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羽錚上前趕緊將子鳶從冰冷的地面上抱起來,轉身準備將子鳶送回她的閨房。
羽韶上前一步,抓住了羽錚的衣袖。
「二哥,韶兒總感覺,她身子里藏了個東西。」
「胡說什麼。」羽錚心急子鳶的情況。
「二哥,您可能不信,我總覺得她的心口被藏進去了一個珠子。那個珠子有問題,二哥,你一定要留意。」
「知道了,放心吧。我會找人來看看。韶兒,你去請卜儀爺爺來,他對我一直都很好,我想讓他幫忙看看子鳶到底怎麼了。」
「好!我這就去!」一向不愛出門的羽韶听到羽錚說要請卜儀,竟重重地舒了口氣,一口答應出門去幫忙請卜儀國師。
「那弟弟這就去,二哥您注意看著她,千萬別離開了。我總覺得不對勁,別忘了。」一向不太多說話的羽韶今天的言行當真有些奇怪。他再三叮囑羽錚不要離開子鳶半步,的到羽錚的承諾後他終于滿臉不安地離開了鳶尾軒。
羽錚見羽韶終于離開,心疼地看著被羽韶一手刀劈暈的子鳶。
子鳶在他的懷中安詳地睡著,好像是方才的那些反常舉動根本不是她做的一般。
羽錚的眉頭微微蹙起,他用腳推開/房門,抱著子鳶進了內屋。繞過屏風,將子鳶輕輕放在了香榻之上。
「你是誰……你……是誰」子鳶剛躺下,就囈語不止,渾身盜汗。
羽錚揪心極了。他掏出子鳶以前為他繡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子鳶額角的汗珠。
見子鳶漸漸好轉,又沉沉地昏睡過去,羽錚輕輕握住了少女的柔荑。
「鳶兒,是我不好。如果我早一些讓父君直到你的存在,就可以帶著你去看廟會,你就不會被人抓走。鳶兒,師父不好,師父一定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
羽錚聖金色的眸子中隱隱有熱淚涌動,在淚水就要溢出的時候,他低下頭,將心痛和淚水一起憋了回去。
男兒有淚不輕彈。父君從小就告訴過他。
身為金鱗的二公子,他不只是為自己活著,更要為了整個家族而活著。
他攥緊子鳶柔軟的小手,心里的某些情愫愈來愈復雜。
有些難以名狀的心情,似乎就快要爆發。
羽錚望著靜靜躺在床上的子鳶,胸口一陣憋悶。
他別過頭去,不再願意看她。
仿佛看見她的小臉,他的一切底線就會瞬間崩塌。
然而,只是別過臉的瞬間,羽錚便開始思念,思念躺在那兒的人兒。
他轉過頭,深深地凝視著子鳶,凝視著她微微顫抖的睫毛。
好美,羽錚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
子鳶的美好,就仿佛是午後的微風,輕輕撫模著漫山遍野的小花兒,小花兒隨著清風,擺動著柔軟的身體。
漸漸地,羽錚下意識地湊近子鳶,他能嗅到子鳶身上清新的甜香味,能感受到子鳶溫潤的鼻息。
他微微站起身,情難自禁,弓身欲附上子鳶飽滿柔軟的唇。
「羽錚少爺,羽錚少爺!」院內突然有人呼喚羽錚的名字。
羽錚突然渾身一震,尷尬地彈起身,匆匆為子鳶掖好被角,大步離開了房間。
「什麼事。」羽錚自己並未察覺,他的語氣听起來氣急敗壞。
「帝都有聖旨到,玄星帝國皇帝急召見您進宮面聖。是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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