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您下次,提醒︰請牢記我們的網址︰!我道︰「那我又如何能相信閣下不會事成之後食言,欺騙于我?」
阿不罕格勒大笑一聲,道︰「那如今你還有得別的選擇麼?」
我雙手一攤,假作無可奈何狀,道︰「那我在這段空歇的時間內,應該有個象樣的休息之所吧?」
阿不罕格勒道︰「這是自然的。」他頓了頓又道︰「這樣吧,為打消你的疑慮,我可以允許你同這位姑娘呆在一起,直到事情全部辦妥。」其語氣中的隱晦之意,讓人听言則明。敢情他是誤會我同許慧心之間的男女關系了。
許慧心聞言後俏面一紅,口中輕呸一聲,就待斥聲說話。
我心中一動,忙搶口道︰「就依二貝子所言,若沒別的事情吩咐的話,我想我們這便該回房休息去了。」
許慧心听後更是面紅至耳,口中呼道︰「楚大哥,你……」
阿不罕格勒「哈哈」大笑道︰「你們中原人有句俗話,好象叫做食色性也!對吧?想不到楚大俠你居然也是個性急之人。哈哈……有趣得很,有趣得很啦!」他猛地一拍手掌,叫道︰「來人啊!立即帶楚大俠同這位姑娘去東廂房安歇,不得有所怠慢!」
我抱拳稱謝後,拉著許慧心,隨同四名女真兵卒東轉西穿的來到了一個較大的庭院之外。其中一人用女真話說了幾句,然後沖我們一擺手,指了指前面的一間房間。我猜應該是說地方到了,你們進去就可以了。于是含笑沖他們一點頭後,帶同許慧心快步進的房來,立即關上了房門。
許慧心緊張地退縮至一角落,道︰「楚大哥……你不是……真的想……」她聲音越說越低,幾乎讓人不能听見在說些什麼了。
我忙回頭伸出食指,豎在唇邊,示意讓她別再出聲。許慧心立即便明白過來事情非她想的那樣,當下更是羞不自甚,忙低下腦袋,一雙小手直拉著衣角揉搓不停。
在運功仔細確認過守衛我們的兵卒後,我行至許慧心身旁,低聲道︰「能幫楚大哥一個忙嗎?」
許慧心仍舊紅著臉蛋,低聲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大哥盡管吩咐就是。」
我把她拉至床邊,示意她坐下,見她緊張的樣子,我不禁好笑道︰「傻丫頭,別把事情想歪了。」
許慧心見被我瞧穿心思,忙道︰「哪有的事,是大哥你想歪了才是。」
我也不同她爭辯,伏身在她耳際道︰「等下你便照著我說的來做,其余的事情便什麼都別去理,別去管。」
許慧心見我離她這麼近,心跳加速,嬌聲道︰「好!」
我忙把男女魚水之歡時,女子的嬌喘聲,對她學了一遍,然後並讓她躺在床上時,記得多搖動一下床身。待她全部听完我的簡略說明之後,一張嬌面已經紅得跟什麼似的了。我又道︰「若你實在覺得難為情,那麼就當楚大哥沒同你說過這些便是。」
許慧心定了定神,頷首道︰「就依大哥所言做便是,我只怕是自己做不夠好,會影響到大哥你的計劃。」
我含笑道︰「這點大哥是絕對相信你的。」既然商定妥當,我也不再多耽擱時間,忙吹熄了圓桌上燈火,見許慧心躺上床去之後,拉下了床簾,一個縱身,已經竄上了房中的屋梁。
許慧心倒也乖巧得緊,不一刻便學著我教她那些嬌喘聲,開始輕輕地喘息了起來,再一會兒木床也跟著開始了輕輕的晃動,並伴隨著「支噶」聲,傳了開去。
