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蕭清歌的贊揚,白安再一次憨憨的傻笑,這里面最重要的那個就是主子捧在心尖上的那個,得到了她的首肯才最具有意義。舒殢獍白安心想,他這算不算是在無極的追妻路上向前推了他一把呢?而在未來的某一日里,白安心里的疑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那時的軒轅無極為了早早娶得佳人,間接的把他給賣了,不過這一賣也讓他邁向了幸福。
正當大家歡月兌的就著烤羊腿吃點心外帶著幸福的吸溜小茶水時,南凌霄慢慢靠近馬車輕輕叩響了馬車的車棚「扣扣,在下南凌霄,有事想請各位幫忙。」
車內,幾人面面相覷,吃飯皇帝大,在這個檔口誰也不想搭理他啊。誰去?
對南凌霄此人,蕭清歌的態度是既不喜歡,討厭嗎,有一點點。誰讓他那天有些挑撥離間的意味的。不過板磚掄也掄過了,氣也算出了,咱也就不想和他計較了,只是放下手中的午飯出去幫他,抱歉,她沒有那樂于助人的高尚情操。
草兒是一個分外熱衷于美色的人,不過還有一個前提是,她的面前沒有美食。美色和美食,二美相比,顯然她更傾心于後者。
剩下的白安,蕭大、蕭五就更不可能了,笑話,咱是啥身份,正兒八經的影衛啊,雖然平日不著調的事一個個誰也沒少做,可是面對一個外來者,他們的身份決定了必須當一個隱形人。就算對方知道里面還有他們幾人的存在,但只要不露臉,任他想破天也只是想想而已,無法確定幾人的身份。
綜上判斷,這里唯一一個適合搭話的人只有••••••
面對齊刷刷向自己射過來的光芒,想忽視也忽視不了的蕭雲義從奮戰的羊腿中抬頭。「干嘛,尊老愛幼懂不懂?」說完桌子上繼續道光橫飛,唰唰唰幾下,十幾片薄薄的羊肉到了蕭雲義手中的白玉小碗里。
眾人••••••靠,這有「老的」樣嗎?有嗎?
對視無果的幾個懶人,草兒看不過眼掀開了馬車簾子的一角,探出頭來沖南凌霄說︰「南太子有什麼事情,請說吧!」
終于有人搭理自己,南凌霄立刻上前,「在下和師傅走時匆忙,水囊里的水已經用光了,不知可否向幾位討些水。」說話語氣謙卑,絲毫沒有因對方只是一小小的婢女擺架子。畢竟人家的身份在那里,有些事自己不必做也會有人顧及三分薄面的。
「等著。」懶懶的拋下兩個字兒,草兒縮回頭去,尼瑪要杯水還弄得過分謙遜干毛,害的他們還以為有什麼大事要幫呢。
再次探出頭來之時,手里還拿了一個精致的水囊,順手向南凌霄的方向扔過去,然後也不待對方道謝,徑自縮回頭去。
南凌霄尷尬的模模鼻子,就算是自己有求于人也沒有必要不招人待見吧,他記得上次蕭清歌身邊這位小侍女對自己還是青眼有加的,短短時日怎麼就變了呢?果然主僕都是一個德行。
坐在馬車里大吃大喝的蕭清歌突然感到鼻子一陣發癢,微張開嘴巴等了半天也沒能讓噴嚏打出來,死命的揉捏鼻梁處,欲打不打的滋味不是一般的難受。
徐徐的晚風拂過在馬車的顛簸下不停抖動的窗簾,西邊欲落的日頭照在北國皇城喧囂繁華的朱雀大街上,映照在每一個過往的人臉上,蕭清歌自馬車上下來,沖向自己鞠手作別的白安隨意的擺擺手,「只要不怕被我家的幾只給吃了,隨時歡迎你和你家主子來這串門。」說完長長的大哥哈欠進門。
白安看看沖自己堆著一臉褶子笑的蕭老爺子,再看看紅眼了的草兒,很上道的閃人了。
晴好的夜晚,天空總是帶著讓人眼花繚亂的迷醉,蕭清歌棄石桌椅不用,干脆倚靠在桃花樹下懶散的一手托著酒壺,一手拿著茶杯,笑眯眯的抬頭望天。
不一會兒的功夫,嘴角的弧度慢慢擴大,一仰頭把手中酒杯里的酒水飲盡後,放下杯子和酒壺,血紅的衣裙迤邐鋪開在平滑的青石磚上,濃黑的發絲如瀑布一般從桃花樹干上傾瀉而下,右手大拇指隨意的擦掉嘴角邊殘留的酒水。朱唇輕啟「來了!」
不是疑問,倒像是新婚不久的少婦在等待歸家的丈夫。慵懶的風情霎時迷花了某人的眼。
來人也不回答,腳步緩緩向蕭清歌靠近,直至走到她的旁側位置,半蹲著姿勢,右手一點點靠近她旖旎的黑發,撫模著她的頭,感受絲滑的發穿過自己的指尖帶來癢至心底的感覺。
軒轅無極學著蕭清歌的方式倚靠桃樹就地而坐。好半晌才說出一個字「嗯!」
蕭清歌突然轉頭,不停地眨著清亮的眸子看向某人︰「那你來這里做什麼啊?」嘟著的小嘴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
今晚發傻的人好像不止她一人,軒轅無極輕笑了一下,濃眉輕挑,深邃的眸子里染滿了笑意︰「你猜。」
蕭清歌靜靜的看著眉目含笑的某人,再一次感嘆造物主的不公平,有些人長得歪瓜裂棗也就算了,可是為毛在制造歪瓜裂棗的同時還精心雕刻出鬼斧神工呢,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嘴里不停的叨咕著不公平,魔爪卻在不斷的摧殘著眼前男人的那張俊臉,不停的模模踫踫,手下的觸感真是好到不得了,高挺的鼻梁,細滑的皮膚,還有健康的小麥色。矮油,手下的人可是純爺們一枚哦!
被蕭清歌細女敕的小手左右蹂躪,軒轅無極神色里沒有半分的不耐,反倒欣悅的接受她小手的撫模。看著她雪亮的眼滿是好奇,帶著幾分小女孩的俏皮和欣喜玩的不亦樂乎。伸出雙手如兩只鐵臂把她環在胸前。紅衣鮮艷的她在黑衣深沉的他的懷里,越發嬌小。
終于察覺到了兩人此時的姿勢,蕭清歌放下自己的魔爪,訕訕的揉捏兩下自己的鼻子,抻長了脖子高傲的揚起頭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那啥、那啥。怎麼知道你來這里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