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老公請蛋定 第七十六章 幾人歡樂幾人愁,又出狀況

作者 ︰ 椰果布丁

晚上八點,小吃街開始了屬于它的熱鬧,各種叫賣聲不絕于耳,都市男女結群結伴的涌入了進來。

對于A市這種繁華城市來說,上流人士不會對衛生條件完全不符合標準的這種地方感興趣,反倒是中下貧農卻很青睞。

當然,還有一部分既不算上流也不算貧農,夾在上流和中下之間的一類人群對小吃街也情有獨鐘,羅莉就是這類人群中的一份子。

恍恍惚惚的走在小吃街上,腦子里混沌不堪丫。

她是怎麼離開素雪苑的連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在她問了樊懿忻雪兒能夠接受她的孩子之後,她在他黯淡的眸子下離開,而他,就那麼輕松的放她走了。

梳理了一下落在額前的幾絲碎發,羅莉淡淡的揚起一抹笑,這笑到底有幾分諷刺幾分真摯她已然沒了感覺。

「噯,羅醫生,好長時間沒看見你了,來吃燒烤哇?」

羅莉正想的出神,一只油光的大手隔空跟她打著招呼媲。

停下腳步,羅莉機械的轉頭,看了看眼前的地攤,直到「尹大叔燒烤」五個大字映入眼簾,她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走到了小吃街的東巷。

「咋個就只有你一個人喃?」

燒烤攤的老板是南方人,抄著一口南方口音,帶著他們家鄉的地方語,熱情的跟羅莉打著招呼。

羅莉和她的舍友們是他這里的熟客,他一看見她就認出來了︰「今天吃點啥子?老熟客了,給你八折優惠要的不?」

扯了扯唇角,羅莉本來想拒絕,因為她不餓,可老板的熱情又不容她一盆冷水潑滅,所以……

「老板,我要五串羊肉串,兩串脆骨,兩串小排,一串里脊,兩串土豆片,三串藕片,一串大青椒,一串火腿腸……」

羅莉坐在小凳子上,單手托著腮幫,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似的,嘴唇一上一下輕踫,劈里啪啦點了一堆菜。

老板拿著小本記著她點的菜品,憨厚的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羅醫生,你朋友待會兒來哇?」

「啊?朋友?」羅莉點完菜,被老板這麼一提醒,沉思了幾秒鐘之後搖了搖頭,「應該不回來吧。」

「不來你點那麼多,能吃的完?」老板是個實在人,菜品夠量價格實惠,到他這里來的客人百分之八十都是回頭客,因此他對每位客人都誠心實意。

「呃?多嗎?」

從老板的手里拿過小本,羅莉簡單的看了一眼,繼而又把小本還給了老板︰「放心,不多,我能吃的完。」

「真的?」很顯然,老板對羅莉的話不太相信。

圓溜溜的眼楮把羅莉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他是知道她們幾個女醫生很能吃,每回到他這里來消費打了折扣下來也是上百元,可今晚就只有她一個人,而且吧她看起來又是那種很瘦弱型的,她點那麼多菜,粗算接近六十,她說能吃完這話不得不叫人懷疑。

如果說是平時的她,肯定吃不完那麼多的東西,但現在她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剛剛還不覺得餓,現在坐下來她反倒感覺餓了。

撫上平坦的小月復,羅莉微微扯開唇角,還好,有他在︰「老板,我吃不完打包帶走。」

「好 。」

做生意的最喜歡的就是顧客的吃不完打包帶走,不夠再點之類的話,老板一听羅莉這麼說,圓溜溜的眼楮瞬間笑彎了起來。

轉身,對著燒烤架子旁邊的一個看上去只有七八歲的小姑娘要喝起來︰「娃子,給羅姐姐撿菜。五串羊肉串,兩串脆骨,兩串小排,一串里脊……」

看著老板比劃的手指和小姑娘忙碌的身影,羅莉抿唇笑開。

嘀嗒,秒針定格,分針和時針呈90°直角,晚上九點,她已經離開一個小時了,而他自己又在干嘛?

