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一個相信科學之人。尤其是原本已在未來世界生活了二十來年的我。早已便用現代的科學知識徹底地武裝了自己。若是換在兩年之前有人對我問出同樣問題的話。估計我老早便該笑掉大牙的了。不過事後的那次江邊意外。竟然讓我神奇般地穿越到了明朝時代。甚至還替代了原本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盜帥」楚留香。這一切的一切。叫我如何能用現代的科學知識去予以解釋說明的呢。
我微微一笑後。說道︰「人的一生靠的就是一個信念。只要是咱們堅信不移的東西。以後均有可能令其成為真正的現實。」
季婉柔似懂非懂地說道︰「信念麼。我明白了。就好比之前心兒一直希望能夠成為楚大哥你的妻子。到最後終于還是實現了楚大哥。是這樣的麼。」
我含著笑。輕點了點頭。道︰「可以這麼說吧。不過能娶到好似心兒你這般美麗迷人又溫柔可愛的妻子。著實應該是楚大哥我偷笑的事了。」
季婉柔面泛紅暈。道︰「心兒真的有那麼好麼。」
我伸手輕刮了一下她的秀鼻。道︰「你看楚大哥這麼疼你。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季婉柔笑了。笑得是那麼的開心。那麼的令人憐惜
片刻之後。但聞她忽然說道︰「楚大哥」
看著她面泛桃紅。欲言又止的神情。我不禁追問道︰「什麼。你想說什麼。」
季婉柔紅著俏面。道︰「楚大哥。你你能吻」說到這里。她已羞怯得無法再繼續言語。
我當下大笑道︰「這簡直就是求之不得呀。」言畢。我便低下頭去。將自己的嘴唇緊緊地印結在了季婉柔的櫻口之上。
一陣深情的擁吻。仿佛將兩顆悸動的心靈徹底地栓接在了一起。此時此刻我們已徹底忘卻了周遭一切事物的存在。在彼此的眼中、眸中。均只有那可人一般的熟悉面孔飄蕩于美好當前。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們終于依依不舍地離開彼此那溫暖的嘴唇後。季婉柔當先紅著美顏。嬌嗔道︰「楚大哥的舌頭還是那麼不老實」
我含笑道︰「那你開心嗎。」
季婉柔羞紅地別過頭去。不敢與我四目相對。但是接著她還是在我懷中輕點了點美首。算是作了個回應。接著她才又開口道︰「心兒會永遠記得楚大哥你這深情之吻的那怕是到了陰曹地」
我急忙打斷她的話語。道︰「楚大哥隨時都會在你身邊。陰曹地府的牛頭馬面是不敢來找我心愛的心兒的。」
季婉柔在聞言後。當下便是一番苦笑。隨即在我耳邊卻忽然聞听到了一陣輕柔的歌聲。它正以那纏綿不絕、徐徐不盡地優美旋律。對我的穿膜進行著一番煥然的洗禮。「溪水潺潺魚兒游。綠蔭蔓蔓俏枝頭。隨天扯下雪雨霜。蓋上銀裝繞指柔。小妹窗前蘸粉黛。阿哥門外望穿頭。白發齊眉需有時。始由蓋頭到白頭」
听到這里。我心中不禁感慨萬千。當下便對懷中的季婉柔說道︰「心兒。這是什麼歌呀。怎能如此的美妙動听。」
季婉柔止住歌聲。緩緩說道︰「這是我娘以前教我的一首歌。許久沒唱了。感覺都有點生疏了。楚大哥你可千萬別笑人家呀。」
我曲指在她秀鼻上輕輕一刮後。笑道︰「你若再如此謙虛。楚大哥可就要認為你這是我面前故意驕傲了唷。」
季婉柔不好意思地輕笑一聲。說道︰「哪有啊。人家唱功如今是有點下降了嘛」
這時。突然在她眉宇之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痛之色後。她又立即強顏微笑道︰「楚大哥。在心兒心中一定會堅信你剛才對我說的那種信念的我們還會再見的。對嗎。」
見她如此作說。我心中隨即便開始了然到了事情的發展。但是當前我卻只能強自裝著沒事一般地點頭。微笑道︰「真是個傻丫頭。我們如今不是隨時隨地都可以見面的麼」
季婉柔忽然伸出縴手輕撫著我的臉龐。一對秀美的大眼也一眨不眨緊盯在我的面上。仿佛此刻硬是要把我的整個面容徹底地牢記于自己心中一般。隨後但聞她對我說道︰「楚大哥。心兒覺得好困。能在你的懷中再多睡一會兒嗎。」
我幾乎快要忍不住眼淚。忤自點頭道︰「好。等下楚大哥再叫你。可是別睡太久了啊。山地涼寒很容易生病的」
