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淵的皇宮外,浩浩蕩蕩的一旁人早已經等在宮門外。為首的是寧淵的皇太後杜茗煙,一身的素服在空氣中飛揚著,沒有華麗有的只是淡雅和清新。仿佛早已超月兌六界之外。白皙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粉飾,從右眼處一條蜿蜒的疤痕佔據了她整個右臉。如果不是這條疤痕破壞了美感,那該是怎樣的傾國于傾城。只是這杜太後從未在意過自己的這條疤痕,是當今世上少有的奇女子。她從不向人言及她臉上的疤痕。再往後是各宮的娘娘,有的淡雅多俗,有的嫵媚妖嬈,各有千秋,這其中最亮眼的還屬皇貴妃嚴珍兒,她早早的就帶著自己的兒子秦凌隨皇太後在這里等候,她好期待,好期待看見他勝利歸來的樣子。為了能讓他第一眼看到自己,她今天特意讓澈兒給她梳了一個高冠髻上面點綴了大大小小的珍珠寶玉,很是明艷照人,爹爹說,皇上很喜歡她,這次歸來一定會封她為皇後的。想到這里,她不免有些緊張,手中的斯帕攥的緊緊的。「母妃,你怎麼了,」秦灕問道,雖然只有7歲卻生的明眸皓齒,很是可愛。嚴珍兒看了看自己可愛的兒子親親的說道,母妃沒什麼,只是太想念你父皇了,嚴珍兒望著遠方,那個熟悉的人影越來越近了,騎在馬上的秦牧很是威武,就像當年一樣,他的威武,他的勇敢征服了待字閨中的她。
孝兒,
秦牧輕輕地掀起衣角跪在老婦人的面前說道︰「母後,孩兒不孝讓你老操心了。」
知子莫若母,太後急忙扶起跪在地上的秦牧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皇太後很是慈祥,薇兒很是喜歡這個看起來沒有一點脾氣的老女乃女乃。薇兒不經意間的一笑卻落在了皇太後的眼里。
︰「孝兒,她是,太後指著秦牧背後的小女孩說道。
薇兒,見過皇祖母,秦牧說著把薇兒拉到了太皇太後面前。薇兒也不膽怯她超喜歡這個甚是和氣的皇祖母。」薇兒見過皇祖母,薇兒學著以前母後教她的禮儀對太皇太後便是深情地一拜,乖巧極了。太皇太後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秦牧很高興,他沒想到薇兒會如此乖巧懂得討母後的喜愛。這道省去了他不少的麻煩。南宮華漱盈盈一笑道︰「母後,恕孩兒不孝,這幾年未能陪伴你左右。南宮華漱說著便跪在了太皇太後面前。
今天這是怎麼了,好不容易打勝仗回來,卻一個個的給我這老婆子行禮,倒叫我如何受得,秦牧輕輕地將南宮華漱扶起,兩人相視一笑,卻深深地刺痛了在場妃子的眼。尤其是皇貴妃娘娘。父親對他說,這次皇上歸來一定會封她為後的,而皇上對自己一向疼愛有加,只是今日回來卻連看自己一眼都不看,這讓皇貴妃感到很不舒服。她自小便受不得半點委屈,眼中依稀閃動著些許淚花。她趕緊用絲帕輕輕地擦拭。怎麼了,嚴姐姐,南宮華漱關心的問道︰「沒什麼,我有些不太舒服。皇貴妃柔柔的說道。可能最近沒有休息好的緣故。娘娘每天都在擔心皇上,白天想皇上,夜里想皇上。一旁的小丫頭說道,澈兒,多嘴,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嚴珍兒嬌嗔道,「珍兒,真是難為你了,秦牧上前柔柔的說道,嚴珍兒的臉上像是有一朵花一樣綻放著,那樣的笑容或許只停留在他六歲以前。說到底,她還是個孩子,把什麼都寫在臉上。這也是他為什麼會納她為妃緣故,不需要擔心,不需要猜測,不需要防備,沒有陰謀,沒有背叛,沒有傷痛。很輕松,很輕松。
灕兒,秦牧微微半蹲,像一個慈祥的父親抱起了皇貴妃身邊的秦灕,在半空中頓了頓,呵呵,又重了不少,薇兒看向被舉得老高的男孩,原來,叔叔和父皇一樣有那麼多的妃子,也會有很多的孩子吧!薇兒有些害怕,這里只是叔叔的家,不會是她的。皇太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上前拉住了南宮華漱的手輕輕地說道,漱兒,這次就留下吧!從你去追孝兒的那一刻起,母後就知道你已經原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