收起了慣有的霸氣,沒有了平日里的冷漠,樊懿就那麼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空洞的看著眼前來回走動的白色裙擺,大腦像死機了一樣運轉不開,還停留在羅莉走之前的那一刻。

她說︰「樊懿,你愛我嗎?」

而他給的答案是不愛卻想做。

真的不愛麼?

撫上冰涼的額頭,閉上發呆到已經酸澀的眼皮,深吸一口氣,他哪里是不愛她,他巴不得把她愛到骨子里去,一分一秒都不要跟她分開。

可是愛需要的是全心全意的去接納對方,給對方一個完整的自己,包括身與心,但目前的狀況讓他沒有辦法全身心的投入,在沒有處理好一切之前,愛他說不出口,也沒完全的把握她不會因為自己而受一丁點的傷害。

「樊大少,你傻了是吧?別忘了,你要結婚了,你覺得你的老婆能夠接受我的孩子麼?」

這是羅莉最後留給他的話,的確,他要結婚了,新娘是跟他相愛了十多年的雪兒,而不是跟他認識幾個月的她。

別說她認為他的老婆不能接受她的孩子,就連他自己也不認為雪兒會接收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更何況是她的。

「懿?」

忙碌在樓上和樓下的女人一手捶著酸疼的胳膊,另一手兜著還沒有撲到客房大床上的床單,緊皺秀眉打量著她的勞動成果,雖然不算最滿意,但還是比較滿意。

優雅的走到樊懿跟前,她想讓他給自己倒杯水喝,可叫了一聲卻沒有得到回應,忻雪兒不禁轉過頭來,看著心事頗重的男人。

「懿!」

故意拉長了鼻音重重的喊了一聲,樊懿回神,尷尬的勾唇︰「有事?」

「我叫了你兩聲了耶,你在想什麼啊?」忻雪兒懊惱的坐在了樊懿旁邊,放下手里的床單,小手撫上了他的額頭,「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

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樊懿嚴肅的盯著忻雪兒,停止運轉的大腦慢慢恢復了轉動,艱難的啟唇,言語中似試探似肯定的語氣︰「雪兒,如果我說我現在不想結婚,你會同意嗎?」

「不想結婚?」

忻雪兒好似突然被人給了一棍子一樣愣在了原地。

「是啊,至少現在不結。」

樊懿強調了‘現在’兩個字,他的意思忻雪兒也听懂了,也就是說現在不結,過段時間再結,如果換做以前,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只要他高興,她怎麼樣都行,畢竟以前在他的眼里只有她的存在,可現在呢,他的眼里除了她之外還多了另一個女人,她能答應他過段時間結婚的要求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一個女人在對一個男人表現出很強的佔有欲的時候,哪怕是一丁點的希望她都不會給其他人,至于結婚麼,那更是不會再往後拖,夜長夢多的事情她忻雪兒不會去干。

「懿,是不是我把你逼得太緊了?」

忻雪兒是什麼人,她是個有心計又聰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哪根神經不能踫,哪根底線不能踩,心里很明白他不想結婚十之有九都是為了那個女人,但她不會開門見山直接挑明,而是轉換角度自我貶低一番。

勾住他的脖子,小臉垮了下來,嘟嘴,一副小女人受了不知多大委屈的模樣,雙眼就差沒有流下一滴傷心淚了那般討人憐愛︰「說嘛,是不是?」

「不是。」

什麼她把他逼得太緊,應該是他把自己給逼得太緊了才對。

如果他不逼迫自己,那麼他就不會放開羅莉的手,如果他不逼迫自己,那麼他就不會順從的答應這樁婚事。

「既然不是,那為什麼現在不結婚?」

勾住他脖子的手往上用了點力,忻雪兒整個人順勢坐到了樊懿的大腿上,撒嬌的聲音听來嬌媚卻不嗲︰「說嘛說嘛,懿,我要听你說你的真心話。」

真心話他能說麼?

