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來過了嗎?」因傷在背上,白蘇只能趴著睡,赤.果的玉臂微微抬起,縴指撩開了床幔,露出半張發白的臉。
他來,便使她的付出更值得,就算他沒來也無妨,來日方長!只是為何,她打心底真的希望他已來過?難不成她心里到至今對他還有期待嗎?
「回娘娘,您昏迷的這幾夜里,皇上每晚子時都有來過,且吩咐奴婢好生照顧著。」剪秋俯首如實回道。
「嗯,你退下吧。」得到滿意的答復,白蘇心里並沒有覺得暢快,因為,這僅僅只是開始!
剪秋退下後,寢宮里只剩下她和鬼卿了。
「辛苦鬼卿大人了!鬼卿大人可是有話要對本宮說?」若不是有話說,他大可不必一直待在這里等她醒來。
「娘娘這身子若不想要大可跟下官說一聲,下官的藥得來不易。」鬼卿對上她直視過來的眸光面無表情的道,白蘇知道他話里的重點根本不是在藥物上。
她無奈嘆了口氣,道︰「你要跟皇上說就說吧,反正本宮也只是在險中求勝而已。成,固然好!敗……」
便是白家三百多口人陪她命喪黃泉,還有她一歲多的孩子。
不!老天讓她重生,就是讓她回來改變命運的,即便是粉身碎骨她也不會讓前世的慘劇再一次在眼前重演!
……
「娘娘剛醒來,身子還很虛弱,最好先吃些清淡的東西緩緩胃。」沉默了好半響,鬼卿才再一次出聲,而後轉動輪椅作勢要離去。
「鬼卿大人如此關心本宮,本宮亦相信鬼卿大人心中早已有了答案!」白蘇自信的勾起唇角,雖然他有意避開不談,但是她就是篤定的知道這個看似月兌離凡塵的男子會幫她。
細若游絲的嗓音徐徐入耳,鬼卿透過眼角余光撇到從床幔內露出的寬心笑顏,他嘴角也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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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怎麼摔都不夠!
「娘娘,您當心身子啊!」忍冬站在一旁光是听著那不斷落地的破碎聲都心驚膽顫。
「白蘇這賤人毀了本宮的侍寢夜也就算了,還一夜之間出盡了風頭!這口氣你要本宮怎忍得下!」听到白蘇已經醒來的消息,雲茯苓像是怒極的獅子,只得摔東西來出氣。
「娘娘,蘇妃的背不是被燒壞一大片嘛,且不說她此刻的傷疤焦黑難看,就算要痊愈也得個把月,即便痊愈了依舊會留下令人倒胃口的疤痕,如可怕的蠍子蜈蚣般盤根錯節在上面,看到的人不被她嚇死就不錯了,還指望皇上會踫她嗎?」
經由忍冬這麼說,雲茯苓滿腔的妒恨頓時消去了大半,她將高舉在手上價值上萬兩的彩瓷花瓶放回原位,順了順氣,落座于矮榻上,伸手拿起再三換過了的熱茶。
「忍冬,你說得沒錯,蘇妃就算成功引起皇上的注意了也還沒夠格與本宮斗!本宮不該如此心浮氣躁才是。」
白蘇雪背上本來的疤痕就像獠牙一般看得毛骨悚然,再加上她這次孤注一擲,雪上加霜,只怕巴掌大的疤更添恐怖了吧?
皇上後宮里那麼多女人,就算隨便抓一個宮女都比那賤人好,她確實不該自亂陣腳。
哼!白蘇,你以為先一步把自己背上的丑陋疤痕公開來就能勝我一籌了嗎?我絕對不會讓你有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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