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老公請蛋定 第六十二章 為愛,主動獻出身(一更)

作者 ︰ 椰果布丁

素雪苑,懿的私人別墅,用她的名字命名的別墅,她無數次期盼過的地方,這里,有懿的味道。

一身紫光晚禮群在雪亮的燈光下閃著幽光,忻雪兒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更是在它的包裹下顯得格外白皙嬌女敕,彈指可破丫。

望著半身高緊閉的墨黑鐵柵大門,忻雪兒控制不住內心發瘋似的想念,伸手撫上了鐵門上的雕花,眼眶再一次紅了。

這花很常見,是一種名叫夕顏的話,俗稱牽牛花,她記得他們在那稻香田園旁邊的一叢雜亂的植物中看見過。

當時的她對這花情有獨鐘,非要移摘一株回去,因此懿才會跟他們走散,而後昏倒在滿是稻香的田埂上。

當他們發現他的時候,他氣若游絲,她哭的肝腸寸斷……

往事一幕一幕像放電影一樣閃過腦海,縱然是他親口說了他不能接受心里有著他又有其他男人的自己,但她還是來了。

車燈由遠及近的照射過來,燈光打灑在那抹紫色背影的瞬間,樊懿好看的眉頭不禁蹙緊。

在路上他已經撥打過她的電話無數次了,那好听的女生都在頻繁的告訴他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中途樊煜給他打了幾通電話,仍舊說的是找不到,心里雖有點點擔心,但他還是自我安慰的告訴自己她不會有事媲。

本來也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今晚出了這些狀況,依照他對雪兒的了解,高傲的她又怎麼會回樊家大宅。

車輪慢慢停了下來,引擎微微顫動,沒有熄火,按下車窗,一個偏頭,代表了他所有的意思。

忻雪兒痴痴地望著停在身邊的跑車,同樣都是頂級跑車,樊煜的車是uncle在他二十歲生日的時候送的,而他的車,則是他自己買來送自己的。

「你還想繼續站在門外?」

沒由來的有些火氣,樊懿的聲音很冷,凍得忻雪兒的身子不禁顫了顫。

懿……

內心不斷的吶喊著早已叫了千萬遍的名字,她好想問他,為什麼不要她了?

如果不要她,又怎麼會高價購下了這座小苑,而且還用她的名字來命名。

素雪苑,三個字中兩個字都跟她有莫大的關系不是麼?

她喜歡素雅的衣裙,所以有個素字,她的名字里帶個雪字,因而有個雪字,年少之時她說過希望將來有一座屬于自己的小苑,他還沒回過就已經辦到了,現在,只差訂婚。

在她心里,不管是訂婚也好,還是結婚也好,她都認為那就是他們的未來的一個開端,怎麼樣都可以,他是屬于她的,他此生也會只愛她一個人,然而……

「怎麼,還需要我說第二遍?」樊懿仍舊沒有絲毫溫度的問道,他素來不喜歡一句話說第二遍,唯獨一個人開了先例,但他不打算再破例。

強忍住奪眶的淚水,忻雪兒瑟瑟的縮了縮脖子,她不敢去招惹他,知道他生氣的時候有多麼恐怖,繞過車頭,轉到副駕駛旁邊,打開車門,優雅的側身坐了進去。

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樊懿抿唇,這就是他認識的忻雪兒,不管多麼狼狽,多麼不開心,她都會將她與生俱來的優雅發揮到極致。

「懿。」

嬌柔地喚出了這個她叫過無數遍的單名,轉頭,珍珠般的眸子注視到了樊懿緊抿的薄唇。

腦海不受控制的浮現出在宴會大廳,他在被人請走之前,俯下頭,薄唇貼近羅莉的耳郭吐出秘語的情形。

長睫撲閃,漂亮的黑珍珠蒙上了一層氤氳,鼻翼里發出輕微的抽泣,溫熱的液體吧嗒一聲落在了紫光晚禮群上,暈開了圈圈漣漪。

「懿,你好過分。」忻雪兒說完,淚水決堤,柔弱的樣子叫人好不疼惜。

過分麼……

或許吧,但他再過分,有樊煜過分麼?

一想到樊煜那雙虎視眈眈的眸子,對她那股子擔憂勁兒,沒有半絲波瀾的眸子急劇的緊縮,直逼向了忻雪兒心靈的最深處。

「懿,我,我知錯了,你原諒我。」突來的眸光想把利劍,她還來不及躲開,利劍直插心髒,鮮血淋灕,痛的她幾近窒息。

原諒?!