樊懿扯開唇角,揉了揉她的頭發︰「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不要~」忻雪兒撒嬌的勾住樊懿的脖子不撒手,頭輕輕靠在了他的胸膛,「懿,還有幾天我就是你合法妻子了,我們能不能……」

能不能的後面是什麼她不好意思說下去,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出生高貴的富家小姐,從小受過高等教育,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她心里很清楚,當然,她更相信樊懿能懂她的意思。

「干嘛?」

捏住她的下巴,樊懿惡狠狠的咬牙,「忻大小姐不是一直跟我說要結婚之後才能把自己交給我的麼?怎麼這幾次都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討厭啦,懿。」握住他的手,忻雪兒嬌嗔的紅了小臉,垂下眸子,听著彼此的心跳。

「好了,我送你回去。」摟住她縴細的腰身,樊懿二次提出要送她回去。

「我干嘛回去啊?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做呢。」明白他不是跟他開玩笑,忻雪兒鼓著腮幫跳下了他的大腿,指著放在沙發上的床單,義正言辭的說道︰「喏,大少爺,這些粗活我不做難道你做嗎?哎,我這苦命的丫頭連個幫手都沒有也就算了,你居然要送我回去。我若走了,你這里誰弄?」

掃了一眼沙發上的床單,樊懿想了想,似乎她說的也有道理。

「那好,你留下來弄,我去老古那里坐一會兒。」

「你不留下來?」

忻雪兒驚訝的瞪大了美眸,樊懿起身離開的動作更是確定了他不留下來的意思。

「我留下來也幫不了你什麼忙,不是麼?」

樊懿說的理所當然︰「好了,尊貴的樊太太,你接著忙,你的閑人老公現在要去找他的好友喝兩杯。就這樣了,明天見。」

「懿……」

忻雪兒還來不及阻止,樊懿已經快速的走到了玄關,換上皮鞋,開門,關門,所有的動作干脆的不帶半分猶豫。

這哪里是要結婚的人?分明就像個躲債的人,好似她忻雪兒就是那追債的。

呵,他們還沒結婚就這樣,真要結婚了又該會怎樣?

不!

忻雪兒深呼吸的搖了搖頭,她能夠栓得住樊懿的人,同樣能夠栓的住他的心。

只要他們婚禮一舉行,她會提出回美國。回了美國,樊懿和羅莉兩個人見面的機會幾乎為零,一年兩年他忘不了,三年五年她不信他還忘不了。

黑色的蘭博基尼行駛在安靜的大道上,偶爾有那麼一輛車快速的超了過去,路燈由遠及近照射車身,隨著車體移動,車影被拉的老長。

樊懿專注的開著車,說是要去古雋詰那兒,可這車開著開著就變了方向,這條路不是去古雋詰所在公寓的,而是去聖恩醫學院的。

車頭燈從遠處慢慢靠近,雪亮的燈光打灑在聖恩鎏金正楷大字上,隨著距離的縮短,跑車引擎嗡嗡的變了聲音,直到最後停下來,熄火,眼前瞬間暗了下來。

坐在車座上,單手放在車窗邊沿,抬起眼楮望著夜空中那些燈火通明的宿舍樓。

視線順著宿舍樓一幢一幢的看過去,當寫著13的銀光數字編號落入眼球的那一剎那,樊懿的嘴角不禁彎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

女生公寓13號,那是他妞所在的宿舍大樓,他還在她們宿舍樓下等過她,為的是捉她去當自己的舞伴。

想起那次如同關門逮人的戲碼,他就忍不住想笑。

那傻妞以為悄無聲息的打包回家他就抓不到他,他的風聲可比她的動作來的快。

似乎每次他逮她,她都是表現出強烈的抗爭意識,甚至有抵死不從的意念。

那次她也是千方百計想要逃月兌,可他好歹是在第一時間就逮住了人,沒有給她半分能夠逃月兌的機會,而這一次他卻沒有第一時間抓住她,還讓她听見了不該听的,看見了不該看的。

記憶閘門這東西一旦打開就收不回,樊懿在苦笑中又不得不感到那麼點絲絲欣慰。

因為他想起了那次舞會,他帶她去試衣服,當她一身酒紅抹胸束腰及膝晚禮裙裝扮,兩條雪白的美腿在外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差點噴碧血。

