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在想,對一個孩子來說,什麼是最寶貴的?
最後得出結論。最寶貴的,莫過于給他一個美好的在以後的歲月里想起來就覺得溫暖陽光的童年。
然而,生活里總是塞滿了悲傷。
朱冰閉著眼楮,耳際劃過那憂傷的琴音。在極其遙遠的地方,朱冰仿佛听到琴音的縫隙里,裹著痛苦的哭泣聲…
朱冰的媽媽名字叫做郭怡,父親叫做朱曉
「媽媽」年幼的朱冰哭著看著被父親一巴掌扇倒在地的母親,不知所措。
「告訴你,老子喝酒你管不著。愛喝多少喝多少,敢管老子,還反了你了」朱chi果著上身,一邊說著一邊又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仰頭喝了起來。
朱赫站在一旁,年幼的眼神里充滿了殺氣地盯著朱赫。
朱冰走到倒在地上的母親旁邊,母親艱難的起來。把朱冰摟在懷里。
「冰冰乖,不哭。把眼楮哭腫了冰冰就不漂亮了」郭怡雖然眼楮里充滿著淚水,可是話語里,溫柔如同四月的陽光。
「朱曉,我告訴你,這輩子跟你,我也認了。你對我怎麼樣,不要緊,以後要再敢動孩子們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拼命」郭怡又對朱曉說到,每個字都有千鈞之力。
說著,郭怡心疼的看著朱冰小臉上鮮紅的巴掌印子,抬起手輕輕的撫模著。
「我說你膽子肥了是吧。我告訴你,你們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穿老子的花老子的,老子看誰不順眼,想打誰打誰」朱曉瞪著眼楮說到。
「收起你的囂張,你真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嗎?要不是我爸的遺產,我們現在還跟你住在出租屋里呢。你現在還好意思舌忝著臉說。冰冰,赫赫長這麼大你關心過他們哪一個,整天不是出去打牌,就是回家酗酒。還有別的事我都不好意思說」郭怡憤憤的說到,眼楮里布滿了血絲。
「還有別的事?,別的什麼事。媽的,還敢跟老子翻舊賬,活的不耐煩了吧」朱曉說著放下手里的酒瓶,朝郭怡走過來一把把朱冰從郭怡懷里揪開,朱冰踉蹌了兩下,重重的摔倒在地。
然後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落在郭怡臉上,郭怡應聲倒地。朱冰在一旁大哭起來。
「告訴你個臭娘們,只要老子樂意,愛干嘛干嘛,你以為你是誰啊,如果當年不是看你家里有點錢,老子能看上你。拿面鏡子看看自己什麼樣子,白給我都不要。呸…」
此時,朱赫走到桌子旁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子。
「告訴你個臭娘們,以後再敢…」朱曉突然停住話語,扭過頭看到身後朱赫及手里的酒瓶子,然後昏倒在地。
朱赫看著滿頭鮮血倒在地上的父親,沒有一絲恐慌,只是冷冷的看著…
「啊!哥」朱冰看到鮮血驚叫了起來……
現場的掌聲把朱冰從回憶中拽了回來。睜開眼楮,朱冰見現場的燈光又亮了起來,紅陽已經收起了小提琴,正在向觀眾鞠躬致敬。
江楓此時已經滿臉淚水,江楓自己也說不明白為什麼。忽然江楓一邊哭著一邊拉過李芸的胳膊,把李芸的胳膊當成了手絹,把自己臉上的淚水全都蹭到了李芸的胳膊上。
李芸看著胳膊上的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鼻涕的液體惡心到了極點,一把把江楓推開。江楓倒在地上,李芸又踹了兩腳,然後咆哮著向出口處奔去。
「該啊」李亮說到。
此時現場掌聲還在繼續,紅陽在掌聲的海洋里退下舞台。
「太棒了紅陽」後台張然看到紅陽走下舞台贊許到。
「謝謝,那麼多人,有點緊張了」紅陽微笑著說到。
「很棒」張然肯定的說到。
袁杰站在出口旁邊注視著舞台,直到紅陽退下舞台。
此時,趙資推門進來,看到袁杰站在那一動不動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袁杰,車來了」趙資說到。
「袁杰,袁杰」趙資見袁杰沒反應推了他一把說到。
「嗯」袁杰回過神來。
「車來了」趙資說到。
「嗯,走吧」
袁杰,趙資上了車,車子發動,向校門出口處駛去。
車里,袁杰臉色凝重。
趙資通過車里的後視鏡看到袁杰滿臉的憂慮之情。
「怎麼了,袁杰」趙資關心的問到。
「沒事,剛才你去取車的時候。有一個學生表演的小提琴」
「小提琴,在你面前表演小提琴?哈哈,這可真是班門弄斧了」趙資用可笑的語氣說到。
「沒有。他演奏的還—還不錯」袁杰不甘心的說到。
「吆,袁杰,跟你這麼長時間了。這可是第一次听到你夸別人,真不容易啊」趙資吃驚的說到。
「我一向公平公正,我也不會借著自己的家世看不起任何人。這就是我讓你叫我袁杰而不是少爺的原因。其實我也只是個平常人」袁杰說到。
趙資沒有再吭聲。
袁杰望向窗外,窗外是五月的天氣,明媚淨朗。
「這個人也許以後會成為我的一個強勁對手」袁杰心里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