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老公請蛋定 第六十九章 掐架後的柔情,妞兒給我

作者 ︰ 椰果布丁

他,樊懿,是眼前高雅貴婦的佷子?

這麼一顆重磅炸彈要說在版緹集團舉行10周年慶典的宴會上給扔出來,她羅莉死活都信,可經過了這麼些天,順帶還是她家女王要她相親的時候才給丟出來,打死她都不信。

但擺在面前的事實不容她說一句開什麼玩笑,而是直接的給了她當頭一棒,冷吟永遠掛在嘴角的那一絲淡笑和樊懿那碧色眸子里映出來的嚴肅,紛紛都在告訴她,這事實她是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要不是親眼看見羅莉石化掉的傻不拉幾模樣,樊懿估計死活都不相信她能夠石化的這麼徹底。

如果說現在這個地方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他肯定會飄到她的耳邊對著她的脖子吹一口冷氣,說著各種話來調戲她一番,可是這假設性的如果每每是不隨人願壓根就是不存在的,在她家人,尤其是在她的媽媽面前,他將一個成熟男人的穩重發揮的淋灕盡致丫。

「阿姨好。」低迷的聲音帶著三分蠱惑,樊懿鄭重其事地沖林丹司點了一個頭,一張帥氣是臉龐上掛著從容的笑。

自古就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這麼一說,在羅莉震驚了一分鐘之後,林丹司微微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輕人媲。

目測樊懿的身高,約莫185cm左右,一身意大利手工裁剪的西裝襯托除了他頎長的身軀,刀削的臉龐稜角分明,一對英挺劍眉下那雙碧色眸子跟冷吟簡直如出一轍,溫潤且不失犀利,緊抿的薄唇更是帶了幾分不容小覷的霸道和桀驁。

看著這樣一個男人,林丹司再聯想一下羅莉,心里不免打了個突。

她家丫頭是怎麼樣一個人她了解,像樊懿這樣的男人她家丫頭能有幾分把握駕馭?

林丹司悄悄把冷吟拉到了一邊單獨談,羅莉趁此一把拽了樊懿的胳膊就往自己臥室里帶,樊懿跟著她疾如風的腳步走,嘴角輕輕上揚,勾起一絲若隱若現的弧度。

原來敢甩他一巴掌的小女人也會怕啊,這個認知無疑讓他微微好轉的心情更加大好。

砰!

隨著一聲房門關上的聲音,一切仿佛都被隔絕在了臥室之外,兩雙眼楮,就那麼直勾勾地四目相對,沒有誰率先開口打破彼此之間難得的寧靜氛圍。

靜,臥室里異常的靜,靜的听不見任何聲音,唯獨空氣中帶著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傳入鼻翼里,才讓彼此感覺到各自這一只活物的存在。

樊懿雙手揣進褲袋里,不動神色的轉動眼眸,細細觀察起自己身處的房間。

標準的成人臥室規格,明黃的家具,各式各類的小玩意兒,小掛件擺放懸掛在相應地方,床頭上那80cm高嘻哈猴和阿狸布偶並肩端坐,很明顯的是一個女孩子的臥室才會有的布局。

輕輕閉上雙眼,深吸一口室內的絲絲香味,這是羅莉的房間,他站在他房間里感受她的存在,真好。

睜開眼楮,碧色眸子覆了一層淺淺的笑,笑里帶著藏不住的柔和︰「妞……」

大半天的時間,不到八個小時而已,他發現他竟然止不住的有些想她。

難道真的像古雋詰說的那樣,他真的喜歡上了她?

可能嗎?

樊懿咬住口腔內壁在心里諷刺了自己一把,一個跟自己有過兩三次肌膚之親的女人就讓他真的喜歡,那雪兒不老早就該走進他的心房了麼?他也不至于為了一個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而對她那麼的暴力。

思緒一旦飄遠就難以拉回,當樊懿發現自己的思緒越飄越遠的時候,羅莉背靠在門上一動不動就那麼怔怔地看著她。

心猛然一跳,這女人似乎不對勁啊。

抬起腳,往前走了幾步,停下,兩人的距離近的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呼出的氣息。

「怎麼了?」向來他很少去關心一個女人的想法,而她羅莉在他的人生里一次又一次地成為例外。

「樊懿,你真無聊!如果你喜歡人家,你就去跟人家說清楚。」

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古雋詰的話,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他說的話來。

喜歡麼?樊懿搞不清楚,也不想去搞清楚,因為古雋詰的另一句話也同時浮現了出來——

「哥們兒,算做兄弟的勸你一句,強扭的瓜不甜,如果她真的不是你的菜,那你就放手!」

放手?!能嗎?

