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街上的一切都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樹低垂著頭,正如此刻,董依妮的狀態。
今天又該到了「滅門」點名,她忍住身體的不適,無論夏明辰說什麼,她也要強撐著自己趕到學校。
其實就算沒有「滅門」的點名會,她也會堅持去上學,在即將進入這所大學之前,她曾經壯志凌雲的發誓,要在大學里混出個名堂出來,可現在名堂沒有混出來,反而天天成了曠課生,董依妮覺得良心上過不去,無奈,夏明辰只好依著她。
課間,秦老二看她一張清麗的小臉面色如紙,實在是太糟糕,手心時不時的捂著小月復,額角上布滿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隱忍的趴在桌子上,還辛苦的記錄著筆記,擔心的問道︰「老三,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董依妮搖搖頭,臉上勉強維持的微笑︰「……沒有,可能是大姨媽要來了,肚子有點疼。」
其實她很不舒服。只要一想起昨天……那張俏臉上,霎時便布滿了緋紅如桃花般的不正常紅暈。
本來馬上就可以逃離魔掌,沒想到,卻又被他拉了回去,接著,男女有氧運動片開始了。
他含著了她的唇,輕輕吸吮著,並沒有深吻,只是含住她的唇吸著,令她驚奇的是,這樣溫柔的吻著,他的唇竟然如此柔軟,如此清香,于是,她望著他深潭似的眼楮注滿了柔情和,盅惑了她的心神。
看著她居然在這種事情上還心不在焉,他氣極之下,在她唇瓣上撕咬了一下,接著,滑膩的舌尖探入了她的嘴里,舌與舌交纏吸——吮,把那芳腔里的一切全佔為已有,聲音如同他的人一樣柔軟,貼著她的身軀,用那雄壯的男性撞著她的私——密處,邪肆的輕笑道︰「嗯……這里也好想你……」
下一秒,他的大手在豐盈上使勁肆意揉捏撫弄,胸上的紅蕊被吸食啃咬,使其更加充血挺翹,碩壯如劍的男性象征磨蹭著早已濕濡的花心,不停研磨那紅女敕的敏感地帶,邪惡地摩擦,極力挑起她體內的欲火,想要她徹底為他而燃燒……
多處的刺激,使她下月復感到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波波的騷動不斷沖擊著,好熱,好難受,她覺得身體變得癱軟……
好吧,她又一次無恥的淪陷了。
不過,她不得不承認,一旦他放下心結,不再那樣粗暴的對待,耐心將她引領到快樂之巔,她是抵抗不了這樣的誘惑的。
可再怎麼注意,畢竟他索取的欲——望源泉一經觸踫她的身體,整夜就離不開了,等到他發現她不對勁的時候,他在她流出的蜜液中隱約的看見了血絲,這才沒有繼續下去。
看著她全身止不住的哆嗦,早已到達快——慰的極致,雙腿無力支撐自身的體重,她無力回應他的激情,任由自己的思緒飄飛,徒留身體承受著一波一波不知何時才能停歇的快感,他眉頭緊蹙,心髒猛的抽搐,一股強烈的心疼與愧疚感,洶涌而至……
慶幸的是,這一次,他沒有盯住她的脖子啃咬出一顆顆小草莓。
事後,她恢復了神智,已經是天色亮如白晝的時辰了,他要求她在家休息一天,可她卻怎麼也不肯,倔驢勁頭一上來,誰也拉不住,非要掙扎起床去上學。
並且,在來的上學的路上,她才覺得小月復傳來一陣陣的絞痛,和如火燒般的痛苦比起來,這才是最折磨人的。
就好像月復部隨時裝了一顆定時炸彈,時不時的爆炸一下,讓她招架不住……
終于熬到了吃午飯的時間,董依妮因為月復部的絞痛根本吃不下東西,但卻總是想上廁所,可去了衛生間後,她又排泄不出什麼來,不過卻隱約的能看見有血跡,她還以為是昨天做的太多次了,把她那里搞壞了,拿出一張護墊放在里面,咬著下唇,這才從衛生間出來。
但令董依妮沒有想的是,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卻看見了昨天在大街上拔刀相助的女生,正在用消毒藥水給自己手臂上消毒。
「欣莉?」她再一次確定的叫道女生的名字。
袁欣莉轉過身體,對著她上揚起唇角,笑容恬靜︰「是你啊?同學,昨天還沒請教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董依妮。」董依妮自報家門,看到她手臂上竟然被劃了一道長達15公分的口子,眉心皺得很深,擔心的說道︰「欣莉,這樣處理傷口會感染的。」
「嗯,我下午去醫院看看。」
「欣莉,昨天真的很感謝你。」董依妮想起來自己還來得及和她說過一聲謝謝呢,自顧上前拿了一只棉簽幫她處理傷口。
「依妮,你臉色好差啊!」然而,袁欣莉卻沒有回應她的感謝,盯著她慘白的面頰,爆出一句令董依妮瞬間想到撞牆的話語︰「昨天晚上是不是和男生做那種事情了?」
「……什麼事情?」董依妮呼吸突然就是一窒,瞳孔瞬間掠過一抹驚懼,手中的動作也頓停住。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袁欣莉嗤之以鼻,紅唇勾勒著那一抹殘酷的弧度,明明用著一副平常不過的語氣,卻讓董依妮感覺她緩緩而說的聲音如冰水一樣流淌在空氣之中︰「我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過,沒把自己的初夜留給心愛的人倒是很遺憾。」
「欣莉,你……」董依妮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這麼直白的女孩。
「嘛!酒後亂性,我就是這麼丟掉的第一次。」袁欣莉嘴角噙著迷人的淡然微笑,雲淡風輕的接受著董依妮注目,仿佛一切與自己無關一般,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依妮,你是不是很愛奪走你第一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