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嘉兒一聲嬌*呼後,登時掙月兌路導,小鳥一樣撲進男人懷里,同時眼角還不忘擠出一滴鱷魚的眼淚。
那表情,不愧是龍吟頭牌,不僅到位而且逼真。清檸看得一愣,身後擁著她的男人似乎手臂也是一僵,隨後若無其事的將他握著的清檸己高仰的手放下,似笑非笑的開了口。
「龍少啊,好久不見。」
「焱少,確實許久沒見了,最近好不好?听說你上上上任情人揚言懷了你的孩子,不知打胎成功否?或是……你己經升級當了爹。」這種話,很難形容一個人用冰冷的聲音說出,偏生那人聲線還很好听,這麼沒有太大起伏的說出來,明明有些嘲諷的話,可听在耳中,生生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的錯落有致……
這聲音。
清檸有些出神,無端的覺得這男人的聲線有些熟悉。
哪里听過?
記憶陡然迸開,清檸身子一個激靈。身後男人感覺到了,立刻溫柔的低頭問道︰「寶貝,怎麼了?這里冷氣開的太強嗎?」
清檸搖搖頭,看向展臂攬著倪嘉兒的那個男人。
一見之下,神情難得一怔。
那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修身的西裝,里面是淺粉的襯衫,領子微敞著,隱約可見男人雖瘦但並不單薄的身形。
那張臉,五官如刀削般,挺立的鼻,深邃黝*黑的眸,還有唇角那絲淡淡嘲諷的冷笑。
場中三個男人都很抓人眼球,肖郁的秀,東方焱的媚,這個男人便是冷。不是他五官如何冷,而是因氣質始然。
這與那夜的男人並不相附,印象中,那男人似乎總在低笑。
而且聲音也一直帶著淺淺的笑意。
笑著說讓她放松,然後笑著在她身上沖撞,甚至她求饒時,他拒絕也用淺笑的語調,好像那夜有什麼好笑的事,可天知道,除了疼,她真的不記得什麼。甚至感覺不出男人的身材,只從聲音判斷,那是個年輕的男人。
不會是他,一定不會是。
清檸在心底否定著心中的猜測。
東方焱見清檸似乎沒什麼異樣,再次將目光調向倪嘉兒的方向。這才對剛才那個被他喚龍少的男人回應。
「我東方家尊貴的種,豈是那麼容易懷上的。那女人竟敢以此要挾,我把她送泰國去了,據說那里有些職業很適合她……」男人用溫柔含笑的語氣說著殺伐之事。
龍少贊賞的領首。
「手段不錯,地方也對。可在下覺得,那里,焱少去更合適……」男人挑眉,語調依舊冷淡。
「合適嗎?我怎麼覺得龍少你更合適,這年頭,你這調調的更招人稀罕。冷冰冰的……胸前再多些東西,生生迷死人啊。」東方焱一臉憧憬的說著,順著他的思緒,諸人不難想像,泰國之行的目的,還有二位少爺即將從事的職業。
再想到面前這位冰冷冷的龍少胸前多兩團東西,再套個草裙啥的。
唔……限制級。
眾人想笑,卻不敢。實在是龍少的氣場過于強憾。似乎場中諸人,只有東方焱依舊談笑自如。兩人的目光閃著火花,在空中廝殺數回合。最終,一個依舊媚笑,一個依舊表情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