羅莉天生魔鬼身材,那身酒色晚禮裙把該包住的地方的確包住了,可露在外面的地方也不少。

樊懿記得那天他看見她漂亮的脖子,迷人的鎖骨,誘人的豐滿,白皙的大腿的某個瞬間,他就在想她是個勾人的妖精,需要他把她藏起來,不能讓別的男人往她身上多看一眼,她只能給他看。

事實再度證明,他的骨子里生來就具有男人的小氣,在他跟設計師交涉中,他親自為她挑選了衣服。

什麼露肩的,露背的,露手臂的,露大腿的等等統統不符合他的要求,到最後弄得設計師差點撩手準備罷工,他才勉為其難的找了一件碎花旗袍,連開叉的地方都讓服裝設計師給休整過。

「呵……」

趴在車窗上,樊懿想著想著難以控制的輕笑了一聲。

當時羅莉穿上旗袍那別扭的小表情到現在他還清晰的記得,好似就發生在昨天。

如果真是昨天該多好。

痛苦的揉了揉眉心,何為一眼萬年,一別就是永遠,他到這會兒才算是真正明白了。

隨著兩聲短促的震動,插在車頭上的手機屏幕閃亮了兩下。

正陷入回憶中的人緩緩轉過頭來,看著亮起的屏幕上的名字,極其煩躁的皺了一下眉頭。

這女人到底有完沒完?

沉沉地呼出一口氣,慵懶的從插槽拿過手機,劃開,指尖輕點。

短訊上帶著忻雪兒慣有的方式︰懿,你在哪里?(橙色小人頭掛問好)

在哪里?他需要跟她匯報麼?

甩了甩頭,無力的靠在軟椅上,望著手機,指尖快速的點了幾下︰老古的公寓。

短訊傳輸過去,仿佛陷入了死寂,就在他以為忻雪兒不會再發過來任何消息的時候,手機再度震動。

劃開,懶懶的看著那些個文字︰阿古說你沒到他那兒去。(橙色小人傷心戳手指)

單手撫上眉心,閉眼,嘆息,他此時沒有一點心思想看見她的任何話。

噠噠的快速做了回復︰你不是我媽,我不是你兒子,別弄得像調查戶口,我不喜歡。

手機往大腿上一靠,食指按上關機鍵,藍色屏幕閃爍了一下,隨之黑屏。

將手里的手機隨手扔在駕駛台上,心中壓抑的難受。

他想見的人見不到,不想見的人卻老是出現在他眼前,心里煩的發慌。

旋轉鑰匙,掛倒檔,車身倒退,掉頭,換擋,腳下一踩,跑車緩緩駛離了大門。

在這靜寂的夜,到底有幾多人歡樂幾多人仇,估計沒人知……

翌日早晨,薄陽漸漸從西邊方向射進了陽台,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馬茵茵打著哈欠從薄被里鑽了出來。

晨起啊晨起,全世界的人都恨晨起。

揉著迷糊的眼楮,抓過床頭叫的肆無忌憚的手機,看了一眼,一字箴言靠字出口,憤恨的一腳踢開身上的薄被,劃開接听鍵,極度不耐煩的喂了一聲。

電話是她親親BF打來的,每天早晨準時七點報道,馬茵茵恨恨的從後面抽過枕頭猛摔在床︰「你就不能晚半個小時給我打啊?今天上午我休假,不上班,你煩……哦哦,是嗎?啊啊,我忘了耶,哎喲,真是的,好啦好啦,三十分鐘保證你能在宿舍樓下見到我。好了,掛了。」

今天是她和BF正式確立關系的日子,遙想當年,青澀年華,剛到大學就被高一屆學長給盯上的她那是何曾‘苦逼’……

馬茵茵抱著曲起的一條腿若有所思,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雙腿跪在床上爬到了床邊,仔細看了看自己對面的床鋪,偶麥雷嘀嘎嘎,有人膽敢夜不歸宿,打破13520嚴守校規的記錄?

