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唱了一半,子鳶覺得嗓子很痛,歡呼吶喊了那麼久,自己不但筋疲力盡而且聲嘶力竭。因為考慮到羽瑟會很累,她並沒有一直坐在羽瑟肩膀上,而是站在羽瑟身邊。
「師叔,我渴了。」子鳶撲扇著水汪汪的眼楮,可憐兮兮地對羽瑟說。
「渴了?」嘈雜的人群和台上的歌舞聲,讓羽瑟有些听不清子鳶的聲音。
子鳶點了點頭,大聲說︰「師叔,鳶兒好渴!」
「那你在這里等著,我看那邊有賣銀耳羹的,我給你買一碗回來!」羽瑟指了指人群外圍一個束起的小旗子,那上面寫著︰清熱解暑綠豆湯、銀耳羹,一文錢一碗。
子鳶踮起腳尖也看不見羽瑟手指的是什麼,于是只好點了點頭,大聲說︰「師叔,那我在這里等你,你快點回來啊!」
羽瑟點點頭,飛出人群。
羽瑟走後,子鳶繼續開心地為戲子扮演的羽錚吶喊,她心中驕傲極了——人們心目中的大英雄,是我的師父!
台上鑼鼓聲大作,觀眾如浪潮一般的掌聲迎來了劇目的高/潮。
子鳶跳著蹦著想要去模台上的羽錚,卻突然覺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分割線~———————————
「鳶兒!」羽瑟回到原地,卻不見少女的蹤影,他撥開人群,高聲呼喚著子鳶的名字,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鳶兒!!」羽瑟焦急地四處尋找子鳶,心中暗罵︰怎麼能讓一個女孩子獨自站在人那麼雜亂的地方,怎麼能帶她出來!
他多希望子鳶只是對別的什麼東西好奇,才離開了那里。
他推開看戲的百姓,詢問路邊的小販。可任何人都說,沒有看見少女去了哪里。
直到台上落幕,羽瑟終于死心,他心中百般自責,握拳的手指甲深深嵌入了肉里。
二哥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特別照顧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自己怎麼就忘了呢!
羽瑟雙眼通紅,原本爽朗俊秀的臉上盡是悔恨。
他自知事情已經鬧大,他這樣獨自一個人找子鳶,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于是他狂奔至拴馬的那個小客棧,丟了些碎銀,騎上馬,向金鱗聖山本家瘋狂奔去。
——————————青樓垂金樓————————
「小姑娘,你醒了?」一個甜的膩人的聲音陰陽怪氣地問道。
子鳶迷迷糊糊,听見有人問她,便慢慢睜開了眼楮。
「唔……」一陣劇烈的頭痛,子鳶用手揉了揉頭,睜開眼楮,好半天才聚焦看清眼前的女人——一個肥胖得變形了的老婦人,她大部分的白肉都暴露在外,身上遮著幾塊薄紗權當衣服了。
「大姐,這里是哪啊?你是……」子鳶按了按頭,實在想不起來自己是如何到這里的。
「這里是垂金樓,我是你羊脂球媽媽~」女人膩歪的聲音讓子鳶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媽媽?媽媽是什麼?」子鳶是被羽錚帶大,從未听說過媽媽。
「呃……」羊脂球有些錯愕,轉頭低聲問身邊的男人,「你們是不是用藥太猛了,把這丫頭弄傻了?」
「我沒傻,我知道自己是誰。」子鳶乖巧地接過話,「羊脂球媽媽,你說這里是垂金樓,垂金樓是做什麼的?」
「是一個能讓你享盡榮華富貴的好地方!」
——————————貓骨分割線—————————————
心意調查~親親們想讓羽錚救子鳶呢~還是子凌救子鳶呢~~還是說~想換個口味~來個新的美男子呢~~~~滅哈哈,還是說~各位親想看點虐的~讓子鳶在青樓……失了身……
求收藏~求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