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和生命一樣重要
靳家大少二少都在給靳龍裔使眼色，讓他暫時順著父親，畢竟大過年的，何苦惹老爺子上火。
可靳龍裔何許人，那是喜歡在老虎嘴上拔毛的主。
不想妥協時，誰人的帳也不買。
最終，他笑笑起身。
「爸，我累了，先回去睡了。您別氣壞了身子。」
靳老爺子看著兒子遠去的背景，氣得將拐杖狠狠拋向門外。
一頓好好的團圓飯，因此無疾而終。
隨後諸人逐個告別。
他們在本市都有住處，並不住在祖宅。
靳文韜走出大廳後，手機響起，是自己小弟的號碼。靳文韜輕嘆一聲，接通。
「四兒，你這玩的哪一出？」
「二哥，沒玩哪一出，就是發現人生苦短，干嘛這麼早套上枷鎖。」靳龍裔打哈哈。
靳文韜可不吃他這一套。
「等老爺子氣消了，趕緊回來道歉。你和丁菲雅不是青梅竹馬嗎？娶她？不是那麼難以接受吧。」
話筒中，靳龍裔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
「二哥，你和前二嫂還兩小無猜呢，不是依舊離婚了嗎？」
「我們不同。」靳文韜試圖解釋自己失敗的婚姻。
「算了，我不是和你說這些的。二哥，我向你打听個人……洛鳳淑，你認識嗎？」
走出靳家，靳龍裔突然想起清檸曾經提過的事，在靳家，這個二哥算是與他一樣的異類，結婚一年，毅然離婚，然後一直單身到現在。
他們這樣的家庭，離婚是件很大的丑聞，尤其是那個年代，為此，他一直暗中佩服他這個二哥。
當靳龍裔報出洛鳳淑這三個字後，他甚至能從听筒中听出靳文韜的吸氣聲。
電話彼端沉默了許久，靳文韜才輕聲應道︰「小四兒，你從哪里知道這個人的？告訴二哥，快點告訴二哥。」
靳文韜雖然極力掩飾著激動的神情，可靳龍裔還是從他的語調中听出他的異樣。
心，突然一緊。無端端的一緊。
靳龍裔佯裝玩笑的道︰「就是有個朋友說看著二哥的照片眼熟，便托我問一問。」
「哪個朋友？」靳文韜追問。
「一個普通朋友。」靳龍裔含糊其辭的道。
「小四兒，告訴二哥，洛鳳淑現在在哪里？這個對二哥很重要。」
「二哥，有多重要？」靳龍裔玩笑的道。
對面，靳文韜的聲音顯得異常嚴肅。
「和我生命一樣重要。」靳文韜沉默良久，給了這樣的答案。
最終，靳龍裔並沒有告訴靳文韜洛母的下落，只推月兌先問下朋友的意見。靳文韜千叮嚀萬囑咐，拜托靳龍裔一定要安排他和洛鳳淑見一面，這才滿是不舍的切斷電話。
掛斷電話，靳龍裔突然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件錯事。
一件會讓他追悔莫及的錯事。
***
感謝‘天是紅河岸666’親親送給阿雪的花花~~~
親們，五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