當他听見古雋詰跟他說什麼喜歡的時候他幾乎咬牙切齒恨不得勒死那個滿嘴胡說霸道的家伙,然而當他听見他說要他放手的時候,他又憤怒的砸了車蓋,滿腔的怒火沒由來的燒得全身血液沸騰。

不,不能,如果說喜歡他還沒有感應到,但是放手他堅決不放!

哪怕是為了小小的報復樊煜,他也誓死不會放開她的手!!!

伸出手,想要踫一踫臉色慘白的那張小臉,然而就在他指尖即將要踫上她的時候,羅莉尖厲的吼聲阻止了他的一切想法︰「別踫我!」

「妞?」不明白,他表示他真的弄不明白一個女人的心。

「我讓你別踫我,難道听不懂?」羅莉的聲音帶著冷漠和距離,聲聲吼得尖銳,黑白分明的眸子蒙上了一層霧氣。

她……哭了?為什麼要哭?今早他看見她眼里含著氤氳水氣都沒有在他面前示弱,不過七個多小時而已,她怎麼就變得那麼的脆弱了?

太多的疑問沾滿了他的大腦神經,樊懿突然感覺到了心底的某個地方前所未有的生出了一絲恐慌。

有多少年他沒有這種感覺他已經不記得了,但在她凝聚淚水的時候產生這種感覺,是代表了什麼?

指尖固執的還是踫觸上了盡在咫尺的小臉,溫熱的掌心緩緩包住她的臉頰︰「羅莉……」

不再調侃,不再玩味,眸子里的柔和沒有褪去,反倒在這一聲輕喚之後多了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羅莉感受到覆在臉頰上的溫熱掌心,也許是眼眶中的霧氣使得她一雙璀璨的眸子酸澀不已,微微眨眼,顆顆珍珠化為水,帶著她的倔強,帶著她的任性,沿著臉頰緩緩流了下來。

「為什麼要騙我?」

在臥室門關上的時候,她腦子里閃過無數個畫面,全是有關樊懿和冷吟的,尤其在宴會上,冷吟毫不遮掩她眼里流露出來對樊懿的依戀,而他也沒有藏住對冷吟的柔情。

一個三十歲,一個不過三十五六的年紀,這樣的年紀之差在現今社會已經不算稀奇,姐弟戀更是不為人津津樂道。

他們看來是那樣的相配,簡直是天生的一對璧人,然而今天,冷吟丟給了她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重磅炸彈。

他是她的佷子,還是要介紹給她羅莉作為對象的人,這是多麼好笑的事情。

「為什麼?」

羅莉就那麼死死地盯著樊懿,嘴里的聲音不大,一直念叨的只有為什麼三個字。

她不喜歡被人騙,縱然他跟自己沒有太大的關系。

「我……」

整件事情的個中原由他該怎麼跟她解釋才能消除她對他的誤解?難道要他告訴她冷吟不是他的親小姨,而是跟他老媽蔣怡是為了一個不願意說的秘密而斷了關系的同父異母的妹妹?

緊皺了好看的眉頭,這些是屬于他家里的事情,而且還是上一輩的事情,他不想跟她說,也不願意她牽扯到中間。

「我沒騙你。」心疼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樊懿能解釋的只有這麼一句話,「羅莉,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誠心要瞞你。」

「你不是誠心,那就是她誠心咯?」

不顧一切地擋開捧住自己臉頰的手掌,羅莉用力地吸了吸鼻頭,淚水未干的小臉上令人意外地浮出諷刺地笑,腳下快速地在房間里來回暴走︰「她的演技真好,騙了我,也騙了我媽。什麼她要介紹個佷子給我認識,什麼她佷子好的不能再好,全都是騙人的謊話!」

「在醫院她幫我解圍我心里特別感激她,一個高雅的貴婦能夠和順到她那地步恐怕世上沒有幾個,但那個宴會上的不認識又到認識又算什麼?今天跑我家里來跟我媽聯起手來的整我,就是要讓你這個佷子從天而墜直接嚇死我不償命對吧?佷子?她的佷子?哈,虧得她在我媽面前吹得天花亂墜,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我媽不知道可不代表她不知道!豪門里面有幾個人是真好人我算是看明白了,包括你樊懿在內,統統都是騙子,超級大騙子!!!」

