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盯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羅莉胸腔起伏劇烈,大口大口地喘息。
不要,真的不要,已經錯了一次,她不想再錯第二次。
別開頭,淚水順著眼角落了下來,暈開一片蠶絲被。
「不想?」
沒有去等她的答案,也沒有為她拭去眼淚,拖住她的雙手徑直松了開來。
「把自己收拾好,沒我的話不許離開、房間半步!」
樊懿的聲音陡然降了溫度,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著裝,憤怒地跳下了床。
砰!
門闔上的剎那,跳動星火的眸子急速掃到了樓下玄關處看不見的那扇緊閉的大門。
該死的!
低咒了一句,他指天發誓,如果來找他的人沒有天大的要緊事,別怪他連他的親娘老子都不認!
地沖下了樓梯,臉上憤怒之色顯露無疑,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其實他就是欲求不滿。
聒噪的門鈴還再不厭其煩地叫囂,樊懿火大的一把來開門︰「一遍不夠還來N多遍,有病就去四醫院……」
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候被打斷還能若無其事表現的很淡定,他,同樣如此。
門開剎那,轟隆一個驚天旱雷在頭頂上炸響,他TM的人品越來越沒有了底線是不?
躺在床上的人木訥地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那個男人的聲音還縈繞在她的耳邊,溫柔的,霸道的,冰冷的,不管哪個聲音,都前所未有的震撼著她的心靈。
絲絲微風透過偌大的落地窗吹了進來,身上一陣涼意襲來,璀璨的眸子悠悠往下看去,裙擺仍舊保持原樣地撩在腰間,棉質小褲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個地方睡大覺去了。
眨眼,再眨眼,當她第三次眨眼的時候才認清一個事實——她丫的竟然光了!!!
猛打一個激靈,羅莉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一蹦而起,拉開被子就鑽了進去,啊嗚,好丟臉……
「你就這麼不待見我這個做老子的?」
樊志恆單手揣進褲袋里,臉黑如鍋底,他身邊的司機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成黑色,而是直接綠了個透徹。
試問這世上有哪個做兒子的敢叫他老子去四醫院看病?恐怕除了他樊懿這家伙有這個膽還沒有誰敢這麼囂張。
「待見!不過……」手指筆端地指了一下門鈴,意思很明確,他耳朵沒聾,不需要反復的听見門鈴響。
「抱歉,大少爺,下次我一定注意。」剛才按門鈴的人不是樊志恆而是司機。
冷冷地掃了一眼司機,再將視線轉移到旁邊的人身上,傾身斜靠在門上,雙手交抱,一副沒有讓他們二人進門的意思︰「有事?」
「無事不能登你的三寶殿?」
樊志恆眉毛一仰反問道,那聲音簡直跟在樊家的時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要多冷有多冷。
「……」聳了聳肩肩,他老子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了,他不看僧面看佛面,徑直轉身走了進去。
羅莉依稀听見樓下的聲音,整理好衣裙,赤著雙腳貼在門上細細听著樓下的交談聲。
「咖啡還是茶?」他知道樊志恆的喜好,處于尊重,還是詢問了一句。
「咖啡。」咖啡是他最鐘愛的一種飲品,「記得要黑咖。」
咯 ——
心猛然一窒,樊煜的爸爸怎麼來這里了?難道他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