我見時機已成熟,探手撥開房頂的瓦蒴,點足之間,已飛躍而出。我在屋頂上稍做停頓,運功細听房下的動靜,耳聞幾名兵卒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雖听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但其語氣中的婬笑之意已甚于言表了。我暗自覺得好笑,立即功布全身,展開「浮光掠影」掠光訣行同鬼魅般地沖將軍房縱去。
適才兵卒帶我們來這東廂的時候,我便暗記下了所處方位,所以不一刻時間我已來到了將軍房的屋頂之上。在尋得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後,輕撥開一片瓦蒴,低首向下往去。
此時房間之中就只剩了阿不罕格勒同吾塞可兩人,但听吾塞可正用女真話說著什麼,我心中一嘆,暗忖道︰若照這樣下去實則上是什麼都無從探起的了。
正在這時那朱副總兵朱啟年嗑門而入,對著二貝子阿不罕格勒躬身道︰「啟稟二貝子,一切均已安排妥當,明日咱們便可啟程還都。」
阿不罕格勒點頭笑道︰「干的好!能辦事這麼效率,看來本貝子真沒瞧錯人。繼續好好干,將來本貝子絕對不會虧待于你的。」朱啟年連忙感恩戴德一番。
吾塞可接著又用女真話說了起來,阿不罕格勒微一抬手止聲,道︰「朱副總兵不是外人,讓他听听這件事情也不妨。」我心下一喜,暗道︰「看來這姓朱的,今晚還挺旺我的嘛!」
吾塞可忙點頭應是,改用中土話,道︰「二貝子,屬下瞧那姓楚的是相信不過的,還是及早一刀除掉較為穩妥。」
阿不罕格勒也不正面回答于他,轉向朱啟年,道︰「朱副總兵有何意見否?說來讓本貝子听听看。」
朱啟年躬身點頭,道︰「屬下深知二貝子實乃愛才惜才之明主,所以若那姓楚的有心歸順于二貝子的話,就憑他那一身神出鬼沒的武功,無疑不是讓二貝子你如虎添翼。」
阿不罕格勒拍手笑道︰「說得好!說得好!」他又轉向吾塞可,道︰「這下你可是听得明白的了?」
吾塞可點頭稱是,道︰「屬下愚昧,望二貝子你切勿怪責!」
阿不罕格勒一拍他的肩膀,道︰「你至小便追隨于我,對我的忠誠能有幾多,難道本貝子會看不出的麼?你我雖明為主僕,實則情義遠甚朋友,以後那些見外的話可不許再說了。」
吾塞可心中大為感動,道︰「二貝子對屬下情深義重,屬下自當誓死相隨!」
阿不罕格勒笑了笑,又道︰「你們瞧那姓楚的在那‘磐龍會’上,能否一舉殺得了阿不罕丹那廝?」
我心中一驚,適才听他們提及過那大貝子名字正是叫做阿不罕丹,原來二貝子要我去刺殺之人,就是他的親大哥。但那「磐龍會」又是怎麼回事,我卻也無從去知曉。
這時吾塞可說道︰「若把計策安排的妥當,自當有十成把握。」
阿不罕格勒「喔」了一聲,道︰「听聞你的意思好象有了什麼謀劃?」
吾塞可道︰「‘磐龍會’是咱們女真族每年一度的比武盛會,若榮偃第一殊榮者,大凡都會被貝勒親自召見,並賜予豐厚的獎賞。而這個時候大貝子阿不罕丹也定在其旁,若借此時機突施殺手,二貝子你說憑那姓楚的武功,又能有得幾成把握?」
阿不罕格勒開懷大笑道︰「吾塞可啊吾塞可,此計果然十分絕妙,真難為你想得出來。」
朱啟年疑慮道︰「若這樣一來,那姓楚的少不得必定橫尸當場,那二貝子你不就等于失去了一名得力干將?」
吾塞可冷冷道︰「那姓楚的是否誠心歸順還是個未知之數,即便是真的歸順了,為了二貝子的大業著想,這點小小的犧牲又算得了些什麼?」
朱啟年一時語塞,沉默不語。但听阿不罕格勒說道︰「目前他為我辦事的確是迫于無奈,若有得時機便試他一試。順我者,本貝子自然會替他想個月兌身之策,然則,就讓他去做個替死鬼便是。」他又轉對吾塞可道︰「在回到安圖之前,你得想個法讓那姓楚的能及時參加到‘磐龍會’的比武,而且牽頭名義切不能與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有所瓜葛。」
