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樣子帶著三分邪魅兩分痞樣,舒歌對他簡直無語至極,那渾濁的眼眸,敢情這位流氓先生又開始不正經了。她心中哀嚎一聲,她要敗給他了。
「你起來啦,我要喝水;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胖死了,還要壓我身上。」
過了一會兒,舒歌叫嚷一聲,這個人還真的是……有夠讓人無語的,她忍不住嘆息一聲,不想再搭理他丫。
看著她滿臉氣鼓鼓的,林庭延笑笑,慢悠悠的松開她。
得到自由的舒歌,一把推開他,穿上棉鞋急忙走到餐桌前,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喝起來;動作有些急促,好像深怕他反悔似的。
看著她一系列的動作,林庭延悠閑的靠在她剛才位置,雙手枕在腦後,嘴角噙著溫暖的微笑。
舒歌轉了個身,看見林某人佔據了她的地盤。她邁開步子走了過去,滿臉鄙夷的望著他。
林庭延笑笑,對著她緩緩伸出手掌。
舒歌別過頭,撅著小嘴,有點不搭理他,心里滿滿都是笑媲。
「要我起來?」
林庭延抿著唇瓣,深情專注認真的望著她。
在他準備抽回手之際,舒歌一把搭上他,滿臉不甘的月兌了鞋子爬上床,窩在他懷里,雙手抱著他的腰身。
「林先生,你真夠無賴。」
良久,她嘆息一聲。
這個男人,從前看他還一本正經的,自從他們的關系改善後,就開始各種耍無賴,各種耍流氓,各種佔便宜……早知道如此,她還不如就跟以前那樣吊著,至少先讓他憋一會兒。
頭頂上傳來他低聲吃笑的聲音,舒歌抬起頭仰望著他,心里鄙夷他,又開始不要臉了。
他輕吻她碎落的劉海,然後在她額頭的疤痕吻了下去。
「舒歌,真的一點都不介意這個疤痕嗎?」他想,這麼明顯的傷疤,雖然她嘴上不說,心里總會有丁點在乎的;當然,他只是依據女生愛美這個天性來判斷的。
舒歌無所謂的聳聳肩,「其實呢,開始還真有那麼點在乎,不過後來想想,無所謂啦;不過現在看來,林先生好像比我在乎?」舒歌說著,忽然湊近他,滿臉期待的看著他。
等了一會兒,林庭延只是安靜的凝視著她,舒歌撇撇嘴︰「要不,去整容?反正你有的是錢。」
林庭延嗤的一聲笑起來,修長的手指一下戳在她腦門上︰「整容?虧你想得出來。」
「那不然怎麼辦?你老人家天天念叨著這疤痕那疤痕的。」舒歌白了他一眼,不整容,難道她還能自己長本事消了它喲。
「哪有…哪有天天念叨…」
被舒歌這麼一堵,林庭延有些口齒不清,他哪有天天念叨?不就是多關心了她一點麼,真是的。
「好了,不跟你嘮嗑了,我誰覺了,Good-night!」
舒歌說完,摟著他,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閉上雙眼不搭理他。
很快傳來她均勻的呼吸,他的大掌撫上她的臉頰,眉宇間透著幾分疲色,想起傍晚,他們在海邊玩鬧嬉戲的場景,他滿足的揚起唇瓣。
整個假期,他們的足跡踏遍整個巴厘島。
他們享受巴厘島的獨特的島國風情,感受內心深處每一種小小的悸動;牽著心愛之人的手,在金巴蘭海灘漫步,品著紅酒,欣賞落日;他們奔跑到海神廟和烏魯瓦圖斷崖聆听古老的傳說,任憑那動人的故事佔據左右他們的情感;在烏布觀賞梯田風光,于藝術村追尋至高的藝術足跡。
清晨,起床推開門看海,沙灘和陽光陪伴著整個午後,海風吹起的慵懶,是他們前所未有的放松。
在這里,他們留下屬于他們最美好的微笑和最溫馨的回憶。
舒歌站在窗台外,緊閉著雙眼,感受著海風。
明天就要回國了,這幾天如夢幻般的日子,她忽然好想拉著他留下來,每天這樣子溫馨的生活,沒有太多的勾心斗角,更不用去顧慮太多的想法,每天安安靜靜,平凡的生活著……可是她知道,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所以這只是她腦海中一閃而過,自私又可笑的想法罷了。
林庭延從屋內走出來,從身後擁著她︰「怎麼了?舍不得?」
舒歌搖搖頭,沒有說話。
「林太太,不用舍不得的,如果你喜歡的話,以後每年我們都過來一趟!」
他親吻著她緊鎖的眉梢,極盡溫柔的語氣。
舒歌轉過身子,主動勾上他的脖子。
「謝謝你,林先生,給了我一段這麼美好的時光!」
