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老公請蛋定 第七十八章 灌酒強爆齊齊上,他定要人血債肉償

作者 ︰ 椰果布丁

「什麼!!!」

林丹司正準備出門,手里擰著的中飯餐盒砰地一聲落到了米色的拋光地磚上,手指緊緊的握著手機,臉色慘白。

「啊,太太,發生什麼事了?」

秦嫂听見玄關處傳來的聲響,小跑步從廚房里沖了出來。

待她看見林丹司一臉煞白的模樣的時候,心里猛然一緊,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媲?

「秦,秦嫂!」

林丹司嘴唇蠕動,翕了半晌,琥珀般的眸子映入秦嫂的身影,失掉的魂魄終于歸位丫。

雙手抓住秦嫂的肩頭一陣猛烈搖晃︰「莉莉,我家莉莉出事了……天啊,這太恐怖了,我是做夢麼?天,誰能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老羅跟她說莉莉被人綁架了,綁匪打來電話了,讓她在家里等著,他馬上回來準備贖款。

500萬!

這是個小數目嗎?對她家來說,這就是個天文數字!

為什麼電視里的綁架劇情會發生在現實里,而且對象還是她女兒?

林丹司想不通,來來回回在客廳里踱步,她心里很急,卻沒有一點辦法,她心里很怕,仍舊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現在該怎麼做?做些什麼才能緩解心中的煩躁和擔憂並存的情緒?

「太太,冷小姐到了。」

秦嫂領著冷吟走了進來,還不等冷吟開口,林丹司已經折身沖到了她的跟前︰「小吟,我……」

「丹,冷靜點,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也是接到了懿的電話才過來的。」

冷吟扶住林丹司往沙發邊走︰「十分鐘前懿給我打了電話,說莉莉出事了,怕你擔心,讓我先到這邊來陪你,他現在正在找人幫忙。」

「他找人?他能找什麼人?」林丹司一個回身,抓住冷吟的手,「要不我們報警?」

「我也想過這一層,可是……」

「是哦,不能報警,老羅說綁匪指明了報警就撕票。莉莉在他們手里。我不能報警。」林丹司嘴里呢喃的自問自答。

她是一名小學教師,外表看似風風火火,內心卻還是一個標準的柔弱女性。

遇到這種事,她早已嚇得六神無主,腦子里一遍一遍的浮現出羅莉被人五花大綁,歹徒凶狠威脅她的畫面,越想越心慌,心慌的同時又把所有想法都給否決掉,此刻的她完全失了方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老羅怎麼還不回來?他不是說馬上回來嗎,怎麼到現在了還沒開門?」

林丹司心急如焚的跑到窗邊伸長脖子往樓下看,沒有看見羅卿國的人,也沒有看見他的車,因為緊張,手心里全是汗。

「丹,來,放松點。」冷吟看見林丹司這樣,心里也跟著不好受,不過一個月沒看見羅莉,沒想到眨眼就出了這等事。

「我放松不下來,我好怕你知不知道!」

現在她如果能夠放松,能夠冷靜,那才叫撞見鬼了。

莉莉是她女兒,唯一的一個女兒,她不擔心不緊張壓根就說不過去。

 擦!

鑰匙旋轉大門的聲音,羅卿國踩著疾風快步走了進來,額頭上有著晶亮的汗珠,氣喘不勻︰「綁匪有打電話到家里來嗎?」

「老羅,你可算回來了!」

林丹司一見到丈夫,飛奔了過去,抓住他的領帶不撒手,「莉莉,她到底得罪了誰你清楚嗎?怎麼會綁架了?」

「我也不知道,行了,你先坐著,綁匪在醫院找不到我肯定把電話打回來的,我報了警,警察會跟進。」

羅卿國摟住林丹司的雙肩,邊說邊把她安置在了沙發上。

「什麼?你報了警?!」

林丹司一听羅卿國說報了警,哪里還坐得住,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你為什麼報警?難道我們女兒的命你不管了嗎?」

綁匪交代過不能報警,否則她不會拖到現在,等他回來。

這挨千刀的究竟是要氣死他還是要害死自己的女兒?