「白漫漫!!!」

馬茵茵在看了對面床鋪不下三分鐘之後,終于河東獅子一聲吼,宿舍里咚咚集體傳來兩聲砸床板的聲音。

「老馬,你叫春呢?現在是秋天,不是春天,丫的,擾人美夢罪不可恕!」

白漫漫眯著睡眼一副我沒睡醒的模樣,手里還不忘比劃兩下掐死人的動作。

「就是嘛,老馬,你丫手機再不給我調靜音睡覺我都想抽你,太沒同情心了。」

林安安習慣果睡,經過馬茵茵這一獅子吼,她是睡眼迷蒙春光外泄猶不知道。

「安安……」

馬茵茵捧了捧自己的臉蛋,大清早的就這麼香艷鏡頭一摞摞的看,同為女人的她也受不了︰「能不能先收起你的咪咪再跟我計較啊。」

咪咪?

很顯然,林安安處于半夢半醒狀態,當機的大腦足足想了一分鐘才想起來那所謂的咪咪是什麼。

「我嚓,你個大,哇嗚,人家都被你看光光了。」

林安安說著抱住被子癟了嘴,跟她同處下鋪的白漫漫在馬茵茵說咪咪二字的時候已經清醒過來了,擺手嬉笑︰「安安你安啦,你有的,老馬都有,你沒有的,老馬也沒有,所以,不存在看光不看光的說法。」

「死小白,你怎麼不去死。我告訴小蘿莉讓她收拾你。」

全天下都知道在她們宿舍白漫漫最怕和最不怕的是誰,林安安氣呼呼的斜睨白漫漫的上鋪︰「小蘿莉,管管你家小白啊,讓它快點進籠子里去,別一大清早就出來亂吠。」

「臥槽,你當我是狗啊。」

白漫漫一個枕頭甩過去,笑的瞌睡全無︰「我家小蘿莉才不會把我怎麼樣咧。」

「是啊是啊,她的確不會把你怎麼樣,她丫的一夜未歸,這次又是誰出的餿主意?!」

馬茵茵一拳頭砸在床鋪上,自從上次羅莉一夜未歸之後她們很久沒有給她出個餿主意了,可昨晚她又一夜未歸,這到底是誰的餿主意哇。

「什麼一夜未歸?」

馬茵茵的話弄得白漫漫有些茫然,順著她的手指往頭頂上望,心里不由咯 一陣猛跳。

踩在床邊攀住鐵架梯子伸長脖子往羅莉的床上看,空的,床鋪疊得很整齊,完全就是昨天那個模樣。

「那這麼說……」

白漫漫不由的想起了昨天下午下班的時候她親手把羅莉交到樊懿手上的情節︰「沒那麼巧吧。」

「你知道?」听見白漫漫的自問自答,馬茵茵臉上的疑惑消散了不少。

「啊,算是吧。」這不廢話麼,她要不知道,羅莉敢在外面夜不歸宿麼?

「哦,既然是這樣,那我可以繼續睡了。哈啊——」

林安安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哈欠,倒床蒙頭繼續睡大覺,今天她跟馬茵茵一樣休息。

聳了聳肩,看來是她多此一問了,馬茵茵翻身下床,開始了洗漱大戰。

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白漫漫也再無睡意,踢開被子下床,上了個小號之後開始洗漱。

含著牙刷走進室內,模出手機,一邊刷牙一邊撥打,耳邊傳來機械的女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關機了?羅莉在搞什麼鬼?

白漫漫微微皺眉,想不通,眼看時間不等人,三下五除二的刷牙洗臉,換上衣服,打個淡妝,抓起包包就閃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換好白大褂坐在診斷室里,白漫漫有些心不在焉,中途她給羅莉打過兩三次電話,全是關機。按照道理她不應該這樣才對。

砰!

就在白漫漫走神之時,診斷室大門被來人推開,董彥希黑著一張臉走了進來︰「白漫漫,你去告訴羅卿國,羅莉這學生我不帶了!」

「……什麼個狀況?」

白漫漫被董彥希的話弄得一頭霧水,素來好脾氣的董老怎麼會突然說出不帶羅莉的話,究竟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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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jhllsyrh090430親今天送的2朵花花,還有前幾次分別送的三朵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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