他也想,可是……

一想到橫在中間的某人,他就異常的煩躁。

那個是他的親弟弟,他一忍再忍,一讓再讓的親生弟弟,為什麼在得到了該有的一切東西之後還是喜歡來跟他爭,跟他搶?

表面上說什麼不會阻攔他跟雪兒在一起,會成全他們,可是,真正做到的又有幾次?

作為大哥,他自認為已經做到仁至義盡,為了一個女人,他不想趕盡殺絕般的狠下心,他只要他們兩人能夠保持距離就可以,可到頭來他所謂的可以卻變得越來越離譜。

以前,樊煜還藏著眼底對雪兒的那一抹情愫,現在,他是毫不遮掩的完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是故意還是無心?

難道做弟弟的非要他這個做大哥去挑明了他才能懂?他,是不是也該狠一點?就像在創立伊凡的時候一樣狠下心來,不顧一切?

呵,挑明麼……

諷刺的勾唇,如果他挑明,他們之間的關系恐怕也就此斷了,即便他不要雪兒,樊煜,也不可能得到雪兒。

還有那一個狠字,說出來很容易,做起來太難。

一個狠,弄不好會傷了三個人,說到底,在親情和感情上,他也是個柔弱者,他也有狠不下心來的時候。

哎~無奈地嘆息了一聲,樊懿最終還是在果決的當口勒住了瘋狂奔跑的馬兒的韁繩。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在心里安慰著自己。

「別哭了。」伸出手指擦拭掉嬌女敕的小臉上的淚水,「妝都哭花了。」

「嗚,懿……」臉頰上摩擦過細微的粗糲感,忻雪兒抬起微腫的眼楮,肩頭聳動,抽泣聲明顯比先前大聲了許多。

她以為他真的不再管他了,真的生她的氣了,此時,他的一個簡單的動作已經讓她高懸的心穩穩落了地。

「好了,不哭了,我送你回去。」

樊懿說著就要要倒退車子送她回去,然而忻雪兒哪是那麼容易就能答應。

在來這里之前她就有想過,如果懿原諒她,那她就是她的,今晚她完封不動的將自己交給他,如果不原諒,那也沒關系,哪怕死乞白賴,她也賴定了他。

「我不,我不要回去。」執拗的搖著頭,小手緊緊的抓住握在檔位上的手。

回去,全天下的人都會笑話她,她丟不起那個人。

哎~~

對她,他以為他能夠爽快的說出拒絕,沒想到,看見楚楚可憐的她,他最終還是狠不下心來做到完全的冷漠。

跑車轟轟的響著,隨著引擎聲音的改變,鐵柵大門 的一聲打開,黑色蘭博基尼緩緩開進了飄著淡淡翠竹的清香。

八角水晶燈照亮了寬敞的客廳,忻雪兒站在客廳中央環視了一圈,歐式設計風格,簡單而大氣的黑白搭配,淡淡的蘭草味道,這的確是她的懿才會有的獨特風格。

「喝什麼?」

習慣性的將車鑰匙隨手扔在茶幾上,樊懿轉身朝開放式廚房內走。

打開冰箱,看了看里面的飲料,不等忻雪兒回答,他已經自問自答了起來︰「雪碧不是你的菜,可樂更不是你喜歡的碳酸飲料,果汁……還是算了,有色飲料你都不喜歡,那麼……」

「懿。」

腰身一緊,樊懿後背瞬間一僵,忻雪兒側臉靠在了他的背脊上,低低地呼喚著他的單名。

「親愛的,我好想你……」

一切,好似在此刻靜止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空調轉了又停,停了又轉,室內靜寂的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冰箱門一直保持開著的原樣,冷氣一股接著一股往外散,手里的蘇打水慢慢退掉了冰涼吸入了掌心的溫熱。

她這是要做什麼?是在暗示他能有擁有她了?