吾塞可點頭道︰「這是自然,屬下準備借那納合格之名為他報名。」
阿不罕格勒笑道︰「如此自是好的很,想那納合格實為阿不罕丹的心月復大將,若能借此機會一舉鏟除,本貝子定記你頭功一件!」
吾塞可忙拜身于地,大感二貝子恩德。此時我心中為他們暗藏的陰謀驚心不已,同時也開始了自己的謀劃。
這時又一陣敲門聲起,但聞一兵卒聲在外說了幾句女真話。
吾塞可接口回了他幾句,接著便听得那兵卒巡步遠去。
阿不罕格勒得意笑道︰「那姓楚的果然是個性急之人,從他們一開始闖進房間,本貝子便看出,那中原女子同他關系實不簡單。想不到他還真是為此女而來,本貝子起初還擔心不知此人的喜好,正無從籠絡,現在既然知曉其有之性,對付起來便會容易了許多。」
吾塞可道︰「可惜的是如此一名絕美的女子便這樣輕易地贈送予他了,屬下實替二貝子所不值。」
阿不罕格勒止手,道︰「呃……話可不能這麼說,試問江山同美人比較起來,孰輕孰重想必已不用本貝子多言,難道吾塞將軍你到此時仍不明箇中的道理麼?」
吾塞可躬身應是,大贊二貝子阿不罕格勒深謀遠慮,己所不能。
朱啟年由于沒听懂那兵卒之言,心中納悶不已,終于忍不住說道︰「難道那姓楚的此時已同那位姑娘……」
阿不罕格勒知道他應該是沒听懂適才吾塞可同衛兵的對話,于是笑道︰「適才本貝子派去監視姓楚動靜的侍衛來報,說那姓楚的已經急不可耐地與那位姑娘……哈哈……」
朱啟年見自己猜想不錯,忙說道︰「二貝子果然眼光非凡,單憑一面之緣便能探知對方的喜好,實非屬下等人所能企及。」
阿不罕格勒笑道︰「若此人真的深諳此道,過幾天回到安圖的時候,本貝子再送他幾個美女又有何妨。」他一掃二人又道︰「凡是能為本貝子盡心得力辦事者,本貝子是絕對不會虧待于他的。」
二人連忙點頭躬身應和,這時門外又一聲音傳了進來。
阿不罕格勒揚聲道︰「卓魯將軍,請進來說話。」
大門開啟之處,那身材魁梧的女真漢子卓魯爾言踏步而入,他隨手關上房門後,對阿不罕格勒躬身道︰「屬下已照二貝子吩咐去辦了。」這家伙倒也沒用女真話稟明,否則我又該听不懂了。
其實我有所不知,這卓魯爾言前乃軍中使將,外加上他深知二貝子阿不罕格勒喜學漢家文化,愛說漢家話語。于是便投其所好,經常地用漢語同他講說軍務,這樣一來也使得其深得二貝子喜歡,轉眼間便由使將坐到了參將位置。
阿不罕格勒輕嗯了一聲,道︰「那二人現今又如何?」
卓魯爾言答道︰「屬下遵照二貝子你吩咐,只是把他們拷上鎖鐐關在地室之中,其他的還要待二貝子你進一步吩咐。就是……」
阿不罕格勒說道︰「就是什麼?別這里支支吾吾的。」
卓魯爾言應聲道︰「就是二貝子你吩咐送去的食物,他們不但不吃,口中還罵得很是難听……」我听到這里已能猜到,十有**是說的胡鐵花同藍雅茹二人了,既然知道他們仍有力氣罵人,想來也是壞不到哪兒去的,心下頓時寬心了不少。
阿不罕格勒聞言後,不怒反笑道︰「這些中原人還真是有趣得很,孰不知吃飽了肚子再來罵人,不是更為好過?哈哈……」
三人聞言不知道是該跟著他笑呢,還是該面無表情,于是乎在二者摹擬之間,顯得面部表情很為尷尬。
阿不罕格勒笑了一陣子後,才又道︰「你別去管他們,想來他們罵累了,自然知道安靜的。明日一早,你便暗遣四十名精銳,押送此二人提前趕回安圖,並收押妥當,待本貝子回來之後再另行吩咐你別的事情。」
