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落頭疼的看著自己剩下的雪白中衣,「司蘭宣,你這個禽獸,你到底想干什麼?」
「當然是做禽獸做的事情。」他冷笑了一下,一把抱著她幾個旋身,就將她壓倒在木床上,看著她雙目赤紅,小臉蒼白樣子,在她唇角吻了一下,臉上的笑意消失,「落兒,你既然對我用了情蠱,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對你用情蠱?」洛落愣了一下,冷哼著,「明明是你對我下那該死的月殘蠱才對,你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嗎?何必那麼多借口,反正第一次都給你了,又何必在這里假惺惺的。」
「你就這麼不信任我?要不是情蠱作祟,我會這麼把持不住自己?」司蘭宣苦笑了一下,長腿壓住她不安分亂扭動的身子,「別亂動,激怒我,難道你還想早上的事情再重演一遍嗎?」
洛落的動作僵住了,心中卻苦澀難當。原來他對她做的這一切禽獸行為,只不過是因為他中了情蠱?那是不是都不是他的錯?可笑,原以為自己這個身體的魅力招惹上這一頭惡狼,原來雖然身心俱苦,但上次她內心的恐懼是那麼強烈,她知道自己不是這個惡魔的對手,他根本就是一個惡魔,越激他他便越是凶狠,自己不過是只待宰的羔羊罷了。垂下手臂,漠然別開臉,「辦事快點!」
司蘭宣藍色的眸子眨了眨,唇角微勾,很滿意她的表現。他翻身起來,坐到床頭,長腿伸直,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給我寬衣。」
洛落險些被自己口水嗆死,一把抱住棉被,將全身都裹了起來,冷哼,「做夢!」
「你無路可逃,想要溫柔的,還是粗暴的,自己考慮清楚。」司蘭宣雙手抱臂,悠然的瞟著洛落,唇角綻出嗜血的笑意。
洛落無語的瞪了他一眼,一咬牙,爬起身子,學他那般,粗魯的撕開他的黑袍,媽的,質量真好,怎麼撕不爛的?洛落氣的臉色發黑,不就是上床嗎?像扯雞毛一般的扯著,卻老是扯不開。
「認真點,我沒那麼好的耐性。」司蘭宣倒翹起了二郎腿,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
洛落踹了他一腳,「滾!我更沒有耐性!」才一踹完,就猛地以最快的速度躍下床去,一只大手卻更快的將她的頭發拽住,狠狠的一拉,洛落再次悲催的跌回了床上。骨頭被快散架一般,頭皮得痛的厲害,怒吼著,「我會殺了你!」
「我等著。」司蘭宣坐起身子,一手扯開她頭上的紅梅發簪,在手心上劃過一道血痕,緊緊的握住,仿佛緊握的五指有淡淡的紅光閃過,再打開時,一把將發簪扔到一邊。單手就去挑開她的衣衫,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把自己也月兌光光了,斜坐在床邊,面色清冷。
洛落倒吸了口涼氣,本來全是憤怒的心理,在看到他那完美如玉的身體之後,羞怒摻半。他胸肌鼓鼓,手臂結實修長,每一寸都充滿男性的氣息。洛落本就沒有怎麼接觸過男性,頓時臉紅的如同熟透的番茄,心跳更是快得沒有規則,更是不敢再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