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問過自己應該怎樣和喜歡的人相處?
遮掩或者故作坦蕩。
那片迷茫的海域里我遇見過很多船只,他們漲滿風的帆朝著天際飛翔。
白鳥餃著愛情的玫瑰花瓣和預示愛情的粉色信箋,在上面淺淺寫著愛情語錄的男女。
應該在時光的寬恕里,
得到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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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開始恢復了和毛裘混在一起的日子,私下里會問一些關于毛裘的小愛情。
每當聊起毛潔的時候大家都會在第一時間里想到王荷,因為除了毛潔,我們都知道毛裘追過王荷的事情。
「听說你跳街舞不錯的?」無量經過我的授意開始旁敲側擊。
「你又沒看見過我跳街舞,你怎麼知道?」毛裘覺得無量這樣的話語很是可疑,便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
「我只是听見別人講,好像你們有著一個運動和街舞結合的街舞隊來著?」無量的演技那是一流的,因為眼楮在他的大腦袋上佔得比例是在太少,幾乎不動聲色就能讓人不辨真假。
「哇,這麼酷?」鐵頭開始摻合進來了。
「什麼時候教一下我們。」美女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拜師了。
「是有那麼一支。」毛裘絲毫不知道那是一個陷阱,開始侃侃而談。
「嗯,你得保證,到時候要將我們的動作教到和你跳給王荷看那支舞蹈一樣好。」我微笑著提議。
「何學。」他看了一眼自己身邊走著的毛潔,以緊張的語氣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
「是啊,听說你那時候組織了一群人圍著她跳舞,那支舞蹈好像還真跳得蠻好的。」無量比較真誠的看著他,絲毫不露破綻。
這會兒毛潔已經听出些什麼,回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毛裘。
「無量說你跳舞跳得蠻好,為什麼不在我面前表演一下呢?」她的表情看上去是那麼的單純。
「嗯,這個?」他有些難為情,背對著毛潔的瞬間示意著無量,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其實我不會跳舞啦,是那群兄弟無聊的時候拉著我瞎折騰來著,你又不是不知道,無量這家伙嘴里明顯就吐不出象牙來。」
「喔,他不會無緣無故就說這樣的話語,你應該還是能跳一些的吧。」毛潔的話語里已經開始帶刺了,並不是單純的不知道我們話語里暗示著什麼。
「真的不會,是無量這家伙嘴賤,」實在沒事硬撐。
「那王荷呢?我知道她好像是我們上一屆快班的大美女呢,你不會和她是什麼俗套的青梅竹馬或者舊相識吧,你憑什麼就跳舞給她看呢,而我在這里求你跳支舞都這麼困難。」
毛潔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看,戀愛中女生的小心眼確實夠尖銳的。
「嗯,這個。」毛裘已經無法解釋,他知道毛潔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
「黃征。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毛潔說完就氣呼呼的朝前走去,絲毫沒有停下來等她的意思。
毛裘見狀也只能默默跟上去,想拉住毛潔的手,但被她狠狠甩開了,一看就是動了真怒。
過一會兒,他再回來的時候看著無量,臉上滿是怒意︰「你這家伙,我要殺了你。」
無量趕緊躲在我背後︰「我也是逼不得已,你知道,某個人掌握了我的命脈,由不得我不這麼做。」
毛裘鎮定下來,我知道無量這家伙一定在我身後像毛裘示意罪魁禍首就是我。
我也不在乎,只是挑釁的看著他,一副‘這種滋味好受吧’的表情。
他見我是主謀便也只能面帶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對他出賣了什麼秘密,快點告訴我?」他知道他現在來針對我是不明智的,便只能針對無量。
「不能告訴你,要是告訴了你,我的秘密就會被兩個人知道,你看,我現在被一個人壓制著已經很夠嗆了,要是再加上你這家伙,說不定我下一個瞬間就會神經衰弱。」他一個勁的裝可憐,毛裘也只能放過他。
「好吧,算你狠。」毛裘面對我表現出一臉的無奈。
「喏,現在事情已經被你搞亂了,你應該幫我想一個辦法。」不一會兒他就明白了解鈴還須系鈴人的道理,趕快向我求助關于如何哄騙毛潔的高招。
「哈哈,這個啊,你完全可以像追求王荷一樣再用相同的方式去追求毛潔一遍,那時候她應該就會原諒你了。」完全是一副玩笑的表情。
「你這家伙能不能別折磨我了,你看你們兩個已經讓事情變得這麼糟糕,要是我再去校門口擺那麼個大陣仗再追求毛潔一遍,說不定某些見識過我追求王荷的人一開口我就會陷入萬劫不復。」
「喔,這也對,沒準那些人湊近你的時候會高聲打招呼︰‘嗨,毛裘,你這家伙泡妞怎麼都是老一套啊?’哈哈,那時候毛潔的臉上一定是想將你殺之而後快的表情。」我想著那時候毛裘臉上的表情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啊,你救救我吧。以後我再也不再繆唯身邊讓你出丑了。」
「這句話中听,既然現在毛潔已經知道了王荷的存在,那你應該大方一點,就說王荷很早以前和你就是朋友了。」
「哈哈,欲擒故縱。」無量笑了起來︰「學哥,你果然是心智成妖的家伙。」
「什麼欲擒故縱?」毛裘顯然還不明白。
「這你就不懂了吧,」毛球開始賣弄了。
「你想啊,現在如果你一直掩飾著你和王荷的關系,那樣只能讓毛潔心里有著更多的懷疑,說不定時間已久,本來你和王荷姐已經沒半點關系,但在毛潔心里,一定想著你和王荷之間一定是那種曖昧的關系,千絲萬縷,所以現在你得快刀斬亂麻,一下子講這件事的隱患消除掉。」
「你覺得這樣可靠嗎?」毛裘還是不放心。
「那你就抵死不承認好了,看到最後她會怎麼對你,說不定不出半個月你們就會和平分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毛潔不像她外表看上去那種對什麼都不在乎。」
毛裘低著頭想了又想。回過頭去看著鐵頭和美女,似乎想得到他們兩個的建議。
「只能這樣了,你覺得如果讓一個女生一直懷疑下去,你們會相處得長久?」鐵頭已經點頭贊同了‘坦白’這一途徑。
「嗯,我也覺得應該是這樣,你不能去耗她的耐心,你看毛潔這麼好的姑娘啊,人家還那麼喜歡你,如果你對王荷的事情還是覺得愧疚的話你就完了,那時候你能怎麼面對毛潔,就這樣一直遮遮掩掩?你就不擔心她知道的那天你們之間就什麼都玩完了。」
毛裘听完之後一狠心,便采納了這個意見,他可不想和毛潔一直冷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