羅莉越說越激動,越說越笑得厲害,字字句句扎人心窩,但她現在已經徹底的瘋魔了,她不會去考慮誰能接受誰不能接受,唯一能夠讓她痛快的就是把心里的所有話全部吐出來。

「羅莉,你說夠了沒有?」

听見前面她的抱怨樊懿還無動于衷,但是最後一句深深刺疼了他的心。

「我哪兒騙了你?從一開始我就沒騙過你!」

一把抓住暴走中的人,樊懿氣急敗壞的順勢將她壓倒在了單人床上,厚厚的床鋪深凹下去,床頭上的布偶分別歪倒在了一邊。

「你沒騙過那你干嘛會答應我來冒充我男朋友?!」

一想起冷吟中途打了個電話之後回來跟她老媽的眼神和暗語,她心里就極度的憤怒,那通電話,她現在能夠很肯定的是冷吟打給他的,要不按照一個正常的人的反應不會那麼爽快的答應她的這種非正常要求,她和他還沒熟到完全沒有懷疑的地步。

帶著滿腔的怒火,羅莉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嘶吼,淚水再一次地流了下來。

再度看見她的淚水,樊懿固定住她的雙手不自然的緊了緊,眼里隱隱地跳動著星火,咬牙,一句話說的幾乎是從齒縫里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你要我解釋幾次才肯相信?!冒充你男朋友,我吃飽了撐的!!!」

樊懿的話一出,羅莉哭得更加放肆,喉嚨澀的發緊的疼。

為什麼要哭,自己到底在氣什麼?

淚眼模糊地望著眼前隱忍的男人,她可以很確定他發怒後的後果有多嚴重,但她心里不比他好多過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哭得人沒有止住哭聲的打算,怒的人沒有壓住火氣的想法,兩人就那麼一上一下的干耗著,好似都在較著一股勁,就看他們誰耗得過誰。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幾分鐘,也可能一個世紀那般長,空調外機停了又轉轉了又停,手腕處漸漸僵硬的發麻,緊握手腕的溫熱的掌心也溢出了層層薄汗。

他們……到底在干嘛?

羅莉茫然地眨了眨眼楮,淚水什麼時候止住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眸子微轉,凝視著頭頂上怒氣未消的男人。

不知道是出于什麼理由,羅莉在看了樊懿不過三秒鐘之後,用力地抬高身體,翕開唇瓣,皓齒準確無誤地咬住了那兩片冰薄的唇瓣。

一切發生的太快,快的讓人沒辦法去思考,當樊懿從怒氣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羅莉已經沒心沒肺躺在床上笑岔了氣。

丫的,這女人是故意跟他過不去的是吧?

樊懿自認為是個可以洞悉商場上一切的獵食者,然而對于女人,他沒有一次猜透過他們的心思。

「羅莉,你要為你剛才的行為付出代價!!!」

樊大少眨眼變身捍衛正義的奧特曼,沒道理他被人吃了豆腐而不反吃回來。

「樊懿,你敢!!!」

感覺到一只不安分的大掌就要侵襲進入她的裙擺之下,羅莉猛然抬起小臉義正言辭地威脅。

喲呵,這小娘們兒他還收拾不下來了?可能嗎?

「不敢不是你男人!」

什麼?!

樊懿的話太具有震懾力,羅莉仿佛听見心弦 地一聲發出無數余音。

撫上她的小臉,順了順她一頭烏黑的頭發,余怒未消的男人在不知不覺中滿眼滿心都化為了水。

唇,落下,吻在她的額頭上,一路下滑,吻上她漂亮的眼楮,圓滑的鼻頭,當來到那張嬌俏且飽含水潤的小嘴的時候,指尖輕輕地勾勒她完美的唇形,雪白的牙齒一點一點的咬上那粉潤的唇瓣。

「……」

沒有做夢,也沒有喝酒,更沒有被下藥,在大白天的情況下,羅莉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帶著恬液的舌尖的挑、逗,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的牙關,星眸逐漸瞪大。

