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憂在自家院子里飲酒,白淺淺走了過來,看到自家兄長已經喝下不少,搖搖頭,道︰「哥,你這是何苦呢?當初她嫁人你是這樣,如今她走了,你還是這樣,那桑勝男就真的那般的好?」
白淺淺始終不明白,為何自家哥哥這般優秀的人,會喜歡那無才又無貌的桑勝男,那次宮宴上,哥哥沒有去,可是後來得知自家在宮宴上為難了桑勝男,竟狠狠的呵斥了自己。
那人平凡到不能再平凡了,總是丑態百出,人又粗俗無比,如若不是皇上喜歡她,應該說對她心存愧疚,她哪里有那麼好的命嫁給太子呢?自己早就是太子妃了,如今,她好不容易走了,自己回來了,可是不知為何,太子一直沒有來找過自己,這使得她開始煩躁不安。
她一直很有自信,自信言瑾會一直喜歡她,所以驕傲的不肯低頭,不肯與別人分享他,相信以他對自己的深情,總有一日會休了那無顏女,把自己明媒正娶回去的,所以自己決然離去,去了那天下第一莊。
東方洬是個百里挑一的好男子,不論是家事品貌還是其他,都能夠與自己匹配,只是自己的一顆心早就在嚴謹身上了,所以接到父親的書信,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只是,這一次回來,為何與自己所想的不同了呢?
京城的其他公子哥,听聞自己回來了,紛紛遞上拜帖想要見自己一面,可是這中間,卻獨獨沒有他,他不是很討厭那桑勝男的麼?為何桑勝男走後,仍舊是流連花叢,沒有絲毫要來找自己的意思呢?
眼前自己的大哥,那也算是天之驕子,年紀輕輕便官拜禮部侍郎,前途無量,可是大哥這樣一個向來風輕雲淡的人,不知為何,卻獨獨對那無顏女刮目相看,這是她如何也想不通的。
「我說過,不準你再說勝男的不是,你若再說,可別怪我翻臉。」白無憂沒有理會白淺淺,而是又舉了一杯喝下。
「哼,說了又如何?整個京城,甚至天下,誰人不知她是言瑾所不屑的女子,只有你會將她當成寶。」不說還好,越說,白淺淺就越氣。
「夠了,那厲言瑾也就你還那麼的稀罕,這些年來,一直流連花叢,不斷的嘲諷勝男,如今,你當他就不後悔?」
「言瑾怎麼會後悔?言瑾巴不得她早早走才是,要不是她當初要嫁給言瑾,怎會有這些年來的羞辱?哥,你真的被她迷昏了頭了。」白淺淺痛心的說道。
「呵呵,是嗎?若厲言瑾對她沒有半分情意,你都回來數日了,為何不見他來找你?你可知,厲言瑾派出去了多少人找她?你可知,皇上已經讓他寫休書了,如今,是他不肯放手?你當她想嫁嗎?當初她去找過皇上的,只是與皇上有了三年之約才會一直容忍到至今的,如今,她已經將位子給你騰出來了,為何那厲言瑾還是沒有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