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迎著狂風在草原上奔跑,抬頭看向天空仿佛還能看見天空蒼鷹飛過留下的痕跡,大地和天空藍綠的顏色那悠楊的長調,那如訴的馬頭琴古曲,猶如春風佛過心間,更似剛剛暖化的一溪泉水在心底淺淺流過,說不盡的清爽酣暢,
如夢的草原是渾沌初開的風景,淡冷的色調是詩畫的意境,風的感覺是雲的飄動,淺淺的湖也在做海一樣的夢,我願做一株草,在草原上生生息息,亦枯亦榮,走過寒暑,舞在風中。我願騎著一匹狂奔的馬,馳騁在萬里的草原上,忘記方向,忘記時光,忘記神傷……阿嬌曾在心底默默地這樣想過。
看遠處,策馬奔馳而來了一群人,阿嬌連忙朝伊稚斜喊道︰「喂~你看遠處來人了!」
伊稚斜看著笑嫣如花的她,不知不覺的也舒心了些許。他一直看著她,許久也未應答她的話。
阿嬌見伊稚斜一直沒有說話,她調轉了馬頭,朝伊稚斜走了回去。
「喂~看什麼呢?一直不說話,那些人你認識不?」阿嬌走到伊稚斜面前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麼?」伊稚斜答非所問的把問題給了阿嬌
「伊稚斜啊,怎會不知道?」阿嬌皺了皺眉說道
「所以啊,一直走就是了,你是我的客人兼恩人,誰敢對你不不客氣?」
阿嬌朝他翻了個白眼,說道︰「那就好。」
迎面而來的人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紛紛下了馬說道︰「見過公子!」
阿嬌安靜的騎在馬上,冷眼看著這一切,阿古拉抬頭看了一眼阿嬌,眼神有些許的復雜,在看向伊稚斜的時候,身旁的男子已經沒有了和自己嬉笑的面容。
阿古拉看著伊稚斜的時候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他卻將眼神看向了阿嬌。
「回王庭吧,回去再說。」伊稚斜在一旁說道
回到王庭的時候已經是傍晚,阿嬌有些不舒服,吃了些東西一直嘔吐。
伊稚斜讓阿古拉喚來了大夫,阿嬌推月兌著說沒事。
阿嬌虛弱的坐著,看著眼前的大夫正在給她把脈,阿嬌看著大夫凝重的臉色,大夫抬頭看了阿嬌一眼,又低頭繼續把脈,隨後不解的看著阿嬌搖了搖頭。
「阿叔伯,很嚴重嗎?可有解毒之法?」伊稚斜看著臉色變了又變的大夫問道
「什麼毒?我看是你中毒了。」老大夫給了伊稚斜一記白眼還是沒有說阿嬌到底怎麼樣了。
「她沒有中毒,嘔吐是因為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且是太奔波勞累導致的。我給你配幾副藥好好調理就是了。你小子啊,也不知道好生照顧好。」老大夫一邊包藥一邊說道
阿嬌听到大夫說有身孕了?呆呆的愣在了原地,伊稚斜的臉色紫了又白,白了又青,鐵青著臉色。
「大夫,你說我有身孕了?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你……你是不是弄錯了,你再把一次脈,看看是不是弄錯了?」阿嬌急忙拉住了即將離去大夫,語無倫次的說道
「沒錯的,孩子都一個多月了。」老大夫拔開阿嬌的手說道
阿嬌腦中一片空白,這個消息如同五雷轟頂的卷席了她瘦弱的身子,她無力的癱軟坐在了地上低垂著頭,面色蒼白,神情迷茫的愣在了原地。他和她還是斷不了的千絲萬縷。孩子,她的孩子,她依舊,她還是無處可去,無處可逃,就像此刻遠在天邊,卻還是能依稀感覺。心與心之間其實已經形同陌路了嗎?還是相隔似遠不遠?
「公子,怎麼樣了?」阿古拉掀開簾子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