好似停頓了一般的呼吸找回了原有的規律,樊懿咽了咽喉嚨,默然地關上冰箱門,卡殼的腦袋也在此恢復了運轉。

仰起頭,怔怔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她愛他,真的很愛很愛,在她的生命里,她不能失去他,哪怕一分一毫都不能失去。

慢慢地閉上眼楮,圈在他腰身上的手一點一點往上移動,來到他的後頸,十指交叉,穩穩地勾住。

腳尖踮起,完全不用看,單憑一個感覺,她便能夠知道他的唇在什麼位置。

唇沿輕踫上那帶著薄荷味道的嘴唇,初嘗還是有些膽怯,畢竟在她的人生字典里,沒有主動二字,今晚,是第一次,相信,也是絕無僅有的最後一次。

小小的舌尖溢出小嘴,蜻蜓點水般的舌忝了一下又縮了回去,她好害怕,心跳越來越劇烈。

不是第一次體驗他的滋味,但今晚卻異常覺得美好。

勾住他脖子的手動作也放的大膽了起來,一手捧住了他的臉龐,另一只手慢慢爬到了他的腰身。

縴細玉指沒有用太多力氣,輕而易舉地扯起了扎在褲腰里的襯衣,吞了吞口內凝聚的恬液,小手快速地滑了進去。

「懿……」

唇齒溢出她的嬌吟,身為一名三十歲才破處的男人,美味佳肴在眼前,如果不踫一踫,豈不是浪費了廚師的心意?

薄唇張開,雪白的牙齒咬住了那兩片肆意挑、逗的唇瓣,每咬一下,忻雪兒的身體不禁顫抖一下。

他回應她了?果然他還是在乎她的。

忻雪兒欣喜若狂,手上動作加大,從後背轉移到了他的胸前,指尖輕挑,一點一點往下游走。

眼見她就要水到渠成,踫觸到他那男性最驕傲的一處炙熱點,然,樊懿突來的手上動作讓忻雪兒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楮。

咚!

一記沉悶的聲響,後背生生撞上了酒櫃一角,痛的她滿面潮紅來不及收回,那模樣煞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懿,你怎麼了?」

本來是好好的,怎麼會?

忻雪兒想不通,只能吃痛的看著他沒有收回去的一只手。

「對不起。」

出來道歉,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回想剛才,其實只差臨門一腳,他就會被她給成功虜獲,可他的腦子偏偏在那個時候映射出了某張氣鼓鼓的臉蛋。

那張臉,不是別人的,而是羅莉的。

他能跟她說,他對他沒反應麼?他能跟她說,他跟她接吻想到的人是另一個女人麼?

不,對雪兒來說,那樣太殘忍,對羅莉來說,也不公平。

「沒關系,懿,是你太緊張了。」

他們相愛那麼多年,他多次明示暗示她都未曾就煩,突然的她想要給他了,肯定或多或少的有些緊張,這點,她了解,他懂。

重新調整好狀態,深吸一口氣,走上前,撫了撫他緊皺的眉心,安慰似的在他額前落下一吻。

繼而靠在他的胸前,雙手抱住他的後背,閉上眼楮︰「懿,我們……再來一次吧。」

再來一次?談何容易?

當一個人的心里有了另一個人的點點位置,他還能說好,沒問題,OK嗎?

他對她的殷勤他不是不懂,可身與心在做著最讓人難以明白的抗爭的時候,已然不想,至少現在他真的不想踫她。

從後背拿下她忽上忽下撫模他背脊的小手,樊懿淡然的將手里的蘇打水塞到她的手里,隨後不發一言直接走回到了客廳。

沒……感覺?!

這個認知讓忻雪兒錯愕,腦袋轟的一聲出現了大片空白。

不不不,不是懿沒有感覺,而是她讓他等的太久了。

忻雪兒快步追了上去,隨手把蘇打水放在置物台上,不顧一切地從身後再次抱住了他︰「懿,要我好麼?」

如果換做平時,忻雪兒肯定不會主動的說出這麼難為情的話,但是非常時期得用非常手段,哪怕留不住心也要留住人。

樊懿腳下一頓,停在了原地,他很想說一句,雪兒,我該拿你怎麼辦,可是,腦子不听使喚,身體也不听使喚,他想開口卻說不出來,身與心都在強烈的叫囂著不能踫,不能踫,不能踫。

有時候不得不說,女人在性這方面佔得主動權比男人還多。

如果說男人是急不可耐,女人是猛烈如虎。

見樊懿沒動靜,忻雪兒腳下一個旋轉,轉到了他的跟前,巧笑倩兮,一個嫵媚的眨眼,玉指已經放到了背後小巧的拉鏈上,一點一點的往下拉動著。

「你干什麼?」

微眯眼楮,忻雪兒背在身後的手做出的動作使得他不得不抬起手來阻止她︰「別作踐自己。」

「懿,我沒有。」

听見作踐二字忻雪兒的臉色白了白,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承受的住自己的男人說她在作踐自己。

可是,如果她不作踐一次,她能拴住他的人嗎?

