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議論紛紛,正在這時,卻見門外一道清亮的嗓音,「誰說如楓哥哥什麼資格都沒有的?」眾人都是一愣,看向門口大步走進的金色錦衣少年。這少年長得俊俏非凡,銀發飄飄如同仙人,舉手投足間更是有著天然的王者之氣。眾人驚嘆,這陌生的少年竟然能隨意的進入皇宮,還沒有一個侍衛察覺的,難道這少年是神仙?
秋如楓看到小麟兒也是一愣,「小麟兒你怎麼又回來了?」
小麟兒朝他拋去手中的一卷明黃錦帛,「紅頭發那人叫我帶給你的,說能助你一臂之力!」
秋如楓疑惑的展開一看,竟是父皇親手立下的聖旨,他皺著眉頭繼續往下看,只是越往下看眉頭便越皺越緊。如玉的手指往聖旨上輕輕拂過,然後將聖旨在眾人面前展開。他這一動作弄得柳妃一聲驚呼,「如楓,不可如此!媲」
秋如楓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卻沒有理會他,而是朗聲道,「父皇親手立下的聖旨,誰敢不從?!」柳妃聞言重重的坐回椅子上,差點暈倒的扶住額頭,口中念叨著,「我錯了,錯了!作孽啊!」
眾人輪番上前查看,最後介于現實和各方面的壓迫,集體朝著秋文翔跪下行禮,口中高呼,「臣等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秋文翔和秋奕情齊齊僵住,秋奕情垂下眼眸,就在眾人以為他會頹廢下去的時候,他卻猛地腳下生風,飛躍出了大殿,輕功出神入化,只余下他的聲音回蕩在大殿,「總有一天我會奪回屬于我的一切!秋文翔,秋如楓,你們等著吧!」
秋如楓雙眸微黯,秋文翔則顫抖著手接過聖旨,朝秋如楓艱難的看了一眼,「如楓,二哥丫」
秋如楓抬了抬握著扇子的手,然後一拂衣擺,朝著秋文翔就跪了下去,「秋如楓拜見皇上,皇上,如楓想懇求皇上一件事。」
「好,平身!」秋文翔入戲倒還很快,伸出手去將扶他,「如楓有什麼事就說,只要我只要朕能辦到,一定應允。」
眾人唇角抽搐,秋如楓卻執意說完才起身,「皇上,如楓只求皇上恩準如楓做個自由閑散的平民百姓,求皇上成全!」
「如楓你」秋文翔愕然的睜大雙眼,一時心里又是興奮又是驚訝,心中還對剛才秋如楓與春國聯盟那事耿耿于懷,現在一听心里明顯的松了口氣。嘆息了一下,伸出雙手扶他起來,「好,朕答應你,但你是朕的親弟弟,萬不可做平民百姓,不如朕封你個閑散王爺,府邸俸祿一樣都不少,你還可以不用早朝,不理朝事,如何?」
「如楓謝過皇上!」秋如楓唇角綻放出如玉的笑容,「皇上,如楓既然是個閑散王爺了,那如楓還有急事要辦,就先行告退了!」
秋文翔不疑有他,待他帶著小麟兒和玉瑾走遠,才招呼著眾大臣坐下。他則帶著滿心滿腦的新皇頭餃走向柳妃,朝柳妃慎重跪下,「母後,兒臣不負母後重望,終于讓母後盼到這一天了。」
相反的,柳妃並沒有想象中的興奮,而是蒼白著臉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顫巍巍的朝秋文翔伸手拿過聖旨,展開之後便伸手模上那寫著秋文翔的那三個潦草的字體。一層薄如蠶翼的黏狀物體之下,赫然寫著秋如楓三個字,她急忙蓋好那層物體,深深的閉上眼,苦笑了一聲,「文翔啊,你誤會你弟弟了,他從頭至尾都沒想與你爭過皇位,你卻唉。」
秋文翔也是一愣,他誤會如楓了嗎?不過如楓如此睿智聰慧,能夠留他在身邊嗎?他雙眸一寒,就算是誤會,他也會將這個誤會延續下去。
三人走出皇宮,秋如楓越發的腳步輕快起來了,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玉瑾看著嘖嘖的直搖頭,「我說如楓,你找我陪你演這場戲就只是為了讓你二哥誤會你,讓你做了個逍遙的閑散王爺,你該怎麼謝我啊?」
秋如楓呵呵的笑,伸出扇子就準備拍他的肩,玉瑾猛地退開他一米遠,「你手里那東西可開不得玩笑!」
秋如楓笑的更歡了,朝他拱手道,「多謝玉瑾,你這個朋友如楓果然沒有白交。不過如楓現在要先行一步了,春國再見!」說完他一手攬了小麟兒的肩,「小麟兒,帶我見你主人去,要最快的速度哦。」
