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停止的愛/最近的愛 三十

作者 ︰ 鐵馬冰

逐一回答了成才母親的問題後,海藍乖巧地拿出給成才母親買的衣服。海藍的眼光自是沒得說,老人看了就喜歡,更何況是未來兒媳給買的,撫模著衣服說︰「養兒沒用啊,只有當媽的給兒操心的份,成才就從沒給我買過衣服,還是閨女好啊!」

海藍立即就說︰「媽,您換上試試,成才也沒和我說過您的身材,只是估算著買的,不合身我拿去換。」

成才母親換上新衣服,突然變得有些不會走路了,雙手不停地撫模著褲子不知道該邁哪條腿。海藍笑著挽住成才母親的手臂走到鏡子前反復照了又照,衣服很合身,如同是定做的一般,更顯得成才母親精神煥發年輕十幾歲。海藍心中暗暗慶幸著,多虧買衣服時故意挑的是大號的,想著挑大一些的穿上不合身還可以換,買小了連試穿的機會都沒有,白白糟蹋了自己的一番心意,還顯得小家子氣,沒成想竟然誤打誤撞地天隨人願了。

成才母親看著鏡子里自己竟也忽然覺得陌生了,多少年來操持家務省吃儉用,把錢都花在家人身上,給自己買衣服都是撿最便宜的,這種高級料子已是久違了,情緒也高漲得沖上天,但很快又著陸了,有些不舍地在身上摩挲著,看著海藍說︰「能退嗎?還是退了吧。」

海藍驚異地看著成才母親說︰「怎麼了,您不喜歡?」

「喜歡是喜歡,這衣服一定特貴吧,平時過日子也沒個機會穿,還是退了吧,錢留著,以後你跟成才結婚,花錢的地方多著呢。」說著就要月兌下來。

海藍立即阻止說︰「媽,看您說的,我們當子女的掙錢不就是為了孝敬父母嗎?您高興了,我們就高興,才有心思繼續掙錢啊!」說著海藍將成才母親攙回到沙發邊坐下,繼續說︰「您就穿著,回頭我再給您買,現在像您這樣還有好身材的可不多,更應該穿好衣服。我吧,十八歲就一個人到北京上大學,之後也一個人在北京工作,不會照顧人,上次給成才做飯,也不知道他不能吃鯉魚,結果弄得他過敏了好幾天,成才現在還生氣不理我,還說我是故意整他,鬧著要和我分手,你說這可怎麼辦呢?」說著,海藍的淚水就在眼眶里打著轉,就要掉下來。

成才母親很是認真地听著海藍的話,心里卻暗暗笑著,小姑娘真是會來事兒,不知是誰教的,和成才間的矛盾不只是一條鯉魚這麼簡單吧?不過也算是懂得尊重老人,知道討未來婆婆的歡心,對成才也至于能壞到哪里。于是立即握著海藍的手輕輕撫模著說︰「閨女,不容易啊,你還會做飯,現在有幾個女孩能做飯的,一個個都跟小祖宗似的,等著公婆伺候,我們成家要是能娶你當兒媳,真是祖宗有德啊。成才這孩子從小就格色,你別哭啊,我就說他怎麼突然回家吃飯了,臉上起的斑怎麼問都不說,你別擔心,沒事兒,過幾天就好了,分手的事從我這就不答應,你別管了,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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