她話音剛落,他的唇便覆了上去;她不似以往那般嬌羞,生澀的回應他的吻;他滿是***的眼眸望著她,她喘息著嚶嚀一聲,他再次低頭吻上她的,大掌越發動情的撩撥她身體的敏感。
深深淺淺的吻,勾著她,柔和的燈光引領著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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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色的寶馬跑車如常駛入院子,坐在二樓窗台的陳茹默將剛才一幕收入眼底,勾起唇瓣冷笑;深紅的丹寇撫上自己的唇角,他們有多久沒見過了?好像上次之後,他就再也沒來過了。
今天難得主動過來,看來是又要折騰了。
身後開門聲,陳茹默沒有回頭,風情萬種的開口︰「喲,什麼風將唐大少爺給吹來了?」想起那天自己遭受的冷待,還有他對她的侮辱,清冷的眼眸閃過一絲恨意。
「我這種小地方,怎麼擔得起您這樣的大人物到來?」
「我不是來跟你斗嘴的;這個給你,找個干淨利落的人做這件事情,如果你還想跟我舅舅在一起的話。」
唐棠沒有理會,徑自走到她身旁,將一並錄像帶丟到她面前;冷酷的面容似乎忘記他們那天的不愉快。
「我知道了。」陳茹默瞥了一眼,隨即冷冷應了一聲。
唐棠雙手插著褲袋,刮了陳茹默一眼,似乎有些不滿她的冷待。
「沒什麼事的話,你先走吧。」
「至少,我現在還不想看見你。」陳茹默沒有理會,直接下了逐客令。
「呵呵,我也打算多待;好好做好這件事情,或者我可以考慮幫你把你父親放出來。」
過了一會兒,他冷冷丟下一句話,轉身大步離開。
陳茹默憤然回頭,望著他高大背影,發狠的咬著唇瓣,直到鮮血溢出,滴落在她純白的毛衣上,染紅似一朵朵紅梅,她都始終未予理會。
不多時,樓下一陣疾馳聲呼嘯而去,她知道,他已經離開了。
剛過完年,父親就被調查;爺爺禁不住打擊,直接病倒住院;過年前,父親跟陳信旋發生爭吵,父親不知道說了什麼,惹得陳信旋一氣之下,開了車離開,爾後便不知蹤跡,至今她也沒聯系得上他。面對突發的種種,即使她再怎麼倔強,再怎麼有手段,依舊只是一個柔弱女子;面對別人發難的時,總有吃不完的虧。
那時候,她多麼天真的希望林庭延能夠出手幫她;可是問了林初雪,她才得知,他跟舒歌去了巴厘島蜜月;平日的優雅使得她沒有在林初雪面前流露半分妒忌,甚至還大方表示祝福;回到家的那一刻,她將家里所有東西都砸了個遍,心中的怨恨依舊無法平息。
她嘗試過打電話過去,可是均被他按掉,最後還不耐煩的關機了。
他的行為可以看出,他不希望別人打擾到他們;那一刻,她忽然淒然的笑了,笑得無比癲狂。
林庭延,你終于屬于舒歌了。
淚水滑落臉頰,她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原來她還會流淚。
她忽然裂開嘴,低聲笑了起來。
林庭延與舒歌剛回到A市,便直接回了林公館,何美嫻看著他們回來,拉著舒歌檢查了一圈,高興過後,跑進廚房張羅他們愛吃的菜系。
舒歌滿臉錯覺的望著廚房,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
對著舒歌滿臉驚愕的神情,林庭延聳聳肩,執起她冰冷的雙手,醉對著她輕笑︰「你習慣就好。」
舒歌又轉向一旁安靜把玩手機的林初雪,她一臉風輕雲淡的,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她尷尬的低下頭,心中暗自無語,真是一家子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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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開虐啦,你們準備好了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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