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睜開惺忪的半耷拉的雙眸,抖開濃密挺翹的睫毛的他,少了幾分邪氣,多了幾絲無邪。
包盈盈看著窩在自己懷里,巴望著自己的牧野的包盈盈,扯開自己的嘴角,燦然一笑,和小鹿斑比的有得拼的牧野,也只有她能得以見到。
沒有人能知道,商政兩界、黑白兩道都吃的很開的太子爺,白天在外高不可攀,夜里在窩卻是一只[軟綿綿],他天真可愛吝嗇的只給最親的人。
她這個冒牌貨包盈盈用了1年才得到了牧野的親近,用了整整六年才換的牧野的垂青。
「不胡思亂想?你這妖孽在外整天招蜂引蝶,我能不胡思亂想麼?」
包盈盈戳了戳牧野的水女敕臉頰,咬上了他那波唇,直到嘗到血液的味道,才悻悻然地放開自己被殷紅鮮血染透的櫻桃小嘴。
還是自家DEAR的血好喝,看著牧野摧殘的紅腫雙唇,包盈盈得意的笑了,牧野,你是我的DEAR,我的HONEY,你永遠都只能是我的……
「小野貓,你活膩味了麼?竟敢把你老公的嘴巴咬壞,怎麼了?難得你又想了!」
被無辜傷害的牧野瞬間繃臉佯裝成了包黑炭,他就著翻身卸甲下馬的功夫,利落讓了出陣地,讓包盈盈那只傲嬌的小野貓,坐上了馬鞍。
長夜漫漫,月色正濃,她倆兒的PK還有很多時間去對壘。
6年前,牧野全身裹滿紗布,四肢全打上了石膏,活月兌月兌一木乃伊,他醒來後,思緒混沌,什麼都記不清了,睜眼更是漆黑一片,活在漆黑里的牧野,隱約只記得一雙略帶粗繭的柔荑替他小心的擦身、洗漱、甚至如廁。
醫生說他出了嚴重車禍,能醒來已經是奇跡了,等顱內淤血散開了,方能從見天日,不過醫生說他的意識、記憶、身份,對環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壞,用白話來說就是他失憶了。
當眼楮的紗布被被解開,看見的第一個人是她,她說她叫包盈盈,是他摯愛的女友,失憶的人在醒來會對自己看見的第一個人有強烈的依賴感,至少他是,他已經習慣了這個悉心照料他一個月的好女孩……
當眼楮的紗布被被解開,看見的第一個人是她。
她說她叫包盈盈,是他摯愛的女友,失憶的人在醒來會對自己看見的第一個人,有強烈的依賴感,至少他是,他已經習慣了這個悉心照料他一個月的好女孩……
在從車禍死里逃生後,他牧野似乎沒有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在之後的每個夜里,他總會被恐怖的夢魘驚醒,還好有包盈盈的朝夕相伴,給他一個能暫時緩沖的避風港,不然早被持續6年的噩夢糾纏的瘋了。
他牧野有幸得此佳人,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