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住處,軒轅無極連鞋子都沒月兌,就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支著下巴,目光焦距不知道對準那里。舒虺璩……
模模被親的臉,呵呵,有些滑滑的,
一會兒再模模,呵呵,還有些軟軟的,
一會兒再模模,呵呵,還有些甜甜的,(臉又不是嘴,還能知道甜還是苦,你哥們兒太強悍了。)
總之在天都方亮,群星隱匿起來的黎明,軒轅無極在模了n+1次臉,而臉第n次反抗無果時,折磨也該停止了。
砰砰亂跳的小心肝兒,紅的快要破皮的臉都在提醒他昨天的一切都是真的。激動隨之而來「這是不是代表著,清兒她也意識到自己在她心中已經不同了呢?」
她昨晚親了他。他一晚沒睡在思考這個問題,抓心撓肝。
罪惡的源頭卻還在睡得香甜,沒察覺什麼不對,本來嘛,親親臉而已又沒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她又不是只親過一個人,小時候在家人哄她睡覺的時候,不管身邊的是誰,她都會臨睡前親親他的臉蛋,道聲晚安嘛!(可憐的娃,空歡喜一場。)
春天的早上,總是處處充滿生機,雖然已是晚春,但是從土里鑽出的小草依然繼續生長旺盛,小鳥餃枝建窩的情緒依舊高漲,粉紅的桃花還在想方設法的吐出新的粉彩,被軒轅無極隔離了好幾天不見蕭清歌的軒轅無靖還在無所不用其極的準備邁進蕭府的大門。而今天已然是天公作美,給了他一個好機會,趁軒轅無極還在呆愣中到蕭清歌的院子里大喊。
「喂,蕭府的紈褲小姐,你快起來啊,快點。」
「嘿~~~
好歌才
只有三姐唱得來
心想與姐唱幾句」學蕭清歌當初叫他起床時唱的歌,唱了一句還嫌不過癮,又拿出那塊金板磚走到鐵質角門前敲打節拍。
「什麼水面打跟斗
什麼水面起高樓
什麼水面撐陽傘
什麼水面共白頭
什麼水面撐陽傘
什麼水面共白頭。」停頓喊「蕭清歌,快起床啊,老子來找你混了。」說完繼續唱,扯起粗啞的破鑼嗓子,注重的不是過程,要的也不是優美,講究的是千方百計達到的效果。軒轅無極和蕭清歌在街頭耍流氓的幾年里混的很有心得。
「鴨子水面打跟斗
大船水面起高樓
荷葉水面撐陽傘
鴛鴦水面共白頭
荷葉水面撐陽傘
鴛鴦水面共白頭」
美夢被打斷了任誰心里也憋著一股火,端起桌子上一壺隔夜的茶水,走到門前、開門、投壺、大罵「大早晨的你丫抽風啊!」然後關門、回床上、蓋被子繼續睡覺。
被連茶帶壺蓋臉砸下的軒轅無靖萬分委屈,老子好心來找你玩的好不好,虧得老子今天大方了一回,拿了二十兩銀子打算請你喝壺茶的好不好,老子還想今天就和你做回善事我們只拍人,不拿他們的錢了好不好。(貪財的孩紙你傷不起。)
「無靖,你怎麼來這里了,我給你安排的事情都做完了。」冰涼的小風從脖子里灌進冰冷了全身,僵硬回身,「四哥,你在啊,我想到西山大營的事我好像還有一些沒處理好,我就先走了啊!」腳底抹油——開溜。
「站住,」話比釘子還管用,軒轅無靖定住一動不動。
「你怎麼躲著我啊?」四哥你說話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陰森啊?
「四,四哥,你說笑了。」結巴的語言是掩蓋不了真相地,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要說出來啊!
「我數一二三,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去西山大營報道,批不完今天的折子我就把你扔到邛崍山去和狼搏斗。」
沒給軒轅無靖心里準備就喊,「一,三」
軒轅無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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