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討的時候幾乎是姚念慈一個人說,他說到了一種習俗讓洪文卿為之一驚。
姚念慈說道,「這有一個習俗,听起來挺有意思,說是有一個族,他們的族人中,如果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臨別之際,就會用擁抱的方式來給對方送去最好的祝福,他們以後都不會再見,一切的美好都在擁抱中定格」。
洪文卿心頭猛地一顫,他的理智在復蘇,他的智慧被再次喚醒,彩雲有個情郎這也是人之常情,那天,莫非是他們最後一別?
再結合阿麗說的話,彩雲根本就沒有打算去見她的情郎,只是阿麗從中作梗,對,一定是這樣。
彩雲是一個絕世鐘情的女子,對待感情又是如此的忠貞不二,他怎麼可以懷疑彩雲,他真的是太糊涂了,洪文卿在心里不斷的自責著。
而那天彩雲和她情郎的擁抱就是一場美麗的誤會,世間真的有這樣別具一格又淒美的習俗,她們的故事真的很感人,彩雲心里已經承受了太多的痛苦,自己還這樣的對待彩雲,真是不該,真是不該啊,洪文卿越想越覺得自己對不起彩雲。
想到了這里他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了,他立刻辭別姚念慈就往家里趕。
一進門他就打算沖進彩雲的房間用溫暖化解她冰冷的心,並告訴她準備準備擇日啟程,作為公使夫人隨同自己出使外國。
可一想應該準備點什麼禮物顯得更有誠意,這幾天他的不理不睬已經讓彩雲飽受委屈了,他應該補償一下的。
他想到了前幾天朋友送的一個西洋樂器,自己珍藏在自己的私密書房里,這個送給彩雲她一定喜歡,于是,他馬上快步走進了書房。
就在洪文卿雙腳踏至書房門口的時候,他隱約听見了斷斷續續的嬉笑聲傳進了他的耳朵。
「哎呦,慢點嘛,討厭,你真壞啊,人家都讓你給弄疼了,哎呦,真是太爽了!」。
「快,快,哦,感覺美極了,你真壞,哎呦!」。書房里的嬌喘聲越來越明顯。
憤怒瞬間充斥了洪文卿的頭腦,他變得像一頭發怒的雄獅,雙手充滿了力氣,狀元公的豪情再次顯現。
秦脂雅機關算盡太聰明,她自以為洪文卿今日談論禮儀習俗必會耽誤很久的時間,她完全有時間明目張膽的在大白天行這苟且之事,她還選取了別人不能擅自進入的書房,她又料到,就算洪文卿回家,第一時間不是找自己就是找彩雲,來書房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有什麼風吹草動,她完全有時間在洪文卿不會發覺的情況下安全的送走和自己行這之事的小白臉離開。她鐘愛這樣的刺激,她太寂寞了,尤其是**上太有需求了。可是,一切都那麼的冥冥自有天意,天衣無縫的計劃還是敗落,終于,東窗事發。
洪文卿用盡力氣推開書房的門,秦脂雅一絲不掛的躺在書房的一個小桌子上,那男子正在她的身上盡情蹂躪著她,她正在甜蜜的享受著。可是,洪文卿的這一舉動瞬間讓嬌紅著臉龐的秦脂雅陷入了悔不當初的恐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