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妄想離開,這個房間你是走不出去的,飛狐揮舞長裙美如仙女。
飛狐走後,花俊孤單單的躺在床上,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他何嘗不知道姐姐的心思,這間房間一定被施了法術,姐姐用的是玻璃盞,一種只有用鮮血才可以破解的法術。
花俊周身無力,想不認命都難,這一次,姐姐是下定決心了。
何修,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看星星時的情形嗎,徐柚兒看著何修,一臉陶醉。
明明今晚沒有喝酒,柚兒卻覺得醉意濃厚,是的,也許是因為這樣的夜晚,也許是這樣的星星,也許是這樣的——他。
恩!記得,那時我們還小,為了爭天上哪一個是啟明星還差點打起來呵呵!
何修閉上眼楮陶醉其中。
你從不打女生,所以我逃過一劫,徐柚兒躺在草地上,眼楮里閃著僥幸的光芒。
那是你,如果換成別人啊嘿嘿!徐柚兒從未見過這樣的何修,有點浮夸,有點真實,又有點可愛。
怎麼樣!呵呵……
你永遠都不會對別人動手,因為你是何修啊!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去傷害任何一個人的,我說的對不對?徐柚兒說得很認真,甚至可以說是嚴肅,對!就是嚴肅,認真的嚴肅。
何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被旁人洞察的如此清楚,他變成透明人了嗎?那?那件事呢?她也知道了嗎?何修害怕自己的私心也被人洞察,他真害怕他的無心移情會傷害到眼前的女人。
你說這人是誰呀?我認識他嗎!何修又露出那略顯浮夸的笑容。
在徐柚兒看來,他的笑容一點也不浮夸,調侃的樣子,倒溫和地驚人。
公園寂靜了好半天,徐柚兒看到公園旁的馬路上有好多人都往一個方向跑去,而且個個神色凝重,不,應該說是恐懼。
發生什麼事了?何修目光隨著人群移動神色緊張。
應該是出事了,徐柚兒感覺自己的心瞬間如浪翻涌,洶涌澎湃。
她好像有預知功能一樣,一雙手緊緊地攥著,一顆心被恐懼嚴嚴實實包裹著,沒有一絲縫隙可以喘息。
柚兒,那邊好像是出什麼事,我們過去看看,何修看我半天不動,一把抓住我的手向人群流動的地方走去。
何修一定不知道我的害怕,他走的很快,一點兒也沒察覺我的異常,我想我的手心一定是徹骨的冰冷,因為我自己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了。
人群越來越多,可能是因為天黑,所以氣氛無比壓抑,前方的高樓底層圍了不下百人,徐柚兒的心一下子沉入了湖底,恐懼到窒息。
濃濃的血腥味充斥著上方的空氣,徐柚兒不禁心犯惡心,自從上次被狐狸精用狐狸血給救了以後,她就對血腥味極度敏感。
柚兒,你怎麼了?何修看著臉色蒼白的徐柚兒原本亂糟糟的心更亂了。
沒,沒事,徐柚兒強行忍住惡心想吐的感覺,身子微微一斜倒向何修的懷里。
我們不看了,我送你回家,何修肯定是被我慘白的臉色給嚇到了。
恩,徐柚兒發出連自己都听不見的聲音。
就在他們即將逃開的同時,人群被趕來的警察漸漸劈開,剛才還被擠得密不通風的馬路瞬間劈開一條通道,徐柚兒和何修緊張的回頭向後看。
這一看,可把倆人煞到了,那是什麼?徐柚兒大大的眼楮灌滿了恐懼,那個人死了嗎?
徐柚兒的話被旁人無心听去了,那人隨即答道︰「是啊,死的好慘啊,听說心髒都被人挖了呢」會不會是販賣人體器官啊?身後的年輕男女隨即又問。
徐柚兒倒舒一口冷氣,心髒沒有了嗎?
驚恐無光的眼楮瞪得圓大圓大的,心口的地方,深深地陷進去,空空蕩蕩,他的雙手是掙扎的,每根暴起的青筋條條可見,這死相?一定是生前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徐柚兒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麼濃厚的血腥味早就向她宣告了一切,慘白的小臉有點僵住。
柚兒,不怕,不怕,何修的擁抱來得太晚了,那恐怖的一幕早已經被徐柚兒盡收眼底。
何修現在腦中一片混亂,他只想帶徐柚兒趕緊離開,這種血腥的畫面他看了,都動容了,更不要說徐柚兒了,她一定被嚇壞了。
徐柚兒躲在何修的懷里,離開了凶案現場。
那個男人的死,一定不尋常,心被挖走了,會是誰干的呢?徐柚兒坐在車里不停地顫抖,她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慌,那種感覺就像世界要被毀滅一樣。
何修不放心讓柚兒一個人回家便帶她回自己家,一個小姑娘家看到那樣的場面鐵定會做噩夢的。
就算是有人做買賣器官的事件也沒必要這麼大張旗鼓吧,是故意?還是其它?何修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