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君子亭談論詩詞歌賦一事。不得不說是一件生活中美妙無比的事情,洪文卿和彩雲約定,屆時二人當場賦詩,題目由對方來擬定,根據眼前的事物盡興發揮,誰要是做不出來詩的話,呵呵,那對方可就有的福享了,做不出詩的這個人就要給另一方捶背,喂食,各種服務,只要是對方提出的,這一方就必須是無條件的答應,不得抵賴。
對于像洪文卿與彩雲這樣的才子佳人,雖然年齡相差懸殊,可這樣的活動足以讓他們都流連其中,落得一番自在。
畢竟,快樂不分男女,幸福不分年齡,只要是生活甜蜜的瞬間,誰都有權利盡情的享受。
他們還會帶上笛子、琴這兩種樂器,玩到興奮處就由洪文卿吹笛,彩雲彈琴,微風徐來吹起他們的衣襟,他們忘情的陶醉其中,會心的相視一笑便是更加溫馨的瞬間,如果時間在這一刻定格,那麼,他們的故事定是一段佳話,此情此景,真是羨煞旁人啊,可是,他們的這次約會可能就要化為虛影了。
「去君子亭?」,阿麗有些驚訝,她擔心自己的計劃泡湯。
「嗯,是啊,這是我和老爺幾天前商量決定的,我們都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彩雲,我覺得你太沒有人情味了」,阿麗忽然神情大變生氣的責怪著彩雲。
彩雲猛地為之一驚,她不知道阿麗為何這麼污蔑自己。
阿麗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楊子俊為了你現在變成了一個瘋子,瘋子,你知道嗎,他整天的魂不守舍,時刻惦記著你,跟自己不愛的人成親,你知道這有多麼痛苦嗎,他本來一個大好青年,前程似錦,未來一片光明,可就是為了你,為了你啊,你去看看他現在變成什麼樣了,你去看看啊。他為了你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嗎,可你倒好,為了貪圖自己的享樂,根本不管楊子俊所承受的痛苦,你說,你是不是太沒有人情味了,你說啊」,阿麗近似咆哮似的責罵著彩雲。
听到阿麗的這一番話,彩雲眼角的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她的喉嚨里好像有什麼東西堵塞了她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今天下午到底是去君子亭還是紫武河,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阿麗說完這句話便狠狠的甩了甩衣袖奪門而出,彩雲倚著身旁的桌子角痛苦的小聲啜泣著。
「怎麼樣,怎麼樣?事情進展的如何?」,秦脂雅著急的詢問著阿麗。
阿麗以顯耿耿忠心故裝勞神費力的喘了幾口氣滿意的笑道,「一切盡在我們的預料之中」。
秦脂雅眼楮眯的簡直快成為一條縫隙了,她自言自語狠狠的說道,「跟我斗,你還女敕點!」。
「哦,對了,阿麗,你現在馬上行動,密切注意彩雲的一舉一動,隨時向我匯報」,秦脂雅吩咐道。
「是,夫人」。
這時候,洪文卿手舞足蹈的從書房來到了彩雲的房間,他的心情好極了,因為過幾天他就會與自己最寵愛的嬌妾彩雲遠走他鄉享受甜美的二人生活了,異國風光一定能讓他們游玩的暢快的。
洪文卿溫柔的敲著門,彩雲的心里咯 咯 的很是不安的給他開了門,只見觀察入微的洪文卿一進門就發覺了彩雲的異常,這也與彩雲的性格純真有關,有什麼事總會顯示在她的表情上或是她的眼楮里。
「你好像哭過,有什麼事,可以給我說說嗎?」,洪文卿弓著腰關切的問著彩雲。
彩雲卻有意無意的躲閃著洪文卿,盡量避免與他目光的接觸,「我沒事,多謝老爺關心」。
洪文卿何許人也,有事沒事他能看不出來?「彩雲,有什麼事你就跟我說啊,咱們是夫妻,夫妻之間是不應該有秘密的,不是嗎?」,洪文卿輕聲說道,顯得耐心十足。
彩雲心里還是忐忑,她真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向洪文卿說,洪文卿是好面子的人,這種事他怎麼能接受得了?
「彩雲,是不是喬小燕又欺負你了,告訴我,我給你做主」,洪文卿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