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無相坐沒坐相,吃沒吃相的行為,短短幾天的時間里,已經足夠讓蕭清歌等人潛移默化般的接受了,統統的認為無相之所以叫「無相」也定是因此得名,她們第一次意見達成的分外整齊劃一,連根頭發絲般粗細的懷疑都沒有。舒殢獍
由于有南凌霄的在場,蕭五不得不做回老本行當一個隱形人,雖然不知對方知否察覺到自己的存在,但是這些行為是必不可少的。看著五人在那里吃吃喝喝,蕭五心里對草兒無限怨念,小丫頭定力太差犯花痴害的自己只能望飯興嘆•••
一頓飯下來,雖不說是主盡賓歡,但到底還算是和諧的,飯桌上草兒一改往日嘰嘰喳喳的行事作風,溫言有禮,弱質縴縴的下口小口的往嘴里送飯的吃飯方式,偶爾還有語態自然的勸客人夾菜,而不是唐突的給南凌霄布菜,動作間端莊大方,進退有度。
著實讓蕭清歌小贊了一把,裝,太會裝了。
月上中天,朦朧的光芒灑在院子里,灑落在幾株年歲蒼老的柳樹上,牆上就映照出幾棵斑駁的樹影,微風過後,輕輕舒展著柔軟的枝條。
草兒在晚膳結束之後一改對南凌霄的熱忱態度,直接回屋趴在床上倒頭大睡,連鳥都沒有鳥他。蕭天佐和無相剛開始時還能心平氣和的討論還未下完的棋局,可是說著說著態度就激烈了,演變成喋喋不休爭論個沒完沒了。最後還是在蕭清歌的勸說下倆人像是打完架沒有分出勝負的孩子,相互不服氣想要再來一場,然後那倆老頭繼續開戰去了。
啥,你說南凌霄哪里去了,該不會是一直死賴著不走,然後打算和佳人單獨相處吧!事實上是,不好意思,當時蕭清歌在想某人想的很投入,所以南凌霄的去留人家壓根兒沒注意到。
此時的院中異常安靜,迷蒙的月色總是會給人帶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安靜的坐在那里,蕭清歌的思緒一下子又飄忽搖蕩穿透時間和空間上的距離,飛越到了現代時的生活。
血雨腥風,子彈橫飛,槍林彈雨還有那炮彈的轟鳴。一幕幕仿佛就是自己遺世在那個角落里的一場夢,只是那場夢過于真實罷了。
打從來到恆仙寺之後,可能是受到環境氛圍的渲染,又或是真的有生死輪回。前世的一些經歷總是不經意間躍上腦海。她想也許是真的有吧,不然自己怎麼會在這里。
還有一張張經歷過的面孔,有自己的那些同盟的,有仇家的,有雇主的,有死在自己手下的•••還有軒轅無極•••
咦,軒轅無極那張冰寒俊朗的面孔是不是太過清晰了。閉上眼,用手使勁兒的揉揉,再睜開眼,咦,怎麼人更加清晰了?
低聲呢喃「靠,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思如狂麼?」說完後狠狠的搖晃兩下頭,想要進一步確定是不是自己的眼楮有問題了「該不會是自己的視覺神經出問題了吧,哦我的天啊,不要啊!」
對于眼前這個對自己眼楮又搓又揉虐待不斷的女孩兒,軒轅無極看不過眼了,心底郁悶的想「難道直到現在自己還是這麼的不招人待見嗎?」心被稍稍的刺痛了一下。難道是自己的努力還不夠嗎?
可是在注視她弄不清狀況時的小迷糊,軒轅無極又有些發笑,他的清兒總是帶著些與眾不同的。
糾結了一小下下,軒轅無極就伸手制止了某人的間接致殘行為,不去管他的清兒對他現在是什麼樣的態度,他怕自己在不阻止,某人的眼楮要被揉瞎了。
「好了,不要在揉了。」溫柔如大提琴的聲音在耳畔劃過,蕭清歌登時呆在那里,好像不止是視覺有問題,她現在好像還幻听了•••
軒轅無極••••••
過了好半晌,蕭清歌才確定自己既沒有視覺障礙,更加沒有幻听,眼前的人是實實在在的與自己對視。呵呵。伸出自己的食指戳戳他的臉,手感好像不錯啊!再戳戳,豈止是不錯,簡直都好到爆棚了!
刀削斧刻的臉輪廓分明,犀利的鷹眸深邃迷人,還有不同于軒轅無靖和剛剛離開的那只皮膚白皙,軒轅無極的臉色稍稍有些黑,像是常年在外經歷風吹日曬的結果,好比蕭天佐和蕭弘乾,「不過他們的皮膚都沒有無極的好。」蕭姑娘在心底涼涼的想。
(蕭天佐、蕭弘乾︰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女生外向,女兒(小妹)你這還沒有出嫁呢,胳膊肘就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太桑心了。說完一邊上眼淚汪汪的咬手帕去了。)
等軒轅無極縱容自己的女孩兒把自己的臉還有五官都戳了個遍也仔細撫模了遍之後,溫柔的把蕭清歌的雙手握于手心,然後輕輕一帶,某姑娘就順著力道被帶入對方的懷里。
冷不防額頭撞上了軒轅無極的胸膛,還不帶她有其他的反應,淡淡的青草香氣就彌漫開來,順著挺翹的瓊鼻,直直的射入自己的大腦,瞬間清透的味道感染著大腦也清澈了許多。
軒轅無極一手緊摟在她的腰間,一手環住她的肩膀,溫熱的懷抱緊緊的把自己的小身軀包裹其中,嚴絲合縫,帶來一種說不出的暖還有靜謐的安定••••••
可能是喜歡這分淡淡的青草香,也有可能是貪戀那可以讓她卸下所有心防的安全的暖。總之此時的她不想離開,也不希望軒轅無極會突然松手。
非但如此,蕭清歌主動伸手,雙手環在軒轅無極的腰間,手間微微用力下壓想要讓他彎下腰。
在蕭清歌的手搭在他的腰際,軒轅無極立刻虎軀一震,很沒出息的來愣住了,他的清兒主動的回摟自己了,呵呵!
眼見軒轅無極沒有動作,蕭清歌不有有些氣悶,這白痴真是笨的可以,人家是女孩子誒,你都不懂得謙讓一下的嗎?想完手下的力道加重,還借機掐上了他腰間的肉。完全忘記了自己平時的作為好像完全和女孩二字是搭不上邊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