季婉柔虛弱地輕瞌上美眸。口中喃喃低聲道︰「楚大哥。你放心。心兒一定會堅定咱們之間那個信念的」
「轟隆」天空中忽然炸響了驚天一般的大雷。緊接著豆粒般的雨點瞬即便鋪天蓋地的扯天垂落。
我仍舊一動不動地將季婉柔緊擁在懷中。眼中的淚水混著雨水一道。徐徐地滑落在了季婉柔那蒼白如紙一般的俏面之上。
不知什麼時候。一把雨傘替我們擋住了鋪天的雨水。且耳中還听聞一個微帶泣聲的柔語。說道︰「大哥。心兒妹妹她這是開心離去的。你就不要這麼難過了」
我此時心中仿佛有著一個千噸巨石所壓迫。淚水不止咽喉梗塞。當然更不要提怎麼開口說話了。于是我只好微微地抬了抬手臂。示意自己沒事後。繼續緊抱著季婉柔那逐漸冰涼的嬌軀沉默下去。
這時。蘇蓉蓉的嬌軀也開始不停地顫抖了起來。我知道她那是因為難過而抽噎造成的。是啊。對于當前心兒的離去。不論是我還是蓉兒。這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畢竟我們是有心無力。眼睜睜地看著她就這麼離我們而去的。這其中除了難過。更有的還是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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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你與吳不知見著了嗎。」當蘇蓉蓉踏進房間之後。我已當先地向她開口問道。
蘇蓉蓉回身關上房門。轉向我輕點了點美首。然後說道︰「畢竟此事關系到他自身的安全。是以要求只有我一人能去見他。大哥你不會見怪吧。」
我忙道︰「只要能從他口中探到咱們需要的東西。誰去不都是一樣的麼。大哥又豈會有見怪之心。」
蘇蓉蓉一邊卸去面上的易容。一邊對我說道︰「據吳不知回憶說。當年的確曾有一位東瀛武士來咱們中原武林四處挑戰。但在隨後的一年多時間內。此人竟突然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有傳聞說。此人是被江湖各派暗中刺殺身亡。也有傳聞說。他是被一位不知名的江湖高手所擊敗。然後才心灰意冷地回東瀛去了。」
我皺眉道︰「此事咱們之前也有所耳聞。但不知哪個傳聞更具可信性呢。」
蘇蓉蓉說道︰「也許有一件事情對咱們的判斷。能有所幫助。」她頓了頓。再道︰「听說當年那名東瀛武士身邊還帶著兩個小孩」
我腦中立即便聯想到古龍大師小說中的情景。但隨即又將之否定後。說道︰「可是兩個小男孩。」
蘇蓉蓉略微吃驚了一下。而後說道︰「不錯。正是兩名小男孩。大哥你」
我伸手模著鼻子。在屋中來回踱步。道︰「如果此事是真的的話。我幾乎可以肯定的說。當年那其中的一名小男孩。就是之前才身亡的衡山派前任掌門人‘劍上君子’樸別離。」
蘇蓉蓉附首道︰「那另外一個應該就是那‘赤月’組織的首領。不會錯了」
我頷首道︰「如此一來。咱們就可以解釋為何樸別離會與赤月組織勾結在一起。為何他與赤月首領均會東瀛忍術等等這些原因了。」
蘇蓉蓉說道︰「嗯。記得當時樸別離死之前還曾說過。他兄長一定會替他報仇的。起初咱們還不太怎麼明白箇中的原由。此時聯系起來。就能徹底的予以證明了。」
我停住腳步。道︰「這樣看來。第一種傳聞的可信性就倍增了。同時也清楚了他們為何要攪得中原武林不得安寧的真正意圖」
這時。我與蘇蓉蓉四目相對。異口同聲道︰「替父報仇。」
轉而。我繼續道︰「若我猜想得沒錯的話。那赤月首領應該還有另外一個見得光的身份存在。」
蘇蓉蓉詫異道︰「喔。何以見得。」
我微微一笑道︰「咱們不妨仔細想上一下。當年能與‘煉獄門’的‘百煉回魂’季至遠、‘陰靈散人’成有懷一同去盜取四川唐門寶藏的。又豈會是江湖上的一般泛泛之輩。」
蘇蓉蓉美眸一亮。忙道︰「是啊。經大哥你這麼一提醒。倒還真是這麼回事。但是赤月首領這個見得光的另外個身份。又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