沒有推拒,任憑他探入,掃過上顎,勾起她的丁香,有些小害羞,丁香快速縮回又被卷起,它們再次上演了一場你追我趕的戲碼。

不知道這樣的接吻持續了多久,直到羅莉感覺到了胸口傳來的一絲涼意,星眸猛然瞪大,抱住他臂膀的雙手擠入兩人緊貼的胸前,奮力的推了推。

女人的力氣畢竟沒有男人大,再加上羅莉的那麼點點力氣在情迷的男人跟前壓根就不算力氣。

淺啄了一下被他吮、吸的微微有些紅腫的唇瓣,染上情、欲的眸子充斥著點點笑意,他喜歡她對他的抗拒,她若不抗拒,他反倒沒興趣了。

「唔,流氓……」

被男人挑、逗的雙眼有些迷離,小手還在繼續推搡壓在身上的偉岸身軀,嘴里像貓兒一樣嬌嗔的嗚咽,似拒絕,但更似邀約。

「妞兒,我流氓也就流氓你。」

什麼叫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還死不要臉,今天樊大少算是把它們給演繹的徹徹底底極致到位。

羅莉推不開身上的男人,瑟瑟地縮了縮身子,有點鴕鳥的想逃,而樊懿的大掌也在此時熟練地覆上她一對誘人的豐滿,一手掌控的感覺真他媽的好到了爆。

唇角含笑,深情地望了一眼嬌羞的雙頰潮紅的小女人,指尖輕輕撥弄那顆嬌羞的櫻桃,唇瓣沿著脖頸往下,或舌忝祗,或,舌尖含住可口的櫻桃剎那,身下的人兒抑制不住的顫抖……

「唔,別……」

唇齒間溢出這絲軟的一探糊涂的低吟,羅莉不禁卷曲了一條腿,這聲音是她發出來的?怎麼那麼的嬌嗔無力?

「妞兒~」

樊懿不得不承認羅莉就是一只妖精,而且還是勾人的妖精。

在她曲起一條腿的時候,他順勢樓主了她的大腿,架在自己健碩的腰上,修長的手指靈巧的解除了兩人的最後束縛。

大手覆上細膩的膚質,剝繭輕輕摩擦,羅莉止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的戰栗,當最敏感的地方感覺到指尖的微涼,雙腿不禁夾緊,然,抵在禁口的灼熱激昂叫囂著想要釋放。

室內緩緩的流動著冷氣,膠著的兩人額頭早就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急促的呼吸交錯,一個想逃,一個想進,就在兩人一防一攻之間,房門被人叩叩叩地敲響。

突來的敲門聲讓逐漸淪陷的人兒渾身一顫,驚懼地睜開了嫵媚的雙眼。

情、欲全退,余留錯愕的慌亂,雙腿更是緊閉的將某物生生給擋在了外面。

「丫頭,你在干嘛呢?哪兒有把客人帶到房間里去說悄悄話的?快點出來。」

林丹司的聲音在房外響起,羅莉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出,雙手用力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下去,我媽來了。」

「妞兒,讓我進去。」很顯然樊大少不同意就這樣退回去,眼看就要抵達終點了,沒道理不沖刺過線。

「別鬧了!」

嗔怪地瞪了一眼,羅莉見推不動,索性抬起粉拳捶了一下樊懿的肩頭。

「妞兒,我要,給我。」

不管不顧,樊懿變相的要著,手上更是使壞的去掰她加緊的大腿。

砰、砰、砰!

敲一遍門沒有人回應,林丹司干脆拍門,聲音也變得有些冷硬︰「羅莉,听見沒有?快點出來!」

「听……听見了」听見外面有力的敲門聲,羅莉嚇得七魂丟了三魂半,恨恨的轉頭瞪了一眼頭頂上的男人,推了一把,,「我媽來了,動作快點啦。」

「我知道,妞兒,我想快,但你夾那麼緊,我進不去。」

羅莉說的快點是讓樊懿快點從她身上下去,而樊懿偏不跟著她的思維走,非得把直的理解成彎的︰「張開啦,讓我進去。」

「臭男人,別鬧了,下去!」羅莉有些急,她真擔心她媽直接拿鑰匙開門。

「羅莉,再不開門我進來了啊,搞什麼啊?」等了半晌不見動靜,林丹司抖了抖手里的備用鑰匙,對準鎖眼***鑰匙。

鑰匙旋轉門鎖的聲音讓羅莉屏住了呼吸,她甚至做好了在門打開前一秒把身上人給踹下去的準備。

就在鎖匙旋轉到一半的時候,冷吟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丹,你老公電話。」

「啊?他干嘛不打我手機?真是的。」

「你手機不是在充電麼?」

「哎,忘了,記性不好了。」

林丹司說著就往客廳走,臨走之前不忘再度敲敲那緊閉的房門︰「羅莉,給你三分鐘時間出來,把客人帶到你房間里像什麼話。」

「呵呵,他們年輕人有要聊的話題,你呀,太操心了。」

隨著冷吟的聲音越飄越遠,羅莉狠狠地吁了一口氣,終于安全了。

「呵,妞兒,現在可以讓我進去了不?」看見她松了一大口氣,樊懿啄了啄她的小嘴,給自己討要福利。

進去?!流氓!