小麟兒恨恨的呲牙,「我飛來飛去的就不累嗎我?剛才是宣哥哥,現在又是如楓哥哥,哼,我要給主人告你們的狀,你們都欺負我,虐待靈獸,哼!」話雖然這樣說,他還是和秋如楓到了隱蔽的地方化身為小金龍,帶著他往夜空飛馳而去。
秋如楓手指撫著他頭頂的紅冠,笑的一派輕快滿足,「乖兒子,爹爹我怎麼會虐待自己的兒子呢,你說是不誒,我錯了錯了,別把我丟下去啊小麟兒,我不會輕功啊-------」
春國皇宮,暖爐升著氤氳的白霧縈繞其中,橘色的明珠將夜晚的春風宮襯得寧謐祥和,洛落一邊幫著正批著折子的春尹烈天研磨,一邊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春尹烈天被她盯了好久才抬起眼眸瞟了她一眼,薄薄的紅唇勾著邪肆的笑意,「女人你用那種痴迷的眼光看我,是終于發現愛上我了嗎?」
洛落扯出一抹甜甜的笑容,「我早就愛上你了,你不知道嗎?」
春尹烈天身子一震,頓時丟了手中的折子和狼毫就去抓洛落的手,洛落卻先一步退開,朝他狡黠一笑,「烈天,別忘了我們的賭約。」
春尹烈天憤憤的坐回軟椅之上,狠狠的瞪著她,「小女人你給我等著,九天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洛落呵呵的笑,步伐輕盈的走到他身後幫他按摩起肩膀來,手法卻甚是生疏輕軟,春尹烈天被她捏得打了個寒顫,急忙伸手蓋住她的手,「好了落兒,我知道你是為了剛才那聖旨,是因為如楓的關系才對我存了好感,是還不是?」
洛落手指微僵,俯首親吻上他的手背,「如楓不止是我的相公,更是你的朋友,烈天,你跟如楓在我心里一樣的重要。」
春尹烈天深深的閉了下眼,然後猛地撤回手去,涼涼的道,「你先去休息吧,一會我會去御書房。」
洛落淡淡的「哦」了一聲,面無表情的轉身就往紗幔之後的浴池走去,妖嬈窈窕的身影在光暈下朦朧虛幻。她一邊行走,一邊緩緩的褪下衣衫,一件接著一件,直到月兌得一絲不掛了才步入浴池里。春尹烈天隔著淡金色的紗幔看著那隱約的身影,只覺得鼻子一股的熱流涌動,很不幸的滴下了一滴大大的鼻血在雪白的折子之上。
他手指一抖,深深的吸了口氣,高高的仰起頭來,平復心里的躁動。不能激動,不能!他不能破壞賭約,他得將她的身心一並完完全全的佔為己有。他撐著桌子站起身來,腳步飛快的從殿門走去,還听見他的聲音傳來,「歡喜,伺候好娘娘!」
「是,奴婢恭送陛下!」
那正在浴池玩著美食盛宴挑.逗伎倆的洛落听著那遠去的聲音,看著水珠滑過她白皙女敕滑的肌膚呆愣了足足十秒鐘,才恨得咬牙切齒的使勁搓了起來,春尹烈天那頭豬竟然就這樣走了?她的魅力指數下降了?他居然
「六小姐?」歡喜走近紗幔之外,輕聲的詢問。
「歡喜你退下吧。」洛落狠狠的咬牙,努力平靜的將歡喜打發了出去。氣呼呼的拍著水花,早知道回事這樣,在回宮的時候便跟著凌雲一起去他的凌王府了,想到離別時花昔凌雲那纏綿又悲憤的表情,洛落不覺是笑出聲,那些個男人總是讓她一缸缸的吃醋,也是該風水輪流轉的時候了,不然她還不給虧死?
「主人,什麼事情這麼好笑?」
正在這時,幾根女敕滑的手指悄無聲息的滑上她的鎖骨,移上她的瘦弱的肩膀,一下一下輕輕的揉捏起來。他濕熱的口氣吞吐在她的耳畔,唇瓣與耳垂的若有似無的踫觸帶起她一陣陣的顫栗。洛落豎起全身的汗毛抱住自己的胸部,僵硬著聲音問,「小天羽,你在干什麼?」
舜天羽將下巴置于她的肩上,無辜的眨巴著紫葡萄似的眸子,「主人,天羽也要洗澡。」
洛落呵呵的干笑,「好,好,洗,洗吧。」她想退離他一些,他卻干脆一把抱住她的腰,委屈的道,「主人是不是不喜歡天羽」
「天羽你怎麼又來了。」洛落的心一下子又犯疼了,她怎麼忍心看著天羽傷心呢?什麼也不管了,干脆轉身去將天羽納入懷里,「天羽。」她輕喚了他一聲,抱著他的腦袋吻向他水女敕飽滿的殷紅唇瓣。唇舌糾纏,發出曖昧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