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停止的愛/最近的愛 八十二

作者 ︰ 鐵馬冰

海藍沒有心情和成才再展開一場舌戰比武,抬腳用鞋尖輕輕踢了一下成才的,說︰「快點走,這麼慢!」

成才故意前搶了兩步,訕笑著說︰「嗯,看來你腳是好了,恢復得不錯!」

進了房間,成才將電飯煲和提盒放在餐桌上,又將菜從提盒里取出擺好,頓時房間里飄散各種誘人食欲的菜香味。成才順手拿起一塊一小塊雞肉剛要放入口中,突然想到了什麼轉回頭時看到海藍的手臂已經懸在空中,立即將雞塊放回碟里,似正在做壞事的孩子被家長發現了,想要消毀罪證一般,雙手拍了拍,又揉搓著,一臉稚氣地尷尬笑著。

海藍收回舉著的右手,看著成才那份天真的孩子氣樣,也跟著笑了起來。笑過了,倆人竟然同時說著「洗手去。」,聲間完全重疊如同是約定好的,有第三個人在旁邊倒數著「一,二,三,開始」一般的默契。倆人先是怔怔地互相看著,隨後又是默契地開懷大笑。

笑聲在空氣中回蕩著,高音中音和諧的共鳴。在倆人之間這種心無芥蒂默契的開懷大笑早已經久違了,也算是給這頓分別午餐開了一個好頭,想必能沖散一些心中淡淡的傷感。

海藍收住了笑聲,似在夸講地說︰「有長進了,終于教會你飯前洗手了。」

「這還用你教,從小我媽就教過‘飯前便後和你握手之後要洗手’。」成才的話本沒有挑釁的意思,就是想開個玩笑,但被海藍訓練得長期備戰的大腦,還是條件反射地做出迅捷地防守反擊。

海藍立即板起臉陰沉著,一副生氣的樣子說︰「行啊,真是進步神速啊!還沒吃就開始罵廚子,我走了,吃吧,吃吧,噎死你。」說著氣哼哼地走上前,提起提盒轉身就走。

成才立即追上攥住提盒的提把,又滿臉堆笑的討好說︰「你這人怎麼開不起玩笑,動不動就生氣,你忘了你是怎麼擠兌我的了?」

「是嗎?我擠兌過你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海藍說著又使勁拽著提盒。

「女乃女乃,女乃女乃,服你了,我道歉行了吧。」成才松開攥著提盒的手,又拽住海藍的胳膊,討饒地說著。

海藍推開成才的手,狡詐地笑著說︰「你攔著我干什麼呀,家里還有菜呢,我回去拿菜。」

「貓教老虎留一手」,成才在海藍那里只學會了基本的攻防戰術,卻沒受過戰略訓練,又被海藍聲東擊西虛虛實實的戰法輕易戲弄了。生氣地一手叉著腰,一手伸著食指想狠狠戳海藍的額頭,但手剛伸到一半就沒了勇氣,如同海藍身上帶著十萬伏的電壓,只要觸踫了不僅會跟著一起過電,還有可能神智失控做出些什麼不理智的事情,只能悻悻地迅速收住,說︰「哎,你真是說瞎話上癮,我要是會點穴就先點了你的啞穴,讓你這輩子都沒法說瞎話騙人!」

「你點,你點,你知道啞穴在哪嗎?」海藍昂起頭,一副凜然就義的架勢。

成才被問得無言以對,但又不干示弱,擺出武林高手的架勢,手指在空中比劃著,「葵花點穴手,給你點癱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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