好事一旦被打擾,誰也不會有心情再繼續。

扭了扭腰肢,羅莉冷著一張小臉戳著身上男人的肩頭︰「滾下去!」

又來?

今早那不好的記憶又一次浮現了出來,樊懿心里很不爽,這不爽的結果嘛就是……

樊懿張嘴突然咬上了羅莉的肩頭,舌尖輕輕掃過牙齒咬住的細膩皮膚,手掌使壞地用力一握那豐滿的圓潤,腰身往下一沉,跐溜一聲,他那傲人的灼熱順勢挺進了敏感地帶,輕輕抽動,慢慢推進……

「啊,樊懿你干嘛……唔」

來不及反應,羅莉僅僅驚呼了一聲,身體快速地被填滿,腳趾瞬間繃緊,隨著他動作的加深,吼間忍不住的發出了低低的喘息︰「……哦……輕……點……」

……

當兩人草草辦完事從臥室里走出來的時候,羅莉驚奇的發現時間已經跑到了下午四點五十,再過一個多小時,她親愛的老爸該下班回家了。

他們這時間耗的啊,那叫一個長久。

「死丫頭,你舍得出來啦?」坐在沙發上削著隻果皮的林丹司一抬眼瞅見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來,臉色微微一沉,太不像話了,沒見過一來就把客人往臥室里帶的。

「……」

被林丹司一通吼,本來就自認為干了壞事的人膽寒的脖子一縮,忍不住低下了頭。

「咦~」

坐在林丹司身邊看著電視的冷吟悠悠轉過頭來,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輕輕地發出了一聲感嘆。

怎麼了?

听見她的一個帶揚聲的咦,羅莉不禁想起了樊懿經常從鼻子里哼出來的那個嗯,不由地感慨︰不是一家人,還真不進一家門啊。

「小姨,你干嘛一直盯著我女朋友看啊?」

見到冷吟掃過來的打探目光,樊懿本能地將羅莉往身後拽了拽︰「您這樣讓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哦,是嗎?」

羅莉滿面潮紅,心虛的小模樣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他們在臥室里肯定沒干什麼好事,冷吟畢竟是長輩,而且年齡也不大,對他們那麼點小偷小模的動作還是很了解很明白的,因而在心如明鏡的情況下自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等兩人坐下之後,羅莉悲催地發現自己渾身都不再在,尤其是她的腰,好似要斷掉一樣直都直不起來。

可惡的男人,說好就一小會兒的,沒想到他是上來就不肯下去,害的她現在全身上下沒一個地方不叫囂著各種疼。

「莉莉,你怎麼了?」

冷吟接過林丹司遞過來的一小塊隻果,優雅的咬下一小口,眼楮又一次落在了不對勁的人身上,本來想借著兩人大戰完三百回合的高漲情緒調侃一下,結果在看見羅莉那雙還沒有消腫的眼楮的時候,她一點調侃的心思都沒有了。

「哭了?是因為我剛才沒有主動承認我跟你認識所以哭了還是懿欺負你所以你哭了?」

冷吟嘴里的欺負樊懿听得很明白,尷尬地模了模還帶著被某人咬過後留下點點痛感的嘴唇,輕咳了一聲︰「小姨,我想你該正式做個介紹才好。」

「哦,也對。」

被樊懿一提醒,冷吟也想起了她還沒有正兒八經地做過介紹,別說人家當事人要哭,如果換做是她本人,弄不好也會因為被戲謔了一番而哭的傷心。

「我看不用了吧。」

從剛端出來的果盤里叉了一小塊隻果遞給冷吟,林丹司笑言,「小吟,不是我批評你啊,你裝作不認識我女兒然後電話連線了你佷子,最後我女兒被我和你逼的走投無路才給你佷子打電話求救,這一來二去的,弄到最後才發現原來都是熟人。你說說,還有正式介紹的必要嗎?」

「媽!」羅莉對自家女王超級沒語言,哪兒有做媽的胳膊肘往外拐的,「我就那麼的不值錢啊?」

「誰說你不值錢?」

林丹司瞪了瞪眼︰「要我說是無價。」

「無價!」

樊懿的聲音跟林丹司的聲音相差不過一秒鐘,兩人默契的給出同一個答案,驚悚的羅莉滿臉的難以置信。

拉過羅莉的小手,十指相握,樊懿一改往日的冰冷,聲音放得極其溫和,眼里滿是寵溺的味道︰「阿姨,莉莉對我來說是塊無價寶,針對我小姨剛剛跟莉莉開的不認識的玩笑我誠懇的道歉,希望阿姨不要介意,莉莉也不要生氣。」

說道這里,樊懿轉過頭來認真地看著羅莉,接收到他熾熱的目光,羅莉清楚地听見她自己的那顆心髒咚咚地跳得異常劇烈。

誰要生他的氣?他未免也太孔雀了點!

