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冷冷地一笑︰「隨你怎麼告訴學校的人,我不怕。」真是受夠自己這副蠢樣了!尤其是還要在宿敵面前張開-雙-腿!
看著嚴聿白火冒三丈的面孔,她暗自得意,燦爛的一笑,故意踩老虎尾巴︰「有錢人那麼多,我為什麼要跟你睡?」
看著他隱忍著怒氣的臉,她暗自在心底偷偷樂呵著,就差搖旗吶喊了。
但是還沒等她得意完,一陣天旋地轉就襲來,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壓在了身下。
他冷冷地望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狂躁地一把撕開她身上的浴袍,她伸手阻擋,卻被他當機立斷,將雙手鉗制在頭頂。
他笑得雲淡風輕,隨後,陰惻惻地附在她的耳後︰「有錢人是很多,但是,你以為他們都敢包你?」
看著她害怕地雙眼,他利落地剝開她的浴袍,讓她光-果的身體在他的身下發抖。
他泰然自若,冷酷地看著她的驚慌失措。盯著她的眼楮,一字一句︰「沒有人,敢得罪嚴家。」
接著,他享受地看著她絕望無助的模樣,俯下頭,噬咬起她每一寸雪白的皮膚。就像對待自己最珍愛的玩具。
任她大叫大喊,極力掙扎,直到最後累得趴在大床上,在一陣陣酥麻里面,咬著牙,承受著他的折磨,一語不發,只是偶爾哼唧幾聲。
這一夜,她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早上醒來,身上盡是些青青紫紫的咬痕。
她不是一無所知的天真少女,但是讓她感到奇怪的是,無論嚴聿白昨晚怎樣折磨她,都始終不肯突破那最後的一道防線。
內心掙扎,她狠狠心一想,不管了。只要能夠繼續念書,她就當以後每天晚上都會被一只狗咬一次。閉上眼楮,不就沒煩惱了。
可能因為一直在繼母的壓榨下隱忍慣了,她居然覺得,自己還是能夠忍受嚴聿白的怪癖的。她知道,極度潔癖的他,是怎麼也不肯真正的踫她這個「妓女」的。
為了不嫁給那老頭子,能夠繼續上學,她只能成為了嚴聿白的專屬「妓女」,隨叫隨到,任他予取予求。
無數個黃昏,只要下了課,她都要借助補習的名義不回家,來到這里,乖乖地躺在床上。
他恣意玩弄她年輕稚女敕的身體,卻總是在最後關頭起身離去……
白天,她是學校里漂亮能干的學生會副主席,晚上,她是他床上痛苦申吟的女奴……
每一次,她都要鼓起莫大的勇氣,任憑嚴聿白在床上如何諷刺挖苦,她都不吭一聲,可是她的心,早就被他一針見血的嘲諷戳刺得鮮血淋灕。
而他也真的沒有食言,繼續讓她在學校呆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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