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梁瑾兒頭戴蒙紗帷帽,鬼鬼祟祟地出了門。
她一路小跑,不大會功夫來到一處離家不遠的酒樓跟前。
她小心謹慎地左右打探了一番,見沒人注意她,這才溜進了酒樓,同店小二打了個招呼便直接上了二樓進了一間非常隱蔽的雅座包廂。
包廂里早有一個身材精瘦,五官平凡的男人在等著她了。
那人一見她來了,忙走上前幫她把帷帽摘下來,順手栓上門,對著她體貼地問道︰「累不累?要不要先喝口茶?」
梁瑾兒不耐煩地說︰「別扯那些多余的,我又不是來跟你喝茶的,少跟我獻殷勤,我嫌煩!」
那人有些沮喪地說︰「瑾兒,你從來都不給我一個好臉色。」
梁瑾兒見他那樣,轉念一想還要他幫忙做事,便忙擺出另一副嘴臉來。
「好了,別生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的脾氣,平日里對我爹娘都是這個樣子,何況是你呢?你看我今日不是出來見你了嗎?」她耐著性子說道。
「好瑾兒,那讓我抱抱,這麼多日子沒見你了,都把我想壞了!」那人哀求道。
「你好大膽!劉勇,你只是我爹手下的一介小官,怎敢提這樣的無理要求!」梁瑾兒氣急敗壞地吼道。
那劉勇垂頭喪氣地站起來,「你說得對,我的確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天高地厚,我還是走吧!」
梁瑾兒見他要走,連忙抓住他的袖子,忍住怒火,虛情假意地說︰「劉勇,人家就是發個脾氣而已,你都不讓著讓人家,討厭……」
劉勇本來也只是裝裝樣子,一听這話,反身抱住那梁瑾兒,上下亂模一通,嘴巴湊在她的臉上狂親一氣。
梁瑾兒惡心得要命,本想伸手呼他一巴掌,但一想到要他幫忙做的那件事,只好拼命忍住,咽下不斷從胃里涌出的一股酸水。
誰知那劉勇色心上頭,猛地把她按到在圓桌之上,手忙腳亂地撩開她的裙子,狠狠地扯下她的褻褲,……
卻說那梁瑾兒雖外表風騷,作風大膽,卻也是個黃花閨女,今兒被那劉勇一頓侍弄,居然試到了個中的妙處,本想破口大罵的嘴里卻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嗯嗯啊啊」之聲。
劉勇見她並不反抗,心頭大喜,干脆把她剝了個精光,抱于桌旁的軟榻之上……
初經人事的梁瑾兒被他伺候得渾身舒坦,完事之後,兩人也不忙著穿衣裳,依然糾纏在一起。
劉勇的大手不住地在她身上游走,他抓著那雪白的渾圓,柔情蜜意地說︰「瑾兒,你如今是我的人了,你看我何時上你家去提親呢?」
那正閉目享受著的梁瑾兒忽地坐起來,推開那還在做著美夢的男人,飛快地穿上衣裳,收拾妥帖之後,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說︰「姓劉的,你醒醒吧,想我一個堂堂的總兵的千金小姐,怎麼能嫁給你這個下三濫?白日做夢!把衣服穿上,我有任務給你,你必須得給我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