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妃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朕的話。」尉司隱的視線在兩人之間掃了個來回,唇角弧度加深。
他倒要看看她是選擇敢做敢擔,還是獨善其身?
「回皇上,那夜,貓之所以在關雎宮是因為白日鬼卿大人來關雎宮為臣妾診脈的時候遺留下的。貓太調皮,藏起來了,鬼卿大人尋不著才無奈離去,再加上那一夜臣妾在皇上面前諸多失禮,才慌得一時忘了事先稟明。翌日,鬼卿大人就把貓帶回去了,回去見貓厭食,又帶著貓過來問原由,恰巧踫上皇後娘娘來關雎宮找小寵物玩,事情大約如此,還請皇上明察。」
為了月兌身,白蘇牙一咬,將一切推得一干二淨,掩于紗袖里的手緊緊掐入手背肌膚。
她故作冷漠無愧的看向鬼卿,恰好與他冰涼的眸光對上,意外發現他的眼中並無半點波瀾,難不成他听不見她方才那番自私為己的話嗎?
「鬼卿,可是如此?」尉司隱側眸斜斜地往身後望去,秋風乍暖,將他眼角眯起的邪氣融化了去。
白蘇緊張的望著那個始終雲淡風輕的男子,心,為下一刻未知的答案高懸到了嗓子眼。
他坐在金屬輪椅上,一身藍白相間的衣袍,銀冠束發,面容清冷,猶如天山雪蓮,靜靜的綻放在雪山之巔,不與百花爭艷,心靜如水,心情蕩漾不起一絲絲漣漪。
「娘娘所言屬實!」鬼卿清音冷冷的點頭稱是,俊眸連眨都不眨,眸光一點兒也沒再落到白蘇身上,只是淡然接受本該不該他接受的一切。
他毫無疑問的承認倒令白蘇懸著的心沒落下反倒揪緊了,為何他連遲疑一下都嫌多余?這般逆來順受到底為哪般?
「來人!鬼卿身為宮廷御醫,飼養小寵,督查不善,累皇後受害,危及後宮,即日起將他與皇後隔離于景華宮,十日為限,若皇後病情不見好,以陪葬論處!」
黑眸邪光一斂,威懾四方!英俊的臉龐上有了薄怒之色。
他是在氣結果出乎自己意料之外!這鬼卿一遇上她,似乎反常過頭了呢!
「微臣領罪謝恩!」鬼卿平靜的低頭謝恩,末了,提請求,「請皇上允許微臣回太醫院收拾一些東西。」
「準!」尉司隱有些不耐的擺手,撇見白蘇仍矮著身子,明明已經撐到極致,臉色發白,卻還是倔得不開口要他免禮。
這女人,就是有本事惹惱他!
「起來!」他有些粗魯的伸手拉起她。
四肢均已僵硬的白蘇經如此大力一扯,身子冷不防朝一邊傾去,一只大手及時環上了她的腰間,微一使力將她帶入懷中。出于本能反應,她倉惶的伸手揪住他的衣襟,溫熱的大掌從腰上侵襲她的四肢百骸,她又羞又窘的抬頭望他,對上他慍怒的眸,宛然一笑順勢枕入他懷里,眼角余光卻目送著那抹藍白身影轉動輪椅與自己背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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