羅莉對樊懿的真誠反應淡淡然,身為母親的林丹司對他的真沉那是倍兒受用︰「呵,我有那麼小氣麼,相信我家丫頭也沒有……」

叮鈴!

「您有來電顯示,請接听。」

林丹司的話還沒說完,樊懿褲袋里的手機很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

歉意地點了一個頭,樊懿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當那熟悉的名字和號碼映入眼簾的時候,他的臉色不禁微微起了變化,縱然是不想在這個時候接他的電話,但還是劃開了接听鍵,邊听邊走向了客廳陽台。

樊懿的臉色羅莉不是沒有瞧見,看他越來越黑沉的臉,心里莫名其妙的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一分鐘的電話,羅莉仿佛覺得時間過了好久好久,久到她眼楮都看酸了還沒有完似的。

當樊懿接完電話走回來,一分鐘前還溫和的眸子此時已經恢復了本來面目,冰冷,犀利,渾身更是散發出絲絲駭人的戾氣。

在羅莉對上他的冰冷之時,背脊一僵,渾身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

是出了什麼事麼?

她想問他電話是誰打來的,出了什麼事,轉念又一想,似乎自己的擔心有過之而無不及,就算有什麼事那也是他的事,跟她又有什麼關系。

矛盾的心理讓羅莉想問的話卡在吼間,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好不難受,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樊懿走近坐在沙發上的人。

羅莉疑問的神情使得樊懿心里有小小的擔憂,但事出突然,他不能因為對她的擔憂而放著雪兒不管不顧。

腳尖停駐在沙發旁邊,偉岸的身軀彎下,薄唇貼近冷吟的耳邊悄聲低語了幾句,隨著他說出的話,冷吟掛在嘴邊的笑也慢慢地收了起來,神情變得異常嚴肅。

「怎麼會?」樊懿跟她說的事情她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冷吟緊張的捂住嘴倒吸了一口冷氣。

「事情就這樣,我得先走,你放心,應該沒事。」

樊懿說的很平靜,但他緊握的拳頭深深刺疼了羅莉的眼楮。

真的出事了麼?到底有多麼嚴重,連一向沉著的冷吟都收起了她高貴的笑容。

「樊懿……」

羅莉欲言又止,樊懿雙眉緊蹙嘆息一聲︰「妞,抱歉,我得先走。」事情來的很緊急,他必須馬上去處理。

「可是……」

羅莉還想說什麼,手腕突然傳來一股有力的力道,緊接著不等她反應過來,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地撲進了一堵結實的胸膛里,淡淡的薄荷味絲絲飄入鼻翼,惹得她鼻子一酸,居然又有想哭的沖動。

為什麼她老是想哭呢?

羅莉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了,以前的那個天不怕地不怕誓死都不會流一滴眼淚的自己到哪兒去了?怎麼會動不動就掉眼淚?

不是說好他的事情跟她無關麼,既然無關她就應該放得開才對,他的抱歉對她來說可有可無,她跟他真的不是很熟。

托住她的後腦,樊懿抱得很用力︰「妞兒,我說過的話一定算話,不管發生什麼,你都答應要等我,我會遵守我的諾言。」

樊懿的話似是承諾似是歉意,听得旁邊的冷吟眼眶發熱,要不是這個時候不能肆無忌憚的放縱自己的淚水,她肯定會不顧形象的哭一場。

「懿,走吧,你去處理,莉莉交給我,你放心。」

把羅莉從懷里拉出來,樊懿吻了吻她的額頭,再無一句話,轉身就往門外走。

他……就這麼走了?

望著消失在玄關處的背影,听著大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羅莉仿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晃了晃身子。

這一走,他還會回來麼?還會再像這樣吻她麼?還會……

無數的還會從腦子里冒了出來,卻沒有一個找到了答案,一切都交給命運吧,或許這一別將是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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