卓魯爾言頷首稱是,接著他們又開始談論起明天如何分批趕回安圖,及哪些軍隊留守、支援等軍務事項布置去了,我見已無再探的必要,輕掩好瓦蒴後,縱身往東廂竄去。
我在神不知,鬼不覺之間,已安然地回到了房里。此時整個房間已顯得十分的安靜,我輕身行至床邊,掀開床簾,見許慧心早已沉沉地熟睡了過去,心道︰也真難為她了,受了那麼多驚嚇與旅途的疲憊,仍幫我虛掩行藏,讓我能探知這麼多的事情。想必此刻已是身心疲憊,終于是再也支撐不住了。我小心翼翼地打開被褥替她蓋好後,抽身退了出來,在房間尋得一張較為寬大的靠椅,盤膝坐了上去,閉目之間,已開始步入功行全身的調息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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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鐵花模著被藍雅茹壓痛的肚子,道︰「你這下倒也摔得安逸,有我這個人肉墊子給你在底下塞著,感覺還不錯吧?」
藍雅茹整理了下衣裙,白了他一眼,道︰「適才本宮還真沒感覺到,要不咱們再來試次?」
胡鐵花雙手直搖,道︰「免了!若再被你這麼壓上一次,我前天吃得東西都會被你給擠出來的。」
藍雅茹忍俊不禁,輕笑出聲,正待說話,忽見整個地室一下都亮堂了起來。起先和胡鐵花說話還不覺得什麼,此時一看,不由得震在當場。
原來二人掉下來的地方,正好是個鐵籠所在,如今頂上的鋼板已然合攏蓋上,這里就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困獸籠。十幾名手持火把的兵卒把整個內室照得如同白晝,不一會兒,一名仕官裝扮的中年人出現,並向他們走了過來。
在對他們上下微作打量後,捻須說道︰「你們究竟何人?敢來將軍府第行刺?是否為明朝所遣刺客?」
胡鐵花說道︰「他***,我們穿的都是女真服飾,他為何一眼便能看出,我們不是女真人?」
藍雅茹氣道︰「就憑你這個傻樣兒,不用看就知道你是冒充的了。」
二人這邊斗上嘴,全不當這仕官一會事兒,他不禁重咳一聲道︰「咱們二貝子是何等人物,豈會看不出爾等喬扮之舉?我看你們還是從速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胡鐵花狂吼一聲,舉掌便向鐵欄桿劈去,口中叫道︰「招你媽!老子出來第一個先解決了你。」當聲過後,胡鐵花手掌被震的一陣酸麻,心中駭然道︰「我此時手套‘玲瓏手’居然還不能震動此鐵欄分毫,這鐵籠究竟是用什麼東西做的喲!」
藍雅茹幾乎同一時間的舉劍而出,在火花四濺之後,鐵欄出現了一道淺淺的傷痕。她心中更是吃驚不已,忙往自己手中寶劍瞧去,待見到其毫無損傷之後,心中才略微寬松。
二人這一鬧,嚇得那仕官跌滾而退,口中驚叫道︰「弓箭手,快準備放箭!人犯要逃了。」
立時間,二十多名手持弓弩士兵涌了進來,齊刷刷地把準頭均瞄準了鐵籠中的胡、藍二人。
[備注︰次回更新章節——(二十)第三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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