林丹司氣的渾身發抖,琥珀的眸子閃著憤恨的晶瑩︰「羅卿國,你要我女兒死嗎?」

「我為什麼要她死?她是你女兒,難道不是我女兒?」羅卿國本就心慌,再被林丹司這樣一問,心慌化為怒氣,親疏不分的甩了出來。

「你也知道她是你女兒,那麼你就不該報警,你報警會害死她的!」

林丹司一拳砸在了羅卿國的肩頭上,滾燙的液體滑了下來,落入嘴里,苦不堪言。

「丹,你別打了,既然已經報了警了,那我們就只有等待了,好了好了,你再打老羅也無濟于事啊。」

眼見著羅卿國承受住林丹司的拳頭眼里流露出的悲傷,冷吟急忙拉住還在拼力捶打的林丹司。

「小吟,他要害死我女兒,要害死她!」

林丹司在冷吟的懷里奮力的掙扎,天下沒有哪個做母親的不擔心自己的女兒,尤其是愛女心切的更是擔心不已。

◇◇

陰暗的房間里,瓖嵌在牆壁里的三葉風扇輕輕轉動,白晃晃的光線在風扇的轉動下顯得忽明忽暗。

羅莉躺在地上,嘴里被塞了一團白布,星眸緊緊的等著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三個男人。

「老二,事情辦妥了?」

說這話的是那個擁有一雙豹子眼的男人,鋒利的牙齒用力的撕扯了一塊手里的鴨腿,絲絲肉質連著經脈,嘴角油光鮮亮。

「當然,老子辦事兄弟們放心。」

坐在包子眼男人斜對面的男人一掌拍在他的肩頭上,晃蕩著手里的啤酒罐,仰頭喝了一大口。

白色的泡沫從他嘴里溢了出來,放下酒罐,抬手一抹,吼間發出一聲美哉的感嘆。

「拿到錢之後我們怎麼做?是把她給干了還是把她給辦了?」

包子眼男人丟下手里的鴨腿,嘴角哼出一抹陰狠的笑,沾著油的手指並攏抹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示意的問道。

「干了和辦了?你他媽的什麼時候說話這麼文鄒?老子看上的女人,要怎麼處置還輪不到你!」

男人惡狠地瞪了包子眼一眼,抬腳踹上他身下的凳子, 當一聲,包子眼猝不及防的坐到了沙地上,後背撞上桌子,桌上的酒罐酒瓶相繼踫撞的發出幾聲悶響。

「呵,二哥生什麼氣啊,三哥還不是為討你開心。」

眼睜睜的看著包子眼被老二給踹了凳子,坐在男人正對面的小弟拿起桌上的酒瓶給他滿上一杯酒,滿臉堆笑,手腕上小指粗的黃金鏈子耀眼的厲害。

「開心個屁!」

男人捏了捏指關節,滿臉橫肉緊繃,「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女人算她倒霉,老子正愁沒想到法子怎麼報復她,沒想到竟然有人出錢要老子幫忙,沒想到還真他媽的冤家路窄!」

「不會吧?是哪個金主被這女人給得罪了要二哥你幫忙解決?」

世上竟然有這麼好的事情,小弟笑著搓了搓手指。

「那人……哼,老子還真瞧不上,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骨子里壞的比老子還不如。」

男人哼出一個鼻音,擺明了是對雇主的不屑。

……

羅莉听著他們的一言一語,終于明白過來這次綁架是有人蓄謀。

能夠長得人模狗樣的人會是誰?

