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聰明有遠見,當年故意的留下了猞猁族木里的唯一小雜種,不過,讓他岡本坐等了這麼多年,還真是不給他狐族之皇面子。
勾踐那毛小子,臥薪嘗膽十年,就按耐不住的滅了吳,這猞猁族倒是忍功強大,能低調修生養息萬年……
「不過還是狗改不了吃屎,下賤的種族就算鍍了層金子,穿上了銀子,還是蓋不住那低等的卑微之氣,呵呵,算準我岡本的天劫快來了,所以你猞猁亡族奴就又按耐不住的開始顯擺了?
牧野這小毛孩的確不錯;至少不像是和他祖宗木里那樣胸大無腦的廢物,他的能屈能伸,見好就收的彈簧個性,倒是很有優勢能復族。不過你牧野再有天賦,又能奈我這萬年老妖怪,如何?」
岡本嗤笑的瞅著,紅木質地矮幾上的那株插在翠綠煙嘴花瓶的格桑一時開心采來的~野水仙~,在他岡本眼里,自戀如水仙般牧野就像個跳梁小丑。
「你的確很像自以為是胡亂開的水仙,不過小毛孩兒,6年前你還算支水仙花中的極品~凌波仙子~。現在的你呢!
那不就是株活在腥臭炭黑,名叫包盈盈臭水溝里的一只野水仙!不過,我倒是對一直跟隨你左右的忠犬僕人,王正,保留著一絲探索趣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只萬年惡魔……」
岡本揉了揉被格桑蹂躪的紅腫的,保持蓮花坐蓮的他,還是心疼起了自己細皮女敕肉的,他娥眉擰緊又放松了好幾次後,他還是妥協了,因為太疼了,他大刺刺的撅起了,趴好了。
---------我是愛香蕉的豬,我是變態猥瑣的分割線---------
「我的確沒猜錯,那個女孩兒和我有很大的關系,看見了她,就會心跳紊亂,這種難以控制的本能反應,好像是第一次有,但又好像不是。」
王叔,為何要對我有所隱瞞?方才,方寸大亂的王叔,他從未曾見過。
「原來我真的失過憶,當時車禍醒來後,還一直覺得腦科權威的醫生在信口胡掐,對醫生的嚴肅病例定論一笑置之,看來自己患上的是,部分記憶缺失癥,只會忘記,生命中最為刻骨銘心的記憶,所以他一直未察覺?我忘記的,其實就是那個叫格桑的女孩吧!」
「可為何?和我有著千絲萬縷關系的她卻又故弄玄虛的打著太極!如果不想看我,那為何?又現身見我!看來,我得在箱根,多逗留些許時日了……」
放下了心中大石的牧野,劍眉才稍微舒展開來,淺擱上了眼瞼的他不知道從見到了格桑開始,他被包刻意磨掉、蹭盡的本性,早已開始漸漸覺醒了。
「看來,我辛苦賣力的表演奏效了,少爺,我會讓你一直留在箱根的,直到您恢復記憶,把格桑小姐成功帶回首都市區,我才能心安收手再金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