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乎的厲害,身體,軟的無力,她這是怎麼了?
羅莉艱難地睜開眼皮,模糊的景象,陌生的房間,淡淡的蘭草味道。
這里是……
卡殼的腦袋緩緩運轉,她記得她剛走出校門準備過街去對面的醫院,然後包里的手機響了,是樊煜打來的,再然後一股刺鼻的藥水鋪面而來,最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沒那麼湊巧吧?
羅莉反應再遲鈍也猜到了一兩分,綁架?多麼奇葩的事情,居然發生在她的身上。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她得離開這兒。
剛想掙扎著坐起來,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手腳都被綁住了,而且嘴上還貼了封條,難怪她想喊都喊不出來。
真的被綁架了,尼瑪,這也太狗血了有木有?
羅莉咬住腮幫拼命地甩頭,想要甩掉嘴上的膠貼,然而膠貼還沒甩掉,門外一道熟悉的聲音猛然間使得她實話在了原地。
「老樊,你讓我把她綁來,不會就只是想把她扔在你房間里這麼簡單吧?」
老樊?樊懿!那說話的人……
這兩男人瘋了還是神經短路了?
生氣的人往往沒有理智可言,手腳被綁照樣爬給某人看,爬了沒多遠身體不禁往一邊栽倒,咚地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好不可憐。
嚓——
房門應聲而開,高大的身影二話不說直接沖了過來。
羅莉拼命的扭曲著身體,星眸圓瞪,憤恨地將捆了黑繩的手遞到他跟前,唔、唔地表明心跡。
「別鬧!」
打橫的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對她的掙扎他懊惱不已,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她的上︰「再鬧我奸了你!」
「唔……嗚嗚……」
起初還听來強悍的抗議轉眼變成了小狗嗚咽,遇上這尊佛她就自知理虧,誰叫她率先上了炮。
「額,老樊,憐香惜玉,懂不?」古雋詰看著樊懿那粗魯的動作,听著他那嚇人的話,心肝脾胃腎無一不顫動。
「閉嘴!」這是他跟她的事,關他古雋詰毛線事,「沒你的事了,可以滾了。」
「啊?」有他這麼過河拆橋的麼?
古雋詰眼冒星火,薄唇緊抿,那架勢活活就是被激怒了,看的羅莉淚流滿面,心道一句世上果真有好人。
豈料……
「沒良心的東西,我不理你了。」
古雋詰很有氣勢的一個跺腳,轉身連手都不揮一下的華麗退場,氣得羅莉蹬腿揮拳,嘴里唔唔地拼命叫。
「叫夠沒?」
樊懿最受不了的就是像羅莉這種一天到晚腦袋里YY那些不良畫面的女人,雙手憤怒的一丟,還來不及收聲的人咚地一聲被摔在了床上。
雖說床上有蠶絲被,可這麼硬生生的摔下去還是很痛的好伐?
「唔!!!」
羅莉惡狠狠地發出一個嗚聲抗議,樊懿高大的身軀立馬欺壓了上來,嚇得她小身板繃得僵直,抗議聲逐漸變成了蚊子叫。
「你不鬧,我就撕開你嘴上的膠條。」望著近在咫尺布上驚懼色澤的小臉,樊懿不禁失笑。
「唔!」狠狠的點了個頭,只要膠條一撕掉,她不叫的他耳膜破裂她跟他姓。
很滿意她的合作,指尖輕輕觸上那黑色的膠條,撕拉一撕,膠體生生粘下了她一把汗毛,痛的她恨不得踹死眼前的王八蛋。
「什麼不學偏學人綁架,你有病吧!唔……」
看著那一張因憤怒而酡紅的小臉,樊懿控制不住心里的那一抹躁動,雙手閃電般的捧起她的小臉,唇瓣準確無誤地覆蓋上她叫囂的小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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