想她羅莉平日里也沒得罪什麼人,也就最近得罪上了樊懿的未婚妻和那個叫榮瑜的男人。

首先說樊懿的未婚妻忻雪兒,她已經用過下三濫的手段報復過自己了,沒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對付她吧,更何況她跟樊懿已經劃清了界限,不會再讓忻雪兒感覺到什麼危機才對了。

根據上述這些分析,羅莉很成功的將忻雪兒排除在外。

再來說說那個榮瑜。

他跟她在哪里見過她記不得了,但在天橋上他的下三流的動作著實讓她惡心。

為了自衛,她咬了他的舌頭,而樊懿也在那個時候趕了過來,狠狠的踹了她幾腳,臨走還丟下威脅他的話。

要說這人模狗樣的家伙,那就只能是……

該死的!

這世上怎麼有那麼不要臉人渣似的男人?!

「反正三天後我們拿到錢你兩就立刻出去跑路,別他媽的被警察給逮住了把柄。」

男人看似很有威信,他一發話,其余兩人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用沉默來表示他們同意。

「嘿,哥,你就真的那麼想上她?」

小弟眼里帶著***之色,緩緩轉過身來,看著躺在地上小臉慘白的人兒。

「他媽的!老子想不想管你鳥事!你想上就明說,老子不會虧待你!」

男人飛起一根雞骨頭砸了過來,小弟偏頭躲過,粗獷的聲音吼得震天響。

羅莉總覺得男人的聲音很熟,好像在哪里听過,但具體在哪兒有想不起來,當小弟躲閃雞骨頭的時候,她終于瞥見了那個聲如洪鐘般的男人。

原來是他!

那個在醫院里被她開錯房子,前列腺誤當做性病下猛藥的男人!

正如他所說,他們果真冤家路窄,自己得罪了他,他想要報復,而他沒想到該怎麼報復的時候有人給了他一條明路,綁架,勒索錢財,拿錢之後先奸後殺!

電影里的那些變態綁匪撕票的情景一一填充了她的腦海,眼楮瞪得越來越大,嘴里嗚咽的發出抗議,心髒劇烈的跳動,額頭上漸漸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嘁!」

男人听見了羅莉的嗚咽,丟下手里的雞腿,從凳子上站起來,隨手抄上桌上的啤酒,一步一步緩緩走了過來。

他要干什麼?

羅莉膽寒的往後縮了縮,奈何身體被綁,手腳完全沒有辦法幫她的忙。

「唔、唔!」

奮力的吼出聲音,舌尖拼命的頂著口里的白布,試圖能夠把嘴里的白布給弄出嘴里。

「呵,漂亮的男科醫生,羅莉小姐,我們……終于又見面了。」

跟上次見面一樣,男人還是穿著黑色的短袖T恤和深藍牛仔褲,寬大的手掌插在褲袋里,居高臨下的盯著躺在地上極力扭動身子的人。

「唔唔唔!!!」

羅莉用力的甩了甩頭,嘴里的布紋絲不動,喉嚨瑟得發疼,胸口劇烈起伏,抬眼瞪著頭頂上的男人。

蹲下,男人咬了咬唇,像是在思考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現在腦子里一定想的不是拿錢後如何處置羅莉,而是這會兒該怎麼玩兒她才能達到報復的快感。

「嘿,二哥,你別告訴小弟你按耐不住你家老二了,這女人身材還真是超好。」

小弟拉開身下的凳子,轉身坐到了桌子上,端起酒瓶咕嚕喝了一大口酒。

「老二,再急也等到拿了錢再辦,辦完之後就干。」

包子眼口里的辦和干純粹兩碼事,辦的意思是上,而干的意思是殺,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先奸後殺。

當然,他們在道上混了那麼久,先殺後奸這事也不是沒干過,反正只要兄弟們樂意,奸了殺和殺了奸沒什麼兩樣。

「干?那肯定的!」

男人伸出手掌,一把握住羅莉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巴掌大的臉頰被捏來變形,白皙的復制上印出幾根紅印。

「老子要讓你親自感覺一下老子是不是真他媽的有性病!還要讓你好好體會一下老子有沒有陽痿!」

想起上次眼前女人和那個姓白的實習醫生對他做的事情,他心里就憋了一肚子火。

「性病?陽痿?噗,哈哈,二哥,你他媽的真丟臉!要是換做老子,這女人早就被老子給操了不下一百回了,他媽的,女人就是賤!」

小弟一口酒水噴出來,他實在沒想到他家兄弟會被一個女人給收拾的這麼慘。

不過話說回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沒幾個是好鳥,什麼半推半就,什麼抵死不從都他媽的放屁,只要在床上,她們哪個不是欲死欲仙?

