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球「好心」地為子鳶擦了擦滿臉的淚水,卻嚇得子鳶蜷縮的身體不住地顫抖。羊脂球見狀,輕輕模了模子鳶沾滿血污的蓬亂長發︰「小娘子,媽媽勸你啊,還是別折騰了,乖乖听話,媽媽也不想傷害你啊!你要知道,媽媽這是為你好!以後你過上了好日子,會感激媽媽的!」
子鳶驚恐地望著眼前這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肥胖女人,下意識地向床里面挪了挪。
她是當真不明白青樓是個什麼地方,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要綁她來這里,不明白為什麼不放她走,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這樣虐待她……
子鳶嗓子已發不出聲,她啜泣著,心中漸漸絕望。
——————————小黑屋分界線——————————
子鳶不知道自己被關在不見天日的黑屋子里多久。
身處沒有一點點光的小屋子里,她根本分不清晝夜。
時間的長短變得極難感知,身上髒兮兮的汗漬沾著泥土和干涸的血痂。
每次反抗,都只能換來更殘酷的對待;每次掙扎,都會遭到更瘋狂的虐待。
每隔一段時間,羊脂球會帶著飯來這個小黑房子勸說子鳶就範。
子鳶不肯屈服,便沒有飯吃。
饑餓感,寒冷和噬骨的絕望,逐漸吞噬著子鳶的意志。
從他們的談話中漸漸知道,原來青樓就是專門和男人做那種事的地方。
是個藏污納垢的地方。
黑暗中的子鳶想到了那個輕薄過她的子凌,想到了總是會溫柔地抱著她的羽錚,想到了笑起來像春風拂面的羽瑟,想起了那個凶巴巴眼神犀利的羽韶……
太久沒有吃東西,動輒被毒打和辱罵,子鳶已經沒有太多體力熬下去。
好冷。
她蜷著身體,縮在一個小小的牆角,赤/果的身體靠著冰冷的牆壁,讓自己用力擠在角落里,似乎安全了許多。
四周隱約可以听見老鼠的吱吱的叫聲,蟑螂蜈蚣爬過的沙沙聲。
房間內彌漫著蟲尸和老鼠糞便的氣味,惡臭不堪。
她已經心力交瘁,疲憊不堪,忘記了害怕。
她想,一定因為她欺騙了師父,才遭到了這樣的報應。
她曾經以為子凌是個混蛋,是個十惡不赦的流氓,但是在遭遇了這一切之後,她心中竟思念著子凌的溫存。
想念他勾起的唇角,想念他銀色如水銀一般美麗的長發。
「如果把自己的純潔賤賣給那些嫖/客,當初,還不如和子凌……至少,他對我是那樣溫柔的……」子鳶的嘴唇發白,皮膚干澀龜裂,眼楮因為幾天不見光,變得非常脆弱。長時間流淚,讓她的眼皮腫得通紅發亮。她身上的鞭傷,已經發炎流膿,雙腳因為一直踩在冰冷的石面上而發紫發黑,長發久未打理,結成一團,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好在屋子內有人更換馬桶,子鳶才不必忍受穢物。
「師父……師叔……」子鳶虛弱地喃喃,她隱隱約約看見了一團暖暖的光芒,她想到了夢里讓她那般沉迷的子凌,想勾一勾嘴角,卻沒有一點力氣。
「也許,我會死在這里吧。」子鳶淡淡地想到,「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做那些事,我不能給師父蒙羞。」
她虛弱的身體,終于慢慢軟下去,她緩緩地滑落,朦朧中,听見有人呼喚她的名字。
「讓我就這樣死去吧……至少我是清白的……」
——————————————哎……我都不忍心寫了——————————
「怎麼!這丫頭還不就範!?」羊脂球瞪著兩個男人喝道,「他、媽、的,老娘還不信了!你們兩個!老娘今天賞你們嘗嘗鮮!別給玩死了就行!」
刀疤男和高瘦男人一听,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兩人猴急掀開打開地窖的門,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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