為了拴住他的人,她決定豁出去,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偶爾作踐一次,她也覺得值得,因為他是她的。

手指繼續用力往下拉,紫光褶皺抹胸晚禮群隨著拉鏈的滑動,慢慢松開了束縛,兩團豐滿嬌俏的彈跳了一下瞬間呈現在了他的眼前,白皙而漂亮,握上去的手感肯定是相當好的。

沒有哪個男人不對她的身材而動容,樊懿也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個未嘗到甜頭的男人,她有把握能夠用自己的身體換的他至死不渝的追隨。

拉鏈拉到盡頭,晚禮群順著光滑的肌膚滑到了腳底,忻雪兒咬住唇瓣,嬌羞的抱住雙臂遮住胸前春光,小臉燒的如同傍晚的晚霞。

「懿……」

聲音如同美酒一樣醉人,光潔的膚質在燈光下攝人魂魄,是男人就會拜倒在這具漂亮的胴、體之下,然而,樊懿卻是個例外。

嘆息一聲,撿起落在地上的衣裙,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就套在了她的身上。

「穿好,我送你走。」

樊懿說完走到客廳撿起自己的車鑰匙,轉入玄關,打開大門,所有動作一氣呵成,不帶半分停留。

夜風透過落地窗吹了進來,吹起了白色的窗紗,卻吹不干凝聚在眼眶中的水霧。

他不要她了,真的不要了!

不再有所疑問,全部肯定,忻雪兒渾身止不住的發顫,從樊懿回國後又飛到美國,她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發覺了他的不正常。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忻雪兒抱住臂膀慢慢蹲了下來,淚水滑過臉頰,抱住雙膝,出神的看著光潔的地磚。

腦子里不停的搜索這這麼些時日來的記憶,一張蘿莉似的臉蛋慢慢躥入了她的記憶里,在樊家大宅第一見到的時候,她是煜的女朋友,她當著樊家人的面提出了分手,然後離開,而跟著她離開的人是……

如果宴會上羅莉的出現只是樊懿用來刺激她的,那麼上次在樊家的事情,僅是羅莉看樊懿那別扭眼神她就應該猜出端倪來了才對。

小手握緊拳頭,忻雪兒一雙眼楮騰升出憤恨,她不允許有任何人跟她搶懿,決不允許。

出了大門,樊懿煩躁的甩了甩頭,為什麼在踫雪兒的時候他會想到羅莉?

難道真的就像他自己想的那樣,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匪夷所思的人生際遇?

一夜錯誤的結合,一張令人憤恨的小費鈔票,他挖空心思想要找到那可惡的女人,指天發誓說要把他當牛郎的女人給碎尸萬段。

然而當他真的找到了那個女人的時候,他不止沒有把她給碎尸萬段,也沒有讓她賠償,反而一遍又一遍的跟她強調樊煜不適合她,為此還強吻了她。

說道吻,樊懿忍不住模了模自己的唇瓣,此生,他唯一吻過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雪兒,另一個就是她。

多年的感情可以說放就放,可以不顧後果,但是她,他卻沒有仁慈的考慮放開她。

為什麼不打算放開?難道就是因為那100元的開、苞小費做了牽連嗎?

想不通想不明,很久不抽煙的他煩亂的掏出了褲袋里偶爾準備的香煙,啪地一聲,藍色火苗映射在了英俊的臉龐上,煙絲慢慢燃著點點紅星。

在樊懿困惑的同時,站在宿舍陽台上的人也不見得好到哪里去。

他說她是他的女人,她當他是開玩笑;他帶她去宴會,引來了貴婦對那個叫雪兒的女孩的不滿,她當他是無心;可他的那句「拜拜,情婦」起初還覺得只是一個玩笑,現在想來卻像魔咒一樣盤踞在她腦海里甩不掉。

望著夜空中幾顆點綴的繁星,羅莉苦笑的扯開唇角,自己如果是他的情婦,那他的未婚妻能夠容得下她這個見不得光的情婦?

樊懿,你到底在想什麼?你這樣對我,你又把你的未婚妻至于何種境界?

夜風吹亂了額前碎發,今夜,注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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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正式加V,作者人品爆發,四更哦,親們,全在零點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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