「唔、唔、唔!!!」

羅莉感覺到臉頰一陣火辣的痛,男人的話她听清了,小弟的話她也听清了,內心被恐懼覆蓋,手腳紛紛溢出了汗水,心更是要跳出嗓子眼一般的感到無比的害怕。

「怎麼,怕了麼?哼,你老子會給你拿錢來贖,還有那個AK總裁,沒想到真他媽的看上了你!」

男人露出一口黃牙,嘴里噴灑出酒氣,將握在自己掌心的小臉擺正,對著房頂,緩慢地抬高拿著啤酒瓶的另一只手,酒瓶對準她的小臉,手腕一斜,褐黃的液體沿著瓶口嘩嘩流了下來……

「唔……」

羅莉想要躲開,腦袋用力的往下轉,可男人的力氣哪里是她能夠轉一轉腦袋就能逃月兌的了的。

酒水從高而下滴在她的臉頰上,微微刺疼,落進鼻腔里,嗆得她悶聲咳嗽。

腦袋頻頻甩動,她不喜歡被人這樣捉弄,但她越是甩頭,那酒水越沒定準,起初還只是往她鼻腔里灌的啤酒竟然偏了方向,直接灑進了她的眼楮了。

「唔唔!!」

眼皮緊閉,啤酒花刺得她眼楮灼痛,淚水沿著眼角流了下來,卻絲毫沒有得到男人的同情。

「哈哈哈……」

男人玩的興起,眼見一瓶酒很快見底,正在興頭上的他沒有過癮,扯開羅莉嘴里的白布,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快速轉過來按在沙地上。

「給我喝!」

沙子被啤酒浸透,飽和的積成一個小水窪,一小團啤酒帶著泡沫的在水窪里蕩漾。

羅莉來不及睜開眼楮,鼻子和嘴巴已經被對方給按進了水窪里,合著酒水的沙子被吸入鼻腔,刺激的她渾身痙、攣。

「咳咳……放開……咳咳咳……」

脖子用力的跟男人做著斗爭,嗆了一口就那麼難受,她不想再嗆第二口。

「哇哦,這女人真他媽的牛掰啊!」

小弟看了這麼一出好戲,不禁拍手稱快︰「哥,拿錢之後記得也讓小弟我試試水啊,這麼倔強的女人好久沒遇到了。」

「老ど,我也想,所以,按照順序來,你丫排最後去!」

包子眼啟開一瓶啤酒,婬意的笑道。

「我擦你媽,又是老子最後,行,沒問題,只要能辦就行!」

「你們他媽的給老子閉嘴!!!」

男人听著兩個兄弟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著要上手里女人的事情,眼神陡然變得陰厲,丟開羅莉,飛起一腳踹上了她的胸口。

「咳……唔……」

羅莉翻身仰躺,劇烈的疼痛使得她眼前發黑,只感覺胸口一陣灼燒,吼間涌上一股腥咸。

悶哼一聲,歪頭,緊閉了雙眼,鮮紅的血絲順著嘴角慢慢溢了出來……

◇◇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室外溫度30,室內溫度25,然而位于AK大廈32樓的總裁辦公室室內溫度卻是0。

接到那個變聲電話已經快要兩個小時了,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此時渾身都散發著駭人的戾氣,一張英俊的臉龐黑的如墨,碧色眸子沉靜的看不出任何神采,薄唇緊抿的像冰片。

樊懿在辦公室里等了兩個小時,也坐了兩個小時,期間Andy進來送過兩次報表,看見總裁像一座冰雕一樣冷的沒辦法讓人靠近,她一個小小秘書只能弱弱的來又弱弱的走,氣壓太低,她傷不起。

如果非要問這會兒樊懿他除了形如冰雕坐著等待之外他腦子里是不是還想了點別的,那就只有一個。

沒有結果?還沒有結果?!

