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東君開懷的笑著,聲音甚是爽朗,這個小家伙兒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反而覺得很開心,裊夫在一旁傻傻的愣著,他真的很奇怪,他真的很奇怪,裊夫心里想著卻始終不敢說出口。
陵南說要來找自己的小媳婦兒卻沒想到莫邪也給跟來了,東君很生氣,陵南他早晚會是個麻煩,他好像對那個小家伙不是一般的執著,真的值得嗎?他總是那麼爽朗的笑著,凌界的法規真的只是那一紙的屏障。東君的眉頭緊皺斜斜的看了一眼躲在柱子後面的裊夫,不是說讓她在後殿里呆著的嗎?她怎麼跑到這里來了,那個小家伙兒從來都是這麼的不安分,像只野雀。
「東灕,你把我小媳婦兒藏哪了,」還未走進大殿陵南便邪邪的說道。他聲音洪亮想不听見都難,裊夫悄悄的躲到柱子後面,像那抹身影望去。大殿中央那個紫衣男子笑如春風,隨行的莫邪相較之下顯得溫文爾雅。
從踏進音闕宮的第一刻開始,他便東張西望的極力的尋找那抹較嬌小的身影。
「這里沒有你要的媳婦兒,」東君冷冷的說道,柱子後面的裊夫嚇了一跳。她什麼時候成了陵南的媳婦兒。裊夫很是郁悶,這個該死的陵南淨會胡說。他莫不是要毀了自己一世鳥譽。裊夫暗暗將陵南罵了狗血噴頭。
「那只該死的小鳥呢」陵南說道,眼楮卻若有所思的瞟向了柱子後面,他好想看看她女兒家的模樣是不是更是可人,當日的匆匆一瞥讓他掛念至今。
東君有些不悅,剛要開口便听到一聲清脆的謾罵。「你才該死呢?」柱子後面的裊夫立刻蹦了起來。他叫她小媳婦兒還不夠,居然還罵他,是可忍鳥不能忍。裊夫氣的臉紅紅的。陵南有些呆了,他想過好多次,卻還不抵此刻的這一眼,她真的是那只小鳥嗎?如果不是親口听到她的謾罵,他幾乎不敢確定。她真的是那只躲在東君衣袖間的那只小鳥嗎?諤諤,他為什麼這樣看著自己。裊夫被陵南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裊夫好生奇怪,這樣的他讓她很不舒服。「嗯,」東君重重的咳了一聲,陵南的目光讓他很不爽。陵南這才反映了過來,他微微地整了整衣襟,嘴里卻淡淡的說道,「你這小鳥好生沒教養,」她還是那樣張牙舞爪的,這讓陵南有些竊喜。「哼」裊夫對著陵南重重的說道︰「你才沒教養呢?」。敢說她沒教養小心她把他給煮了。
東君有些不悅,「是裊夫冒犯了,陵南君似乎還要和她計較不成。」他的話語之中明顯多了層火藥味。陵南始終笑著讓東君很想上去撕下他那張偽善的嘴臉。
「呵呵,東灕,你不會讓我們干坐著吧!」莫邪淡淡的說道,打破了僵局,陵南也真是的,這個節骨眼上還要火上澆油,要知道他可是有事而來。這樣下去東君遲早會把他們趕出去的。莫邪心里早就把陵南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