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走進房間,秦脂雅就順手關閉了房門,洪文卿猛地回頭一看有些吃驚,卻覺得這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畢竟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隨後,秦脂雅的膽子越來越大,她賣弄著妖嬈的姿容,幅度很大的擺動著顯得臃腫的腰肢。
這些,絕對是讓洪文卿心生厭惡的,他的心里,是有著高雅追求的,可是,秦脂雅是斷然不能讓洪文卿在她身上看見一丁點的優雅的。
看到洪文卿並沒有反對,秦脂雅越來越過分,殊不知,洪文卿心里已經開始討厭她了。
夫妻本為浪漫河流的戲水鴛鴦,可是對于洪文卿與秦脂雅來說,並不是這麼回事。
秦脂雅逐漸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裳,柔弱的手指意欲劃過洪文卿略顯蒼老的面龐。
這下,洪文卿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秦脂雅,你干什麼,大白天的你怎麼能如此任意妄為?」。
這次第,任憑洪文卿怒火中燒,秦脂雅依然打算以柔克剛,讓洪文卿徹底迷醉在她的溫柔鄉里。
秦脂雅用盡氣力環住洪文卿的腰,外衣已全部掉落在了地上,她以自己身體敏感的部位摩擦著洪文卿能觸踫到的敏感地帶,洪文卿大發怒火猛地用力推倒了秦脂雅,差點踫到桌角處。
秦脂雅半果著身體委屈的說道,「老爺,我們是夫妻,我是你的發妻,發妻啊,可是你,你怎麼能這麼這麼對我,我有什麼錯啊?」,秦脂雅說著說著眼角的淚水便奪眶而出了。
洪文卿又是一陣難以名狀的沉默,秦脂雅慢慢起身,小步走到洪文卿的跟前,「老爺,您好像好久都沒有來我這個屋子了吧」。
她們的眼神都游蕩在這間打掃的很干淨,卻未必干淨的屋子。只是,洪文卿是滿月復的內疚,而秦脂雅卻是酸楚並著深深的深閨幽怨。
「老爺,您想想看,您有今天的成就是不是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可是,您捫心自問,這幾年你是怎麼對我的,家里妻妾成群後您對我簡直是熟視無睹,一天一天也見不著面,我是女人,是女人啊,我也想被寵愛,被呵護,被疼愛,可是,可是這幾年您連踫都不踫我一下,夜深人靜時的孤獨寂寞,漫漫長夜的無盡煎熬,您這不是讓我守活寡的嗎?」,秦脂雅撕心裂肺的盡情宣泄著。
洪文卿眼角有些濕潤了,是啊,這幾年,他與秦脂雅僅僅是名義上的夫妻,實際,有名無實啊,他愧疚難當,他沒有盡到丈夫應該盡的責任,他有些動搖了,他的腦海里閃過帶發妻秦脂雅同去出使外國的念頭,隨即,他陷入了深重的矛盾。
「老爺,這麼些年來,您對我是怎樣的您心里最清楚不過了,當您躺在其他女人懷里的時候,您有沒有想想我是怎麼過的,您有沒有為我著想過啊,我是一個有血有肉有**的女人啊」,秦脂雅流著淚帶著哭腔煞是委屈的說道。
洪文卿深情的為秦脂雅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時光在這一刻美好,他們的身體超月兌靈魂之外盡情糾纏在一起,或許是壓抑太久的緣故吧,秦脂雅貪婪的要求著洪文卿不斷的給予,洪文卿也使盡全力滿足秦脂雅。
屋子外,太陽正是明媚,微風習習帶來綿綿暖意。
屋子里,孤獨的靈魂在彼此吞噬,不斷的發出嬌喘。終于,一陣激情化作長長的一聲申吟,他們擁抱在一起還回味著剛才的美好場景。
「老爺,您真是威風不減當年啊」,秦脂雅雙眼嬌媚壞壞的盯著洪文卿如是說道,此刻,她受到了極大的滿足。
說起這威風不減當年,那真是對洪文卿的謬贊,他的身體雖然無恙,可畢竟歲月不饒人啊。
洪文卿抬頭看看屋頂,心里裝著彩雲的同時又有了秦脂雅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