兩個小時了,那群飯桶在干嘛?!

派出去的人到現在一個都沒有回來的,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一個準確的消息都沒有傳回來,他媽的究竟要怎樣?

——

就在樊懿想的頭疼,氣的胃疼的空檔,一直被他握在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沒有看來電,他現在只想要結果。

劃開,接听,開門見山直逼要害︰「查到了?」

「嗯。」手機里傳來古雋詰的聲音。

「誰他媽干的?」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想必這人一定不簡單。

「老樊,這事還挺湊巧。」

古雋詰說的很平靜,但只有樊懿知道,他越是平靜,失態越不簡單︰「說!」

一個字丟過去,古雋詰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那你先答應在听見之後一定要淡定。」

「給你一秒鐘的時間!」

淡定?他丫現在能夠淡定的了嗎?

一想到羅莉在那幫人手里,想到她可能遭遇的非人待遇,他渾身血液逆流。

「臧白虎,黑青翼,瘋玩命!」

古雋詰冷冷的將這三個人的名字給報了出來,揉了揉眉心︰「臧白虎到羅莉醫院去看病,被羅莉給開錯了方子,加上被她和白漫漫那女人給暴打了一頓,所以懷恨在心。哦,對了,你小姨還給插手幫了一把忙,給了臧白虎一張支票。可能他感覺到被羞辱了吧,所以就想借機報復。當然,單憑他一個人是不可能的,也就是昨晚,有人主動找到了他……」

「神域殿他媽的不想混了是不是!!!」

听見臧白虎、黑青翼、瘋玩命這三個人的名字,樊懿憤怒的一拳砸在了辦公說上。

「老樊,這事神域殿老大一點都不知道。」

古雋詰如實說道︰「三人犯了門規的事情還沒處理,凌老大還在拉斯維加斯。」

「好,很好,我要他神域殿血債肉償!」

神域殿是國內的一個黑幫,他回國這麼久,還沒有跟黑道打過交道,沒想到黑幫的人會用這種方式主動跟他打招呼。

「神域殿事小,臧白虎其實也沒膽子自己動手,他身後要沒個出主意的想必這事成不了。」

還有人?

樊懿微眯眸子,腦子一轉,心,不由的一陣一陣的發寒︰「別告訴我是忻……」

「哦,這次跟她關系不大,羅莉得罪的人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想必你比我清楚。」

「是他?!」

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張熟悉的臉龐,上次和上上次他都沒有吃徹底收拾他,沒想到他竟然得寸進尺︰「我知道了。」

收線,樊懿黑沉的臉龐稍微有了些許緩解,手指快速的翻動手機,找出號碼,撥出去。

短暫的等待,接听電話的訊息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跟著傳進了耳朵︰「哈嘍,這里是……」

「魔天霸,你他媽少跟我裝洋鬼子!」

樊懿听不得手機里的人明明是中國人非要裝個老外來說話︰「臧白虎綁架了我女人,他是你分舵的兄弟,我給凌老大面子,親自給你打這通電話,別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對于這些黑道上的人,凡是客氣的,他一定客氣,凡是不客氣的,別想他給他客氣。

「哦——?不是吧?樊爺你的女人被老虎給綁了?他媽的這玩笑能開麼?」

魔天霸一個機靈翻身下床,擋開身邊的女人︰「查清楚了!」

「沒查清楚你是不是還要繼續你的春秋大夢!給老子找人去!!!」

樊懿對著手機一陣狂吼,他相信魔天霸知道他的兄弟藏身何處。

「呃呃呃,好好好,你放心,只要是你樊爺的女人,保準一個手指頭都不傷!」

他的親娘耶,什麼時候見過樊爺發這麼大的火的,他的小心肝都要嚇得停止跳動了。

「你不敢不表示他不敢,我告訴你,我女人遭受了什麼非人待遇,我會要他十倍換回來,懂?!」

「懂,當然懂!」

樊爺都親自開口了,他要還不懂那不是找死麼?

