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歌要暴走了,事情腫麼可以朝著這個情節發展呢?這和她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舒虺璩
他不是應該說對自己犯下的錯誤應該盡量給予補償嗎,然後她就可以借機向他索要一個條件,然後他答應只要不違背道義原則就會義不容辭,肝腦涂地的幫她辦成嗎?現在還提什麼強吻回來,這是一回事麼,是麼?強吻回去,她是不是認為初吻丟了還不夠還要把二吻也獻出去啊,就算是她用強的那也是在軒轅無極默許的情況下啊,而且怎麼說也是她吃虧的好不好。天啊,誰來代表月亮消滅他啊?
軒轅無極對蕭清歌帶了無限的期盼,在心里默念「一定答應」。
「怎麼樣,清兒你想好了麼,要不要強吻回來?」
「你,你個討厭鬼,我不理你了。」蕭清歌扭頭就走,拋下了一臉期待的軒轅無極,語氣也是說不出來的小尷尬,還有一點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的小羞澀。
「清兒,等我一會兒,我帶你去花船啊!」蕭清歌上前又要牽住她的手,蕭清歌說什麼都不要再讓他拉著手了,兩只手緊扣在一起牢牢攥住,軒轅無極無法就攬住了她的腰,縴細柔軟的腰身帶來的又是他的心魂蕩漾。
「喂,你起開了,惹人煩的家伙。」蕭清歌看腰身被環住就用雙手去推他,這個討厭鬼怎麼像塊膠皮糖啊,就是沾著她。(面癱、色胚、討厭鬼,閨女,你腫麼總是給人家取綽號啊。)
軒轅無極就借機拉住了她的手鉗住不讓她在動,「乖,別動,我帶你去拍人啊。」
「那你松開,在不放手我就拿板磚拍你前臉。」蕭清歌此時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羞得,臉早就通紅了。
軒轅無極把蕭清歌的右手手慢慢打開,柔柔的伸展開來,又遞上自己的左手,緊緊地十指緊握。
蕭清歌的小臉更紅了,「我的右手旁是你的左手」,她的腦海中出現了這樣的話語。
到了花船的時候,太陽西斜,淮河畔上一條條花船都已經陸續靠岸,有的不一會兒就又離開岸邊像河心駛去。這些都是屬于倚翠樓的產業。
倚翠樓其實是蕭清歌的產業,三年前她一時無聊就想著給自己找點事做,然後就看到了原來的老板娘經營不利而倒閉,蕭清歌就以極低的價格買下了這里並且包括六十多個的花娘。然後她就聘用原來的老板又提出了新的改革方案,給那些花娘一個機會讓讓她們自己決定去留,願以留在這里的就要接受包裝改造,重新迎客,不願意留下的則可以每個人拿著二十兩銀子離開。但是留在這里的人蕭清歌可以保證會給她們一份相對的公平,給她們一份尊嚴。
這些人大多都是家里貧困被賣到此處或是走投無路不得已走向這步路的,如今淪落風塵早已沒辦法走回頭路,所以大家也就都留下來了。
倚翠樓就臨座淮河畔邊,蕭清歌為了發展產業就建立了花船一項,樓里的姑娘每人都有一條規模不大的花船,每晚她們都會在船尾掛一盞紅燈籠並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如果紅燈亮了就表示已經有了客人或是不想見客,那就沒有人打擾,如果紅燈未亮就表示還在等著有客人來尋。最後接了客人的船都會向河心駛去。
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但是河上已經有許多的船亮了紅燈,河岸上來來往往的轎子馬車已經停留了許多,還有沿岸而設的許多小攤位,他們或是買些小吃,或是簡單的日用,還有一些賣的是簡單的小飾品。淮河岸邊人聲漸嚷,熟識的顯貴在相互打著招呼,倚翠樓的招拍在兩排燈籠的照耀下清晰可辨。
到這里的蕭清歌內心發出唏噓,身處這樣的時代,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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