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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段文字的時候已是深夜,月落烏啼,星斗漫天。//百度搜索138看書網看最新章節//我剛從舒音的別墅回到女友病床前。在那里,他們為我舉行了繁瑣的入會儀式,包括苦茶在內七、八名骨干到場。
舒音首先向我介紹幫會的大體情況︰幫會叫做「三十六刀」,因為創建的時候是三十六人。下設財務組、人事組、廉政組、法務組、對外聯系組、洗錢組、技術組、後勤服務組、裝備組、原材料種植園、原材料加工廠等多個部門,同時還經營多家合法實體企業。靠,還有法務組呢。
老k死前,安排舒音代掌幫會,並定下個月在泰國選舉出「龍頭老大」。
四個競爭者中,舒音實力稍強。其父陸仰知是創會三十六人之一,憑豐沛的人脈助老k從一個街頭流氓成長為黑幫大佬。十五年前,陸仰知夫婦在國外被仇人所殺,老k不惜代價為他們報了仇,並收舒音為義女,提供錦衣玉食,精心照顧。隨著年齡的增長,舒音越發美艷水靈,老k婬心大動,就把這個義女攬入懷中。
舒音也想得開,從此就以「小夫人」身份自居,積極參與幫中事務,其「根正苗紅」的出身,精細入微的辦事態度深得老k欣賞,儼然已成為「三十六刀」二號人物。
在爭取龍頭老大的路上,她有三個強勁的競爭對手,分別是「黑面鯊」、「二驢子」和「玲瓏狐」。她很不屑這三人,對我們調侃說︰「他們沒啥了不起,一看名字就是畜生麼!」
話雖這麼說,但三人的實力不可小覷。「黑面鯊」是老k的結拜兄弟,創會三十六人之一,長期分管毒品種植、加工以及對外聯絡,以仗義、心狠手辣聞名東南亞,其名號不遜于老k。老k死後,他全然不把舒音放在眼中,肆意發號施令,已然把自己當成了龍頭老大,對下個月的選舉充滿信心,勢在必得。
「二驢子」是老k的三子,二十六歲,出自老k結發妻,是老k四個兒子中長得最像老k的。曾在新加坡留學多年,前年才回到黃羊國,協助父親料理一些簡單的工作,是老k重點栽培對象,如果老k再多活幾年,其是當然的接班人。但其為人浮夸自大,生活奢侈,不得人心,不過幫中有一批老k的死忠者,積極擁護其出任龍頭老大。
「玲瓏狐」是個離異女子,獨自撫育一名年**孩,通過「秦姐」介紹進入「三十六刀」,負責幫會財務、宣傳工作,也分管幫會下屬的部分實體企業。「秦姐」是黃羊國最大連鎖酒店的老板,縱橫官商兩界、結交黑白兩道,能量超強,長期為老k洗錢提供幫助,因此老k看在其面子上,格外重視「玲瓏狐」。
長期以來,玲瓏狐憑借著這層關系,在幫會內擺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架子,孤傲囂張,飛橫跋扈,隨意使喚幫中兄弟,對大佬們也不屑一顧,早就引起「兄弟們」的不滿。因此,她雖掌控財權,雖有「秦姐」撐腰,幾乎無出線可能。
儀式結束之後,舒音分配給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讓我接近玲瓏狐,盜取一份代號為「cou」的文件,該文件記載著「三十六刀」旗下所有生意,一旦舒音當選龍頭老大,將按照文件上面的記載接收所有買賣。
我做慣了線人,干這活兒輕車熟路。
難怪這娘們兒費盡心思讓我入伙,原來是有這樣安排啊。
今晚寫兩章,然後美美睡上一覺,明天按照計劃趕往安美臨海省的尾市,接近那個「玲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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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直接把門關上。對我說︰「快餐三十,包夜八十。」直接把大花裙子褪到腳底,接著啪啦啪啦衣服解扣子。
我忙攔住她︰「我想找歲數小點的。」
大姐鄙視地瞄了我一眼︰「咱倆也差不了幾歲,還嫌我大,你們男人啊,就惦記著老牛吃女敕草。」
已經習慣別人誤解我的年齡了,就懶得就這個問題和她爭論。
大姐關了店門,領我去找「姑娘」。「姑娘」們在理發店後面的小樓一層門市房里面等候客人,只有門前亮著一盞暗紅的小燈,此外沒有任何標識。寬大的毛玻璃後面晃動著數條窈窕嫵媚的身影,我的心開始波濤澎湃。
推門進去,一股子劣質香水味撲鼻而來。屋里面有十幾個畫著濃妝、穿著暴露姑娘,不過衣服都是土里土氣的地攤貨,談不上性感。有的坐在沙發上,有的抱臂站著,也有的人無聊地滿地游走,所有的人都盯著我看,既希望被我選中,眼里又透露著玩世不恭的不屑。
大姐說︰「後面有房間,做一次五十。」
我惴惴不安,問︰「在這兒做,安全麼,警察會不會來?」
大姐說︰「領出去做也行,八十;包夜一百二。」
我有點動搖,但是腦海中又浮現出來一個人︰我的偶像韓寒!他曾在《1988》那本小書中講述找雞的經歷,惟妙惟肖,因此我相信他一定干過!偶像的力量是無窮的,他能做過的事兒,我為什麼不能!
但掃視了一圈,覺得「姑娘」們普遍年齡較大,有幾個甚至和大姐不相上下,暴露的穿著沒能凸顯出她們的性感,倒是把身上的贅肉表現得淋灕盡致。皮膚也不好,粗糙黝黑,我懷疑她們是白天耕田務農,晚上出來兼職賺點外快的村姑。
我問大姐︰「就這些麼?」
大姐說︰「還有,就是貴,而且不能領出去。」
我說︰「去看看唄。」
大姐就領我去了隔壁單元三樓,她有鑰匙,直接開門進去。
這是一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精裝修小戶型房,空氣中淡淡的清香勾起了我蛋蛋的憂傷。
一個白白淨淨的年輕姑娘正坐在沙發上逛淘寶網。听到聲音,回過頭來,相貌一般,但是身材高挑,斯文典雅,像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專生。
大姐問我︰「這個怎樣?」
我忙點頭,暗自稀奇這麼偏遠的鄉鎮竟有如此月兌俗女子。
大姐說︰「一次一百,全套一百五,包夜三百。」
這樣清純,宛如鄰家小妹的姑娘怎麼能用金錢來衡量,我塞了六張五十給大姐,那就包夜吧,順便解決了晚上無處安身的煩惱。
大姐分了一百五給姑娘,拿著另外的一百五樂顛顛關上房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