「嘿,爺,最多三十分鐘,請你在神域殿上座等候!」

魔天霸諂媚的說著,樊懿冷著臉掛掉電話,他不會去等,他要親自去接羅莉。

「你混蛋,放開我!」

羅莉掙扎著往身後退,滿地的沙子磨得她皮膚泛紅,手肘和大腿已經磨破了皮。

「放開你?老子很想,不過……」

男人從頭到腳把羅莉給打探了一眼,這女人皮膚很白,模起來很水很滑,他沒想到就是模了她一下而已,他家老二就耐不住了。

嘶——

一聲布料破碎的聲音,羅莉身上的襯衣被撕開了一條口子,白色胸衣在了空中,胸口傳來一陣涼意。

「不要,不要……」

幾乎用出吃女乃的勁兒,羅莉邊躲邊搖頭,眼里全是對男人的恐懼。

「哈哈,二哥,你速度快點吧,這女人太他媽的招人恨了,就連我光看著都有反應了。」

小弟喝著啤酒,指著自己的胯,笑的極度猥瑣。

「有反應找雞去,老子看上的女人先讓老子快活了再說。」

男人一個瞪眼甩給小弟,轉過身,眼里流露出男人色迷的本性,手上再度一個用力,羅莉身上的衣服被他撕了個粉碎,

看著白皙的皮膚,男人咽了咽唾沫,抓住她的肩頭,俯身就咬了上去。

「你混蛋……別踫我……」

男人嘴里的酒氣令她作嘔,粗糙的大掌更讓她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奮力的躲開他的嘴巴,轉頭張嘴咬上了他的手腕。

「女人,你敢咬我,你他媽的找死!」

男人抓住她的頭發就要把她往一邊扔,可惜,被逼急的兔子雙眼赤紅,使盡全力咬住他的手腕就不松口。

隨著頭發被揪的老高,羅莉疼痛難忍,但本能告訴她不能松口,一旦松口她就徹底完了。

「好厲害的女人啊,真他娘的是豁出命了呀!」

包子眼看見羅莉的瘋狂搖了搖頭,他是見過不要命的女人,但沒見過敢在白虎手臂上發威的女人。

「啊……」

手腕皮膚生生被羅莉鋒利的牙齒給咬出了血,扯開的皮膚連著皮肉,痛的男人猶如殺豬般的大叫︰「厲害你媽的屁,還不來幫忙!」

男人咬牙,手上用力一甩,羅莉被她給甩出老遠,身子落在趕過來幫忙的兩個男人的腳邊。

看著腳邊半果的女人,包子眼和小弟紛紛舌忝了舌忝唇,喉結蠕動,男性本能的反應毫不遮掩的暴露了出來。

四只手像鷹爪一樣將羅莉給提了起來,兩人邪惡的大笑,一個眨眼的功夫,羅莉就被他們給按在了桌子上。

「混蛋,放開我,放開!!!」

手腳被綁她活活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眼見著被咬的男人捂住手腕,帶著渾身的怒氣走了過來。

「別過來,你別過來!」

羅莉使勁掙扎,桌子被她弄得咯吱咯吱亂響,雙腳蹬地,眼前男人對她的掙扎一點都沒有憐憫,反而更加激發了他雄性的征服***。

「給老子按好了,今天咱們玩他個痛快!」

男人甩開手腕就像餓狼一樣撲了上來,羅莉驚懼的瞪大眼楮︰「不要!!!」

淚,一滴也流不出來,心,痛的無法呼吸。

老天,誰能來救救她,幫幫她?她不要被別的男人踫,不要變得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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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馬蘭開花二十一昨天一口氣送的10朵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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