱軟在他的懷抱中,而一滴淚水終究忍不住滑落。「這就是你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我的聲音好輕好輕,細如蚊蚋如游絲,旁的女人我可以裝作視而不見,孩子呢,就像人證擺在你面前不想承認也必須去認,多麼嘲諷。胸口那道原本已忽略的傷痕又被生生撕裂,我要拿什麼來愈合。「我說過,只要你願意,我不會再反對……這樣也好,我不能再生育,就讓她們為爺開枝散葉吧。」我垂下頭,不敢讓多鐸看見我眼底赤/果果的傷痛與不舍,我決定放手,為了那句誓言何必苦苦相逼。擦去淚痕,我揚著頭不讓眼眶中的淚水溢出,從今往後,我會做好那個他回首就能望見的那人,只是望見。

多鐸眼底赤/果果的痛楚已經虛弱的失去了往常的熱度與威脅性,意氣風發的他憔悴了不少,凹陷的眼窩、瘦削的面頰,讓我心疼不已。我忍不住撫上他的臉頰,眼眶里的淚水打著轉,墊著腳尖在他下巴落下一吻,松手間淚還是落下來,抽身想要離開。

「雅兒?那只是血脈,多尼和思琪才是我的孩子,他們不會威脅到多尼的地位,我的爵位只能是多尼的。」多鐸有些慌了手腳。

頓住腳步,臉上扯出一絲笑容,原來他看中的是這個,我痛苦的閉上眼楮,「你知道我在乎是什麼?」一雙熟悉又溫暖的大手輕覆上我不停顫抖的肩頭,輕緩的動作仿佛不敢太接近,怕會將我踫碎。「那就不讓她們生下來,除了我們的孩子誰的我都不要。」

魔鬼麼,可以如此溫情的說出結束自己未出生孩子生命的話。「若是心中坦然你就不會在意她們的存在不是?」我不會讓多鐸背負殺子的惡名,既然到了這個世界一切由命吧,我掙月兌多鐸的牽制,悄然離開。多鐸沒有再開口,平靜的眼神看不出究竟是傷痛還是解月兌。

多鐸望著烏仁卓雅輕飄飄的身影,就像自己的幻覺,只要一觸踫馬上就會消失無蹤,他不知道自個兒怎麼了,偏生說了那樣的話,為了她,那些又算什麼。嘴唇又禁不住露出一抹邪性的笑容,他的烏仁卓雅,這才是他的烏仁卓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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