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他們好好看著,看本太子是如何懲罰忤逆的手下,用來以儆效尤。」說著雙手用力,已將她扛在肩上,挺拔的身軀,像扛起一只小貓樣容易。
不,哪里是貓,分明是「殺雞給猴看」中的雞。
閔少卿在黑暗中的密林中行了兩步,忽然腳步停下,忽然湊近亦染白皙的小臉嗅了嗅。
「海仙花的香氣?怎麼和苗錫一樣喜歡用女人的香料?」說完,他立即把她放下。錯覺嗎?就在放下的瞬間,深藍布袍內縴細的身段觸到健碩的胸膛,霎時,閔少卿眯起眼眸,這種怪怪的感覺,軟綿綿,卻又有種說不出的美妙,使得他妖孽的俊臉尷尬了片刻。
花白的月光下,亦染急忙澄清。「袁家沒有男丁,到哪里找男人的燻香?用的是亦珠的。」
閔少卿干咳兩聲。以掩飾適才剛才的尷尬。轉而望向身後一潭幽深的水流。「就是這里。」
月色下,嘩嘩的水流中一輪月影晃動。亦染心中迷惑,寶石般的雙眼抬起凝住他。
只一瞬,閔少卿扣住她的雙肩,只輕輕向內一推。
亦染掙扎了一下,「噗通」整個身子向後躺倒,跌入水流中。
入夜,河水冰涼,頃刻間灌入亦染的衣袍中。雙腳觸不到河底,身體不由自重地向下墜落,加之河水流淌,她咕咚咕咚喝了許多水。
「閔少卿,你這混蛋想謀殺?」可惡!這沒心沒肺的太子從不按常理出牌!
「沒錯,白天風光讓你佔盡,本太子今晚便要好好修理你。」閔少卿掀開衣袍,長腿彎下,瞬間蹲在河岸邊的大石上,悠閑地俯視水中忙著掙扎的人。
他以手觸模清水,傲慢的笑意自他淡粉色的唇角蕩開。「都說自袁勝起,袁家人便不熟悉水性,今天看來,你這個遠房佷子也不例外!」
「是嗎?」邪瞳淡掃,銀紅的唇蕩開笑意。「那是以前,現在可不同了,袁家人個個是浪里白條。」
閔少卿听得似懂非懂,但卻看見袁狐沖身子忽然向上一挺,發髻被水流沖散,長發掙月兌了束縛,自水中揚起,激蕩起點點水花。
下一秒中,水中的美人身體立住不動。
任由水流醒過拍帶著她的身體。
她抿一把小臉上的水,菱形的嘴唇上仍掛著水珠。
就是那幾滴水珠,使得閔少卿呆愣。
若說苗錫的美麗經不起細看,她的美則是渾然天成,與何妙波的聘婷艷色相比,多了幾分邪氣,邪地可愛,邪地充斥女兒家的嬌美。
亦染張開雙臂,四肢發力,撥開水流,向著岸邊劃來。
才一瞬間便到岸邊,抓住岸邊的韌性十足的水草,上了岸。
黑暗中,閔少卿沒來得及看清楚,亦染急忙用揭起貼在身上的衣袍。
使得衣袍松松垮垮地垂下,不至于暴露出她女人的身體。
她若無其事地向岸邊走去。
「袁勝選擇你,果然早有準備。」閔少卿奇怪地站在她身後。「自幼父王喚本太子作「水中魚」,是何原因今晚你比魚游得快?」
亦染斜了他一眼,拖著濕漉漉的身體繼續往回走。
「回話!」閔少卿大喝一聲,追上她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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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有些晚了,謝謝大家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