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山看賽金花態度如此決絕便不再說什麼,只是在心里祈願這個載瀾不要太過過分的滅絕人性就好了。
第二天,賽金花精心裝束一番便來到載瀾住處,聞听賽金花來訪這個消息的時候,載瀾心中大喜。
「快叫你家老爺出來見我,就說賽金花有事找他!」,賽金花真可謂是巾幗英雄啊,單槍匹馬的竟然闖進載瀾守衛森嚴的府邸。
听到下人來報,載瀾不慌不忙,「去,告訴賽金花,本總兵馬上就來」。
「是!」,下人畢恭畢敬的回到道。
再看賽金花的嬌容,這個下人下意識的多看了賽金花幾眼,不覺間有些熱血沸騰,只可惜這個下人出神卑賤,若是出身豪門的話,定會對賽金花有所企圖。
「我家老爺說,他馬上就來!」,下人誠惶誠恐的回答道,只是賽金花看都沒看這下人一眼,直直的站在載瀾府邸大廳的中央。
載瀾從一個側房門口看到賽金花背影,瞬間**四起。這賽金花果然是人間尤物,光就是這背影,就已經很令人著迷了,如若再能和她纏綿悱惻一番,那豈不是人生最為風流快活的事了?載瀾的心中澎湃著別樣的詭異。
載瀾搓搓手向賽金花走去,「呦呵,這是什麼風把花魁小姐給吹來了?阿木,你是怎麼招呼客人的,還不端茶倒水?」,載瀾對著下人怒喝道。
阿木這才神智清醒,方才一時間陷入了對賽金花的無限遐想中。
載瀾這人,喜怒無常,他轉臉笑顏對著賽金花,「賽二爺登門造訪有何貴干呢?」。
賽金花看了看這個被楊立山稱作是貪財之徒的載瀾,不覺然認同了楊立山的觀點。載瀾,生的虎背熊腰之強健身軀,只可惜,大好男兒竟然不走人間正道,光干一些兒見不得光的丑事,假公濟私,濫用職權,貪財,光從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此人,絕對是一個小人。
「听說載瀾大人發布了一條律令,不允許在京都開設妓館?」,賽金花開門見山說道。
載瀾滑稽的笑了笑,「哎呦,我以為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事啊,嗯,不錯,是有這麼個事!」。
「那就請載瀾大人跟民女好好說說,這到底是為什麼呢?」,賽金花面容不露懼色,即使眼前是獨霸一方的總兵,她也依然巋然不動,畢竟賽金花此人可是見過大世面的。
這刻,載瀾就開始他的流氓邏輯了,「賽二爺啊,你是有所不知啊,這北京城,可是咱們中國人的門面啊,現在正逢各國使者出使咱們中國,你說,若是北京城開設妓館,那些使者肯定會知曉的,然後他們在回國大肆添油加醋一番,那麼咱們國家的顏面何存呢?」。
載瀾說話間,不時的盯著賽金花的嬌容看個不停,只是賽金花的心里,竟然覺得載瀾說的有些道理,畢竟,賽金花是一個顧大體,識大局的人。
賽金花默不作聲,載瀾繼續說道,「賽二爺,您可是作為公使夫人出使過外國的見過大世面的人,開設妓館的利害關系您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賽金花心里想到,「說不定沒有載瀾說的這麼嚴重,自己的基業,絕對不能這麼就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